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一路别别扭扭,各有心思,直到了长沙各回各家。尹新月果真就跟着张启山去了张府,而彭湃也成功进了红府。
“师父,师娘,你们回来了!这是谁?”
丫头跟着二月红去京城的这段日子,陈皮尝尝坐在红府门口等着,就是为了丫头一回来他能够第一时间知道。看到丫头进门,陈皮是开心的,等目光注意到彭湃的时候,陈皮立刻冷了脸子。
彭湃嗤笑一声,也不作答。这个陈皮眼高于顶,谁也不服。虽说是个人才,但也太过骄傲了。连二月红都没有真正的收服他。陈皮之所以心甘情愿的待在二月红门下,不过是因为丫头而已。
“陈皮,这位是你师娘的恩人,彭三鞭。”
二月红了解自家徒弟,知道他的秉性,这样的介绍绝对会引起陈皮对彭湃更大的敌意。
彭湃救了丫头,二月红是感激彭湃的,但也不影响他排斥彭湃。
彭湃自然感受的到二月红的排斥,却不以为意。总有一天,他要二月红心甘情愿的奉他为主。
进去红府后,彭湃让丫头给安排了一间房间,就去休息了。
“丫头,要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我真不想和他来往,更不想让他到家里来。”
二月红面色不虞的道。
“二爷,彭先生人很好的。你们接触时间长点儿就会明白的。”丫头也很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二月红总是跟彭湃不对眼。明明彭湃都不和二月红计较的。
“他人好?你是不知道……哼,算了。丫头,这次佛爷上京城千辛万苦得到了鹿活草,你的病有救了。我这就吩咐下人去给你熬药。不,我亲自去给你熬药!”
二月红想说彭湃并非良人,但丫头已经认定彭湃是个好人,再多说也难以让丫头明白。想起拿到的鹿活草,二月红立刻来了精神。兴冲冲的就去厨房拿火炉和药煲。
看着二月红的背影,丫头心满意足的乐了。
“二爷,鹿活草救不了丫头的命呀!你这样,让丫头怎么和你说……”
丫头已经从彭湃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病因,也知道了鹿活草不能救自己。如果真的吃了鹿活草,不但不能压制病情,反而会成了催命符。不出月余,定会吐血而亡。
“二爷,就算是毒药,你亲手端来的,丫头也会不皱眉头的喝下去。咳咳!咳咳咳!”
丫头呢喃着,突然心痒痒的难受,忍不住咳嗽起来。这一咳,就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直咳的心肺具痛。
“师娘?师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就在丫头咳的正难受时,陈皮刚好赶来,立刻轻轻拍着丫头的背,心疼的关怀起来。
“咳咳,陈皮,我没事儿。好多了。”
有人帮忙顺气,很快好了许多,没有那么难受了。
“师娘,师父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
陈皮和丫头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温和的。连他自己都不曾休息,他从来没在丫头面前发过脾气。
“他去给我熬药了,喝了药,师娘的病就好了呢。”
丫头甜甜一笑,她的病真的有机会好呢。
“听说这次佛爷为了给师娘求药,散了大半的家财。佛爷的恩情,陈皮以后定会好好报答。”
陈皮听到丫头提起药,立刻想起关于张府抵押家财的消息。长沙城八家票号连同担保,上百万的银票,数目惊人。
“这次佛爷的确出力不少,但报恩也用不着你呀,还有你师父在呢。”丫头拿手指戳了戳陈皮,这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我报恩不就是师父报恩吗?师娘,我去看看师父。”
陈皮立刻蹦了起来。丫头刚刚那一戳,就像是戳在了陈皮的心窝子上一样,酥酥麻麻,受不了了。
陈皮离开,丫头在原地愣了片刻,就起身去了彭湃的房间。
“吱呀!”
房门发出轻微的声音,丫头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而进。自然的就像是进自己的卧室一样。
房间中一张躺椅上,彭湃正在一摆一摆的晃着。
“好玩儿,真好玩儿。怪不得一些大老爷都喜欢躺椅,嘿嘿嘿!”
彭湃像个孩子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
丫头关上门,看着彭湃心里忐忑不安,她在进门之前都没有犹豫,可是进了门却心跳的厉害。
“丫头,你咋这么善良呢?我相信,只要你一句话,二月红就会把陈皮给杀了。”
彭湃停下摇晃躺椅,一手拖着下巴问到。
彭湃只把情况告诉了丫头一个人,想看看她会怎么做。丫头没有告诉二月红,更没有疏远陈皮,这让彭湃不解。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温柔善良到这种程度,是傻吗?
“彭先生,陈皮并没有错。他也不知道簪子上有毒,算是无心之失罢了。丫头命薄,能和二爷相濡以沫这么久,早就心满意足了。又怎能让他们师徒因我而反目呢?”
丫头在知道自己是因为陈皮送的簪子而中毒后,也曾经怪过陈皮。但很快她就原谅了陈皮,让这件事成为了过去。
她生气了,她怨恨了,她谅解了。那么这件事就应该过去了。只要她把病治好,就不会有人知道,陈皮依旧是二月红的好徒弟,她也依旧是陈皮的师娘。
“丫头,你命不薄。因为你遇到了我,我不会让你红颜薄命的。既然你选择了信我,我不但要你长命百岁,还要助你给二月红诞下子嗣。”
原本的剧情里,丫头早逝,二月红一生未再娶,也没用子嗣血脉。彭湃可没有尊重历史或者原剧情的想法,一切都该凭他的喜好而改变。
他心疼丫头的红颜薄命,所以他要救丫头。他可惜丫头的善良,所以他要助……咳咳,这事儿就让二月红自己来吧。彭湃只需要把丫头损伤的身体本源给养回来就好。
(嗯,老纸心里可是只有影宝儿一个人的。老纸深情又专一,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宝宝。)
“子嗣?”
丫头眼睛一亮,这几年她的身体一直很差,大夫说根本没有怀孕的可能。本来已经绝了这份念头,现在彭湃说她还有机会未二爷生个孩子。这怎么能不让她高兴?
“彭先生!只要你能让我为二爷生个孩子,就算让丫头去死,丫头也绝不犹豫!”
丫头激动之下,竟给彭湃跪下了。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大了,她毫不吝惜自己的尊严。本就出身贫寒的丫头,最不该有的就是那奢侈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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