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锦涵穿着一身米白色套装,长发也做了束发的处理。她阴着一张脸,逐渐逼近泳池。
安然看见傅行思示意的眼神,他颔首退下。
而方锦涵已经站在了理石岸边俯视着清澈见底的泳池,那双眼睛怒火中烧,像一头发怒的猎豹。
“夏乐柠,你当真是不要脸了。在这种地方都不忘了搔首弄姿,勾引男人。”
她真是气急,抡起手掌就要打下去。不过傅行思在,就不会给她这种机会,他甩开方锦涵的手,“你先出去等我。”
方锦涵红着眼睛咆哮,“出去等你?等你和她做完了吗?傅行思,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她只是你用来报复夏侯的工具而已,难道你都忘了吗?”
夏乐柠早已衣衫不整,他蜷缩在傅行思怀里,不让自己走光,一头黑发粘黏在肌肤上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还有许多缠在他的臂弯,这样的一幕的确可以让方锦涵发狂。
不等傅行思回答,夏乐柠一改常态,白嫩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笑容充满了致命的魅惑,“你怎么就确定他不会爱上报复的工具呢?方锦涵,在你不在的时光里,我们每一天都相拥而眠,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傅总为了我可是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你说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挑衅方锦涵,这一招绝对管用。
她故意和傅行思贴的更近,在方锦涵肉眼可见的地方最大尺度的撩拨他,夏乐柠可以清晰的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方锦涵被刺激,表情变得狰狞,“贱人,贱人,夏乐柠你就是这世上最贱的女人。居然和自己的仇人心甘情愿搞在一起,夏侯的棺材板怕是都压不住了。”
愤怒吧,她就是想要看方锦涵发疯的样子。
夏乐柠冷着眼,含着笑,“压不住就压不住吧,谁让我爱他爱的无法自拔呢,就如他爱我一样。爸爸生前那么爱我,他一定是希望我幸福的,想来也不会怪罪。”
傅行思一言不发,不去否认她的话,也不去承认她的话。不过,沉默往往也是一种默认。
倏然,方锦涵瞪着猩红的眼睛跳下泳池。
她从未见过方锦涵如此模样,她被激怒,扑到水里来和自己撕扯,完全不顾任何形象。
夏乐柠猝不及防被抓了一下,勃颈处的血痕在水中荡漾开,丝丝疼痛传遍全身,她娇嗔的说了一句,“行思,你未婚妻抓伤了我。”
傅行思嘴角噙着笑,显然是被这声行思所取悦,“是吗,那就抓回去好了。”
“你不帮我?”
“想我帮你?”他隔岸观火,神情悠然,“可以,不过总要讨点好处。”
她是故意撒娇了,努着嘴故作失落,“无奸不商的坏人,不用你了。”
随后,夏乐柠的视线重新转移到方锦涵身上。
而方锦涵也被两人打情骂俏的画面刺激的失去理智,不顾后果的扭打在一起。
只不过,她在水里可没有夏乐柠灵活,看准时机,夏乐柠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水底按,方锦涵也只剩下挣扎的份儿了。
存了折磨她的心思,等到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在从水里拎出来,这样一来二去,方锦涵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被夏乐柠丢在水里,像一条死鱼一样。
完成所有,她的脸上早已没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的寒意。
她爬上岸,找了一条浴巾裹住自己。修长的美腿笔直,她就站在岸边欣赏方锦涵的落魄,以及傅行思意味深长的目光。
最终方锦涵被傅行思捞起来放到岸上,也仅此而已。
他拿起电话,“安然,给我拿一套女装进来。”
这里两个女人,他却只要求拿一套。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谁也摸不清。
不一会儿,安然打开门递进来一套裙子,“傅总,给您。”
他接过手,随口又说,“你去商场给方小姐买身衣服,她衣服湿了。”
这……什么情况?
安然的脑洞打开,眼珠发亮,“明白了傅总,我这就去。”
傅行思走回来,颀长的身形只穿了泳裤,把他的黄金比例展现到极致的完美。
只见他慢条斯理的走到夏乐柠面前,把新衣服交给她,同时对另一侧的方锦涵说,“办公室只准备了朱迪的尺码,我让安然去给你买了,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
别说是方锦涵,就连夏乐柠都一怔。
只准备了她的尺码,看来这货早就有这种滥用私权的想法了。
不过,为什么没有方锦涵的呢?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不过,还不忘去欣赏方锦涵的表情有多么的‘赏心悦目’。
“阿行,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帮着夏乐柠给我难堪吗?”她已经忍无可忍,指甲都抠入了掌心。
“锦涵,给你难堪的人是你自己。”
他的态度疏远又陌生,看到夏乐柠换上了清爽的衣服,傅行思说,“我们先出去吧,也让她好好冷静。”
亲手关上了门,阻断了里面潮湿的气体,空气干燥的瞬间皮肤也绷紧了。
夏乐柠不打算和他纠缠不清,径直朝电梯走过去。
“利用完我就想跑?”他单手把她圈入臂弯,轻笑声很重,“真是卸磨杀驴的好手。”
她故意和他暧昧,又说了傅行思爱她的话,为的就是给方锦涵难堪。
方锦涵看不见了,夏乐柠也是懒得演戏了,“傅总让我深陷泥潭,我就是收点利息而已。”
之前被她撩起的火还没灭,他的呼吸很重,“你说我方才要是不配合你,你该怎么下台呢?”
“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自然也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窘迫之中。”她在他臂弯里扭动,转过身面对他,“傅总还是想想怎么哄未婚妻去吧。”
“老婆都没哄好,哪有心情哄未婚妻?”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夏乐柠反笑,“六年前傅总不也是放着老婆不管,去哄你的小情人吗?怎么,名正言顺了,反倒不稀罕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己的不如别人的,别人的不如偷得,傅总天生反骨,就喜欢偷偷摸摸的乱搞,那才觉得香。”
“在你这张小嘴里,听不到半句说我的好话。”
“傅总浑身上下都是恶,想说好话得昧着良心编,我怕死,万一被雷劈了可怎么办?”
软弱无骨的小手推开他的胸膛,“走了傅总,不用送。”
她钻进电梯,傅行思的眼睛与她对视。夏乐柠好似看见了他隐藏的一丝丝迷茫和不安。
还未来得及琢磨明白,就被电梯门阻断了所有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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