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从师傅抱你回来那一刻,从师傅说将你做我的小妻子起,我就当你是我的妻子了,看着你从一个婴儿到一个小丫头,再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在你还懵懂得什么都不知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你了,在你还满山跑的时候,我晚上就梦到你了。”
他贴着我,还咬了我一个耳朵,想当年他在无量山,那不吃人间烟火的模样,哪曾想他竟想这些事,我的脸又烧了几分。
“如今终于娶到手了,却是那样虚幻,似乎什么都握不住,丫头,你不能到现在心里还没有我,你不能等我们的孩子都已经两岁多,才发现你的心停留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慌,你这丫头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围着你转打你主意的男人又那么多,一个濯傲,一个楚冰都让我头疼,如今——”
“丫头,我慌。”
他的脚步加快,气息灼热,俯下身子狠狠地啃了我一口,发泄着他某种情绪。
他慌什么?他出去转悠那么一圈,一大堆求亲的,要不是冷佚说他有暗疾不能人事,还不知道怎么打发她们呢。要慌也是我慌,我一个女子,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有谁稀罕?他就一个傻瓜,瞎担心。
“我今天帮小莲藕洗澡的时候,想到了你,你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是我帮你洗澡的,你身体倒挺白的,只是后来才弄得黑乎乎。
他笑了,灿若星辰。
“你——”我羞得脸都红了。
“直到那次你勾引我,我才发现我的丫头长大了。”
他看着我眼神暧昧,虽然与他有了小莲藕,但我们也就那一次,并且那次受蛊毒之苦,是那样的匆忙,他现在如此直白说这些,我不大适应,他以前从来不与我说这些的。
“其实那次我在客栈捉你回来,你在客栈沐浴,差点就想与你在客栈洞房花烛算了。”
他咬着我耳朵说,我的脸烧了又烧,心跳了又跳。
“丫头,今天我们来一晚真正中的洞房花烛,那一晚不算。”
他踢开门,将我抱了进去,眸子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但谁知一进去就听到小莲藕的欢呼,他不是在冷佚那吗?
“爹,抱——”他看见他爹抱着我眼热,所以伸着手双手等他抱他。
“这小鬼怎么又跑回这里了?”银狼那张俊美的脸庞微微发黑,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就准备抱他去冷佚那边。
“算了,抱他过去,兴许他今晚还哭上一整晚,烦心得很。”
银狼无奈地说,把他放了下来,然后声音温柔地哄他入睡,可惜越哄他就越有精神,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十天不睡也可以,这让银狼十分丧气。
小家伙很不识趣地爬到我们的中间,硬是将我们两人挡开,迫使银狼很不情愿地将手缩了回来,小家伙不愿意受到我们的冷落。
“丫头,我好想将他打晕。”
“哪有你这么狠心的爹。”我笑。
“哪有那么不知趣的儿子。”他脸发黑。
银狼再次将他抱回去,但这次他哭丧着脸,眼眶含着泪,随时准备号啕大哭,怪吓人的。
“乖,小莲藕睡觉。”
他无奈只得再次放他下来,轻轻地抚摸着他脸蛋,还温柔地说着故事哄他进入梦乡,但可惜小家伙没有睡着,我先舒服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某人不甘心地弄醒我,可惜不一会我又重新睡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模糊地记得某人的脸很黑,双眼很凶狠,旁边的小家伙还精神抖擞地玩着。
第二天醒来,他一副恨不得将我扔去喂狗的样子,那双眼看着小莲藕眼神如看着敌人般凶狠。
看着他憋屈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东西收拾好,然后将家中的菜园和鸡鸭送了人,我只是对他们说离开一段时间,但我知道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出到村口,已经有人在等我们,估计这些都是精英好手,他们装成两百多人的商队,有好几辆马车,上面有着满满的货物,银狼将小莲藕扔给冷佚,他们两人同一辆马车,而他则一脸轻松地拉我上了另一辆马车。
马车外表普通,里面却宽敞豪华,沿路还可以舒舒服服地睡觉,小家伙没有搭过马车,所以很兴奋,一路上都能听到他的呱呱叫,很是嘈杂,还不时听到冷佚骂他吵的声音,心情倒是愉悦。
今天的天气很好,蓝天白云草地,偶有飞鸟掠过。
“把小家伙接过来,我们一家三口可以欣赏沿途风光。”
银狼将我抱在怀中,低声呢喃:“等冷佚的耳朵受不了,他就会扔回来,让我多享受一会。”
“别动来动去,外面的风景很漂亮呢。”
“在我眼里,只有你一处风景。”
这情话,张口就来,他很是会说呢!
“以前的大师兄不是这样的。”我嘟起嘴。
“以前单纯是大师兄,现在大师兄还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那得做夫君应该做的事。”他咬着我的耳朵说,眼睛弯弯,满是笑意。
我羞得满脸通红。
入夜,风有点大,野外空旷,走到深夜我们才停下来饮马休息一会,几堆篝火燃起,驱赶了夜的黑暗与寒气,但驱散不了隐藏在我们身边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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