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绾?你过来是为何?”
刘宣盯着眼前的男子,好奇的询问道。
卢绾看着面前持刀林立的甲士,就算知道对方是故意在威吓,心中还是一阵胆寒。
卢绾强打精神,拱手对刘宣道:“某奉主公,也就是城中镇抚使刘钟之命,特来与将军商议结盟一事。”
“结盟?如今我大军压境,攸县旦夕可破,此时来结盟,你家主公莫不是在拿我取乐?你作为使者真不怕本将军斩了你吗?”刘宣冷笑不已。
诸将也皆是摩拳擦掌,甚至如安禄山等将直接出列,高呼,请斩此人祭旗。
卢绾道:“某主公言,别人不懂,但您肯定懂,现如今局面您很难短时间内攻克攸县,而我家主公本就与五河郡守有嫌隙,甚至那郡守多次图谋杀害某家主公,所以某家主公愿助将军一臂之力,拿下攸县。”
“你说的有一点不对!”
刘宣却是摇晃着手指,否定道:“别人我有可能信,但刘钟我却是一分也不信,别人不懂,但他肯定会懂。”
都是穿越者,在这装什么千年的狐狸?
卢绾连连点头道:“某家主公确实是这样说的,但某家主公有一句话想要跟将军说。”
“说!”
“某家主公说,他想要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如果将军愿意承诺放某家主公离开,某家主公愿意帮助将军拿下攸县。”
“刘钟就不怕我反悔吗?”
“某家主公不会完全将希望放在将军身上,如若将军您不同意,某家主公有其他的办法,某主公说了,他与将军您现在是没有任何利益纠纷的,是可以成为短暂的朋友的。”
“短暂的朋友?倒是有点意思。来人,送这位使者下去休息。”
刘宣说道。
刘宣单独留下了诸葛亮,询问道:“孔明,你看如何?他是否可信?”
诸葛亮难得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臣主要是没弄太明白,别人不懂,但你肯定懂这句话,主公与那镇抚使刘钟认识?”
刘宣当然没法说他俩都是穿越者的事实,只能打马虎道:“我俩都是同一种人。”
野心勃勃,想要成就一番伟业的人。
刘宣心里在补充一句。
“如果是这样,那咱们不能答应这样的要求,臣这几日也有了解,刘钟为人豁达大度,有容人之能,面呈龙相,如有机遇,必然能成就一番造化,正是主公面前的绊脚石,应该尽快除去。”
诸葛亮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刘宣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可这样一来,咱们的损失就会很大。如今,理应收复攸县、保存实力为先,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马氏回援,说实话,咱们在攸县这里耽误不少时间了,攸县被马氏统治百余年,人心很难归附,想要真正将五河郡纳入统治,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咱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诸葛亮思忖片刻道:“主公所言有理,但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臣怕这刘钟会使些阴谋诡计。”
“嗯,我知道了。”
刘宣最终还是同意了刘钟的建议,刘钟帮助刘宣夺下攸县,而刘宣允许刘钟带领一批人离开。
因为投石机被击毁,刘宣军攻城进度放缓,不过因为刘宣并不是太信任刘三,所以依旧在大规模打造器械,怕刘三用缓兵之计,拖延刘宣的攻城进度。
而刘三也独自离开了攸县,凭借着马府君的手书,迅速的调集附近三个县的兵马,共计四千人。
“砰!”
马府君从睡梦中惊醒,身旁的便是他最喜爱的那个小妾,“老爷,怎么了?”小妾迷迷糊糊的询问道。
“不知道。”
马府君心头有些慌乱,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却不想房门竟突然被撞开,樊哙十分雄壮的身躯闯了进来,眼睛瞥了一眼小妾的雪白,随后便目不斜视,而是直接伸出大手擒住马府君,马府君娇生惯养,又被擒住双手,释放不出术法,顿时大急,张口喝骂道:“樊哙,你想造反不成?”
樊哙不慌不忙,将床边的衣裙扔给那小妾,随后对马府君解释道:“还望马府君赎罪,攸县已经被严军攻破了,咱们赶紧逃命去吧!”
“那你为何缚我?”
樊哙这才松开手,道:“俺急急忙忙进来,怕您误伤,这才如此莽撞,还请府君赎罪。”
马府君揉着手腕,这才反应过来,“攸县城高池深,如何能被贼人攻破?”
“俺也不清楚,但城就是破了,马府君,咱们赶紧逃命去吧,有俺护着,必保府君周全。”樊哙催促道。
马府君失了理智,混混沌沌中被小妾穿好了衣服,随后在樊哙的护送下,连夜从另一个方向出了城池。
等行了半里,马府君脑袋被风一吹,竟瞬间清醒过来,急道:“樊千夫长,咱们现在去哪?咱们应该去最近的县重新召集兵马,趁着敌军立足不稳,重新夺回攸县。”
“逃命要紧,俺哪里知道这是去哪?不过府君请放心,俺老樊必会护得府君周全。”
樊哙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听了樊哙的保证,马府君心里也稍作放松,等来到一处木桥,熟知地理的马府君知道这里是哪了,马府君指着一个方向道:“樊千夫长,咱们往南走,你救老夫的恩情老夫不敢忘,等安全了,老夫上表王爷,也封你为镇抚使。美女、金钱,你想要什么,老夫给你什么!”
马府君甚至将身边的小妾抻了过来道:“这小妾乃是老夫最喜欢的小妾,你若想要,也可以给你。”
都到了如此关头,马府君依旧不忘拉拢樊哙,甚至挑拨樊哙与刘三之间的关系。
这娘们被大哥睡过了,俺怎么会接受?
樊哙在心里鄙夷了马府君一番,随后四下观望,心中道:地方刚刚好。
旋即对马府君道:“府君,一路奔袭,想必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咱们在出发。”
“好,那就休息一会儿。”
马府君年岁毕竟大了,听到樊哙的建议,顿时感觉身体的疲惫,就想下马稍作休息。
樊哙见状,赶忙过来搀扶,马府君很是理所当然的伸出手臂,不过樊哙却是双目一瞪,脸上露出狰狞,猛然捏住马府君的脖颈,只是一下,只听一声脆响,马府君的性命便如此轻易地被了解了。
随后樊哙将马府君扔进河里,拍了拍手,道:“继续走,咱们去寻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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