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这里是抓鬼专门有限公司,我是公司董事长兼头牌大师钟老白。阁下哪位?”
“钟大师,我叫红绿灯,是车文驹驹哥介绍来的。我这里又一桩大事,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定哎!~”
“笑话,想我钟老白六岁上山学道,七岁熟读茅山经典,九岁练出第一缕法力,十三岁学请神初成,十六岁跟随师父游历四方、普渡众生,十八岁偷看寡妇……呸,总之一句话啊。在港岛,就没有我搞不定的鬼!”
“七煞凶灵也能解决吗?”
电话这头的钟老白沉默一会儿,咬咬牙道:“几个?”
“两个女的,一个老女的,还有个拍皮球的小孩,总共四个啊大——”
“这个我搞不定,你另请高明吧!”
“嘟嘟嘟——”
“搞什么?才听到名字就吓跑了,还吹牛皮说港岛没有自己搞不定的鬼!”
电话那头的红绿灯鄙夷的“切”了一声,转身看向坐在病床前板凳上的车文驹,询问道:“阿驹,果然像你说的,抓鬼专门公司四大狗屁法师都不肯接。这下怎么搞?”
”……“
车文驹见怪不怪,七煞凶灵和大恶鬼王同一级别,惜命的抓鬼专门公司能接才怪。
这事也就发生在今天,正在办公室潇洒喝茶打花的车文驹被红绿灯请求,来到了医院。
《鬼媾人》的剧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凌兆祥一家人陷入了麻烦中,等着高人相助。
车文驹有些突然,他沉思着该怎么解决。
凌兆祥的老婆夏文汐非常刚毅,她坚毅道:“车先生,如果很麻烦的话,我们自己也是可以解决的。”
“别开玩笑了,七煞凶灵哪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车文驹摆摆手,又继续道:“现在我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两个。”
夏文汐、白兰地和红绿灯异口同声道:“哪两个办法?”
“你们竟然听这个毛头小子的,正好我也想听听现在的后辈都能说出来什么样的主意!”
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矮个子的老女人带着一个毛脸雷公嘴光头、穿着粗布的男人走了进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凌兆祥的爷爷凌发威和凌兆祥的小姨子小雪,看样子这两个奇形怪状的人就是他们找来的。
车文驹点头道:“七煞凶灵有四个,你们一家也有四个。很明显,这四个鬼想拉你们一家给她们做替身。”
“所以谈是肯定没得谈了,只能开打!”
“但打起来对我们很不利。所以我能想到的第一种方法,就是找到这四只鬼的尸骨。找到尸骨,裹着道经、佛经,一把火烧了,直接送她们去轮回!”
“还有一种方法需要我晚上去一趟你家屋子才能办到!”
红绿灯听到此话,下意识看了一眼肿起的胸前,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苦笑道:“还要去那间鬼屋?不去行不行啊?”
车文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行啊,如果你想一直比女人还女人的话!”
红绿灯泪流满面:“我哭了!”
凌发威抬头问道:“麻姑,这个少年郎说的行不行啊?”
“可以。”
麻姑点点头,继续道:“找到尸骨,将其和经文一起烧毁,说到灭鬼没人比这招更狠了。”
“抱歉啊,小师傅,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凌发威闹了脑袋,继续说道:“就是之前这群臭小子们也找了一个大师,可惜那个大师就是没本事的,差点全死在那屋子里头啊!”
老女人点点头道:“七煞凶灵,也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
…………
夜。
九点一刻。
铛铛铛……
摆钟作响,阴风阵阵!
客厅里,七八个人围着一盏灯,打着扑克牌,输的人在脸上贴条。
红绿灯抓着牌的手颤颤巍巍,他惊恐道:“钟……钟响了哎!”
“要我说啊,对付这种鬼就得让元朗客家屋围的九叔来,那效果保准是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来三个灭全家!”
“怕什么?不就是几个七煞凶灵。”
车文驹毫不在意的耸肩道:“要我说啊,对付这种鬼就得让元朗客家屋围的九叔来,那效果保准是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来三个灭全家!”
“嗯?”
麻姑本来站在一旁一头雾水,正在琢磨捉鬼和打牌的关系,忽然听到这一句话,眼睛一亮,思绪豁然开朗。
她附和着点头道:“我师弟许聪也是捉鬼的一把好手,要是让他知道这里有七煞凶灵害人的话,这几个七煞凶灵必然是魂飞魄散的结果!”
“哼——”
一声凄厉的冷哼声从众人背后响起。
嗖——
一只锋利如剑的利爪撕裂空气,直直的朝着车文驹的脖颈抓去,誓要将这个小瞧它们的家伙撕成碎片!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
车文驹魔心常开,本能反应就比平时快上很多,他快速的祭起《金光咒》。
一层护体金光迅速面遍全身,金光闪闪,照亮了黑暗的房屋。
“啊!”
利爪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
“小金人啊?”
白兰地不适宜的叫唤了一句,引得众人白眼相对。
“好小子,道家龙虎山的《金光咒》用的炉火纯青!”
“雷公,我们也不能落后了!”
麻姑叫好一声,拍了一下身旁毛脸雷公嘴的光头叫道。
吼——
猿啼哀嚎,撕裂耳膜,房间都震了三颤!
一道蓝光闪闪的门,在客厅里若隐若现。
“嘶!”
众人捂着耳朵,疼痛难耐!
车文驹也捂着双耳,隐隐的有鲜血从手心里钻出。
他头一次的,觉得魔心常开不好,五感无限扩大的同时竟然也是一种伤害!
“不好,这小子五感敏锐,伤到自己人了。雷公,快住嘴!”
麻姑一见车文驹双手冒血,心道不妙,当即拍停了还在继续嘶鸣的雷公。
“唔??”
不会说话的雷公歪头,看向自家女朋友,一脸懵!
撕拉——
一道黑色的利爪撕开雷公的喉咙,鲜血落了一地!
“雷公!”
麻姑痛叫一声,抓起身旁的桃木剑,对着利爪就是一劈。
噗呲——
桃木剑削铁如泥,落下一只黑色枯瘦的手臂,落在地上。
“妹妹,他们把妈妈的手都砍掉了,你还不出手吗?”
“我……”
空无一人的沙发上显露出两个感性女人的模样,一个长发一个短发,摸样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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