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要吃亏还是他吃亏,我脸红什么?我开始悉悉索索地帮他脱衣服,但双手还是抑制不住猛抖,心就快要跳出来一样。
当他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时,我脸又一阵发烧,我匆匆扫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将他身上的血污稍稍清理,但手心碰触到他的胸膛时,还是脸烫得很。
这手真怪,杀人的时候不抖,碰到他的身体时竟然抖得厉害。
突然他的手猛地将我的手拽住,然后用力握紧,喃喃地说:“别走——我想你了。”
我忙将手抽了出来,他该不是想他的情人了吧,都病成这样了,还胡思乱想。
我再次静了静心神,简单清理了他的胸膛,然后就是大腿,虽然说吃亏的是他,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还是做不到坦然,尤其擦到大腿的时候,我就不敢再前进,胡乱弄了一下,就帮他穿衣服。
但闭上眼睛摸索,真是麻烦,有些时候,还碰到不应该碰的地方,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好在他现在不知道,要不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弄了好几次,都弄不好,我不耐烦,只得睁开眼睛,红着脸三下两下将他弄好,然后将他放在马上,趁现在夜深路上没有人,迅速离开。
我不敢进城住客栈,只好去了一些偏僻的村落,天微亮的时候,我敲来了一个村民的家。
我对他们说,我们私奔出逃的小夫妻,因为父亲为了钱财,要将我嫁给一个七十岁将死的老头。
我不从,于是与自己青梅竹马的男子仓皇出逃,路上想不到遇到山贼,他又发起高烧,所以求他们给我们留宿一两天。
大娘心地善良,不但让我们住下,还赶紧去帮我煮了一些草药。
我感激万分地接过她熬的汤药,然后跟他们说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我们,大娘同情地看着我,叫我放心,她绝对不会说的,还说可以住到他的伤好了才对。
我猛地点头,然后将汤药一点点喂到他嘴里,想不到他居然嫌苦,不肯吃,大男人一个,居然还要哄,兴许真是病糊涂了,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药灌完,真是累坏了,死男人,害苦我了。
但他喝了药,却猛出汗,不一会就湿了衣服,我拿毛巾猛地帮他擦汗,但刚擦完,细细密密的汗又渗了出来,似乎不会停息一般。
累得我精疲力尽,一整晚没有闭过眼睛,来回还得帮他换了两次衣服,虽然换了几次,但每次看到他的身体,我还是脸红耳赤。
晚上粗粗吃了东西,我再端了一碗汤药给他,他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双眼正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哪里?”他疑惑地问我。
“这里是一处农家,你受了伤,还发了高烧,我们现在这里避一下,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上路。”
“我们?”他的声音竟然带着淡淡的喜。
“不,说错了,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希望以后无缘再相见,见到你总没有好事。”我嘟起嘴巴说。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当他低头的时候,脸腾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这衣服谁换的?”
“我。”我低着头红着脸,瓮声瓮气地答,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非得搞得我那么尴尬,就不能当什么都不知道?
“你换了多少次?”他的声音颤了一下,脸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多,就三次吧。”我低下头,声音变得更小了些。
“我身上的血污谁帮我抹去的?”
“是我”我的声音变得蚊子一般。
“那——”
“你怎么就那么爱追问?就是我将你看遍了,摸够了又怎样?”
我气呼呼地抬头,却发现某人的脸一时红若桃李,一时煞白如纸。
当两人四目相对时,我简直是难堪得要死,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丢人死了,我真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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