对于除北京外的其他两地,我也有些犯难。我们的目标是全部整合,但如果撤回了这两地的驻扎,哐哐的声誉可能会受到影响。
犯愁的八月,迟迟没有敲定下最后的结论。最后只得先从各个城市中撤回,至于上海跟深圳只能从长计议。
艾诗又上新闻了,她受邀参加梦想舞台,她真正的成为了万众瞩目的明星,随着她一起火起来的还有乐队。
人们都在听她的歌,而我却变得沉默,似乎害怕听到她的歌,在反复的折磨中,我却总会偷偷的听上那么两首。
……
又是一个雨季,但北京的天却热的发闷,这场雨迟迟不肯下来,就在天空徘徊,压抑的让人觉得烦闷。
正常的上下班,五点多钟从哐哐离开,这些日子没有去理会博雅的事,完全都在忙哐哐,而博雅那边的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也没人叫我去,甚至连开会都刻意的避开了我。
我也乐于清闲,几个晚上干脆下班直接去酒吧喝个痛快。今天也不例外,家附近的酒吧,要了一杯加冰的鸡尾酒,在这地寻找一种叫做“释放”的东西。
女人不少,喝得烂醉的更多,新来的留个房卡便胆小的跑掉,然后就在某个酒店里彻夜无眠。玩得开的就是先聊天,她们会找些你最喜欢的话题,而后找共同点,当聊到了好处,便开始对你动手动脚,你有意无意,摸两下就知道了。
不成文的规矩,却异常的受用。而我在这里泡了几天,始终没有遇到一个中意的。
满脑子都是艾诗,都是与她相处的时刻,似有似无的悲伤,在这些浪漫而虚伪的夜,渐渐的变成了迷醉。
一杯鸡尾酒,却在醉生梦死中徘徊。
又过来个搭讪的女人,带着几分妩媚,在聊了两句后,她自讨没趣的走开,而我依旧在欺骗这自己下一个会更合口味。
临近九点多,酒吧里热闹非凡,热舞的辣妹围绕着一根钢管上下浮动,各种妩逗的姿势彰显着她的身材。
来这里的人,十有九坏,剩下那一个就是自命不凡的买醉,而我似乎不在这个行列里,纯粹就是在这个安静的夜,想让一个喧闹的地方给点洒脱。
也许这就是男人,也许这就是孤独惹的祸。
举起了酒杯,酒吧中的灯光像是盛装进了杯中,而后在透过杯子望去,在场的那些脸,正逐个的扭曲中。
动感的音乐忽然响起,听上去很有节奏感,不远处跳舞的妹子被人撕扯,是个四十几岁看上去挺悲催的男人。
他手里面抓着一大把钞票,往女人怀里面塞。女人在挣扎,旁边的人却以此为乐。这种场景我见惯不惯,早些年的圣母心,在这十几年的挣扎中磨的所剩无几。
“臭女人,老子给你钱你还不乐意了?”中年男人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响亮的声音响彻在酒吧里。
音乐停了,但没人替这女人出头,在这酒吧当中,她的地位显得那么卑微。
敲了两下吧台,调酒师很麻利的又给我来了杯酒,依旧是加了冰的鸡尾酒,我想了下问道:“小七,会调时光吗?”
调酒师看了我一眼,而后问我:“什么时光?”
忽暗忽明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已经远去的身影,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接下去了。
……
给我一杯时光,让我忘记忧伤。
这辈子喝过纯正的老白干,也尝试过最好的国酒,唯独会调时光的男人,被我亲手送离了这座城市。
弓泽,多年前的一个名字,当再次想起,却有种缅怀在里面。
应该不会再遇到调时光的那个人吧,我在想。
正在感触,手机忽然来电,倒不是听到的,而是手机振动。
接通了电话,这边有些吵闹,听不太清对方的话,仅仅听到了问我在哪,我就把酒吧的名字说了,本打算走出酒吧去接电话。
谁知道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一个踉跄,手机顿时飞了出去,屏幕当场就摔碎了。
飞来的横祸,心情有点沮丧。手机倒是没什么,可这大晚上的,我去哪再弄个手机。
站稳扶好,弯腰从地上拾起了手机,接着尝试开了下机,由于摔得太厉害,屏幕都碎掉了。
平淡的回头看了一眼,四五个大男人正大嘴巴抽着跳舞的那个女人,而刚才撞我的那一下,就是他们导致的。
然而没人跟我道歉,依旧全神贯注的在暴行当中。
我点了支烟,多少有些迷醉,本以为就是吼两句,打两下就完事了,但没想遇到个这主。
还在殴打,没人敢拦着,这人应该有点势力。我走了过去,一把将正在施暴的人拎了起来,这人有点喝多了,愤怒的瞪着我,至于其他几个人倒是并未参与动手,只是在一旁像是护着似的。
“你特么的…”这中年人出言不逊。
没有什么废话,摸到个酒杯猛地朝着他的头砸了过去,而后顺势就是一脚,干净利索。
其他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却没有动手,只是扶着这中年人后腿。
“你特么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中年人不依不饶,一副鱼死网破的样。
我笑了笑,顺手又摸过了一个酒瓶子,而后朝着他走去。
这人有点怕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接着有人忽然拦住了我,是酒吧的经理。
来这酒吧玩了有十几天,酒吧的上下层人物也都认识的七七八八了,对方倒是好心的说道:“哥们,那是个老板,咱们得罪不起的。这小姑娘也是新来的,应该懂懂规矩,赚钱来了,不是装纯来的。”
经理并不知道我的身份,以为我是个上班族。
听经理这么一说,那中年人像是有了底气,指着我破口大骂,像是要弄死我似的。
看着经理,我笑了笑,接着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一红酒瓶子朝着头歇了过去,这人下意识的抱住了头,酒瓶子碎在了他胳膊上。
对方疼的直咧嘴,在那哭爹喊娘的。
“大老板你这样?那公司不早就黄了?是个暴发户吧,这几个人是雇来装逼的吧?”我冷笑着,没有丝毫担心。
听我这么一说,对方反倒是慌了神。
我平静的说道:“我这华为手机用了两年连划痕都没有,怎么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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