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戏子倒是说了句中听的话。”傅老太太看不起她,对方锦涵的态度也是显而易见。
不过对待教训夏永安的事情上,两人意见达成一致,有了共同的敌人,那他们就是暂时的同盟。
“小兔崽子,今天我就替你妈好好教育教育你。”
傅老夫人扬起了她特质的拐杖,千钧一发之际,夏乐柠猛地冲过来徒手拦住她降落的拐杖。
想伤害她的孩子,无论是谁,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可以。
她这次没有手下留情,直接把傅老太太连同拐杖一起推开。而傅老太太也当真是吓坏了,她踉跄了好几步,若不是老佣人扶住她,一准要摔大跟头。
拐杖拄在地面,仿佛地面都跟着颤抖起来,她怒斥着始作俑者怒气冲天,“贱人,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傅行思住院惊动了她,那她肯定会去射击场了解情况,自然也知道傅行思受伤是拜她所赐。
“好呀,我不去找你,你倒是主动送上门了。”傅老太太恶狠狠的说,“给我把她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今天谁还能救你。”
眼睛一瞪,脸色狠厉。
而夏乐柠把儿子护在身后,面对傅老太太的凶神恶煞她倒是一点也都不怕。她从容的拿起手机对准她们,“好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咱们今天就看一看,究竟谁能笑道最后。”
“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就是让全Z国人民都瞧一瞧,傅老太太是怎么仗势欺人的,又是怎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的。”
这下傅老太太才有点慌,“……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不信大可以试一试。”
傅老太太彻底被激怒,活了几十年,她一向都是很有话语权的,哪怕傅行思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小贱人,你威胁我。我樊盛花是被威胁大的吗?”
她示意佣人眼神,“把她的手机给我抢过来。”
“是。”
只见两个人高马大的佣人跑过来,目标明确就是要抢夺她的手机。
一个人抓住她的手腕,另一个去掰开她是手指。
夏乐柠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放手,你们放手。”
夏永安看见妈咪挨欺负,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小家伙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隔着裤子一口咬下去。
男人吃痛,他直接把夏永安甩出去。
而夏永安小小的身体直奔ICU的门板砸过去,夏乐柠惊慌不已,“永安……”
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她松了手,眼泪夺眶而出,心里只剩下儿子的安慰。
她扑过去,双手抱起儿子,声音几度哽咽,“你有没有事,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夏永安的确很疼,脸颊疼的发白。身体动一动都难受,但为了不让妈咪担心,他还是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阿姨,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
难道她连强颜欢笑还看不出来吗?
而且,连这个时候儿子都不敢叫她一声妈咪,他的心里该是多难过?
夏乐柠抱着他痛苦,满心的恨意从心底涌出。为什么,为什么恶人可以好好地活着,好人却要一直受罪,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
她恨,真的好狠。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们走。”
“走?哪有那么容易?”傅老太太狰狞的表情好似夜叉,“今天我若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我就不姓樊。你们,把他们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两个彪形大汉再次靠近,其中一人抓住夏乐柠的肩膀拎起,毫无怜惜可言。
“滚开。”她咒骂,“你们都给我滚开。”
赫然,一道低沉甚至沙哑的嗓音传出,“她叫你滚开,难道你们听不见吗,嗯?”
蓦然转身,不知何时傅行思一脸苍白的站在那里,阴沉着脸,冰冷无比。下一秒,一脚将抓住夏乐柠的男人踹飞。
“看来,真是听不懂人话啊。”
一身病号服,现在的傅行思给人的感觉就是病恹恹的,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他还是能将身强体壮的大汉一脚踹飞,足以见得他的可怕。
另外一个男人吓得灰溜溜的跑回傅老太太身边,而傅行思垂着眸子,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脸上。
“喝酒了?”他的声音不大,带着一丝丝倦意,“庆祝我早日升天?”
她惶恐的看向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去面对他。关键是,他怎么能说醒就醒了?
“是呀,一时开心的忘我,得意忘形了。”
粗粝的大掌落在她的脸上,一遍遍的摩挲,“我怎么瞧着,你是因为关心则乱呢?”
被戳中心事,她的脸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润。
而怀中的夏永安更是吐槽,“她很担心你,又找不到借口来看你,只好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说服自己来医院。”
“猜到了。”傅行思笑了,宛如在他苍白的脸上绽放一朵雪莲。
不过,他瞄到儿子痛苦的表情时,笑意全收,整个人都被浓郁的阴沉和寒意覆盖,“谁伤了你?”
小家伙指着逃跑到傅老太太身边的男人,“就是他。”
“嗯。”
傅行思凝视几步之遥的男人,他歪歪头,每走一步都带着戾气,直到走到男人面前,“你在找死。”
男人吓得颤抖,“少爷,是老夫人吩咐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所以呀,老夫人我不能教训,就只能拿你出气了。”
傅老太太大喊,“阿行,你要干什么?”
傅行思不闻不问,抓起彪形大汉的脑袋猛地砸在墙上,一下接着一下,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毫无表情。
“够了阿行,你要把他打死不成?”傅老太太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厉声质问。
傅行思停手,拖着男人血肉模糊的脸看了看,嫌弃的扔在地上,“当然不,奶奶的人,我怎么敢弄死呢?”
不敢?还有他不敢的吗?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这么做就是在给她下马威,一个警示。
傅老太太脸色不好看,“阿行,为了这个贱人和这个孽种,你这是要公然和我过不去吗?”
傅行思一顿,眉宇间敛起所有的冷意,他反问,“孽种?”
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入骨三分的阴冷。傅行思走到夏乐柠身边,从他怀里抱起夏永安,笑意越发阴森,“我傅行思的种,怎么就是孽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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