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放好行礼,再去看看你阿爹姐夫可曾忙完了,若是忙完了,便叫他们来吃饭。”梅氏吩咐道。
“哎。”安靖应着,回房去将自己的行礼放下,便转身出了院子,往不远处的学堂而去。
安之远不在十几日,甫一回来,没去考县试的学生们便欢呼起来。眼看着也差不多到了下学的时候,安之远便没扫兴,与学生们交谈几句,便赶了人去吃饭。
安靖来叫人时,恰好安之远刚赶了学生们去饭堂。
“阿爹,姐夫,阿娘让我来叫你们吃饭。”
安之远点点头,与成季柏说着话,回了安家。
三人回来时,梅氏已摆好了饭,三人洗过手,便在桌边落了座。
“这些日子一切都可还好?”梅氏边给安之远夹菜,便问道。
“也是上天保佑,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也没人身体不适。”
每次考试都是要到旁的地方去,是以,每回都会有些人水土不服,以致影响了考试。往年,安之远带学生去考县试时,便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只是他后来重视了,便少有人再会因身体不适而耽误考试。
成季柏笑道:“岳父最是细心不过,有岳父的关照,我们才能专心考试。”
梅氏听着,嘴角微微上翘,但仍是道:“他一个大男人,再细心又能细心到哪里去。”
安之远笑着摇摇头,却也没同她争辩,只道:“今儿回来之前,我与阿靖去买了些东西,季柏,你下学回去时过来一趟,也带些回去。”
虽说安贞说自己不缺东西,但每每去县城,安之远都会给她捎些东西来,有时是镇上没有的吃食,有时是些首饰水粉。
他也给梅氏带了东西回来,正在身上带着,等一会子只有夫妻两个了,他再拿给梅氏看。
成季柏客套两句,便应下了,四人边吃饭,边聊着,吃罢饭,安之远便找借口支开了儿子女婿,掏出个细长的盒子来,“兰娘,我给你买了根簪子,你瞧瞧可喜欢?”
梅氏对自家男人也很是了解,她嗔了他一眼,嘴硬道:“镇上又不是没有首饰铺子,何必非得在县里买贵的。”
她说着,打开了盒子,只见盒子里,躺着一根簪头被刻成了兰花的银簪子。
“等日后,我再给你买金簪子。”
在安之远的话声中,梅氏拿起簪子戴到发间,问安之远:“如何?”
安之远笑着颔首,“好看。”
梅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她将银簪子拿下来,又放回到盒子里,起身将簪子放回到屋里。
见她起身离开,成季柏与安靖才舒了口气,与安之远一道回了学堂。
下学后,成季柏便又来安家,接过了安之远递来的东西。
“这些点心镇上没有,你拿回去,也给亲家他们尝尝鲜。这镯子、水粉,都是给贞娘的。”
成季柏应着,看着那银镯子,只觉自己说的压力更大了。
岳父都给他娘子买了银首饰,他这个做相公的,却只能买得起木头的簪子,日后可得努力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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