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这次过来代表着太原王氏事件的彻底结束,虽不知李二与世家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从李二今天的心情可以看出,世家开出的条件很优厚,令李二很满意。
司马洛今晚又是酩酊大醉,连李二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没办法,整个司马家只有司马洛一人有资格陪着李二喝酒。
李泰、李恪年龄太小,这种高度酒司马洛还不敢让他们喝。
两人扶着司马洛来到后院,秋香、夏竹两人立刻迎了出来,秋香不满地嘟囔道:“真是的,又喝这么多?”
李恪挠了挠头红着脸道:“对不起啊,秋香姐姐。”
秋香揉了揉李恪的头说道:“小子,赶紧长大吧,你大师兄一个人维持鬼谷派太累了。”
李泰、李恪两人连忙点头应道:“放心吧,秋香姐姐,我们会努力的。”
两人离开了司马洛的院子,走了很远还能听见司马洛的呕吐声,李泰恨恨地说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什么所有人都盯着我们鬼谷派啊?”
李恪拍了拍李泰的肩膀道:“老四,少埋怨几句,现在我们认真干活就行,就像秋香姐姐说的,只要我们能尽快成长起来,就会成为师兄的助力,到时候我们一定让那些老家伙好好见识一番我们的厉害。”
李泰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好,今晚我就去攻克水力锻造机的难关,三哥,您也别闲着,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加快昭城的施工进度?”
“你先去吧,别管我,最近我一直在想办法,现在已经有点头绪了。”李恪笑着应道。
李泰离开后,李恪望向洛阳方向喃喃自语道:“二师兄,希望你们这次能够成功……”
此时远在洛阳的长孙冲四人却正在暴跳如雷,他们严格的按照王德灭王氏的步骤一步步的在进行,前面都很顺利,郑善果的幼弟郑善育与人争风吃醋,被人打死。
打死人的还是侯君集的长子侯杰,郑氏惹不起手握重兵的侯君集,按理说一定会拿那个歌姬出气的,可谁知都过了快半个月了,那个歌姬不仅还好好的活着,人气比之前还更旺了。
长孙冲四人因为打着为侯君集祝寿的幌子,所以这几天一直都住在侯府。
这天长孙冲、尉迟宝林、侯杰在屋里喝着闷酒,柴令武在一旁捣鼓自己的药材,此时门突然开了,程处默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从桌上拿起一杯加了冰的葡萄酿就喝了个干净。
长孙冲冷冷的问道:“那个贱人还活着么?”
程处默无奈地点了点头道:“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叫绿竹的歌姬今天身价又涨了一百金,我悄悄找老鸨子打听过,后面捧绿竹的金主就是郑家,这郑家现在看来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侯杰虽不是鬼谷派的人,但自小与长孙冲他们一起玩耍,也算得上是自己人,只见侯杰苦笑道:“不仅如此,陛下前几天下了圣旨,命各世家派出嫡系一房去昭城守墓,其它世家都是派了庶出子弟过去,只有郑氏是家主亲自带领着自己的小儿子去了长安。”
尉迟宝林拍了拍侯杰的肩膀道:“小杰,看来这次黑锅是白让你背了。”
长孙冲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怒道:“老子就不信了,这千年世家就这么好脾气。”
柴令武在旁冷冷的附和道:“二师兄,要不要我下毒直接毒死那个贱人算了,我刚学会了一种毒药,叫断肠草,无色无味,主要生长在南诏,中原并不多见,这样就没人能查出来是我们干的,到时候我们直接把屎盆子扣在郑氏头上就行了。”
尉迟宝林连忙摇头道:“这个我不同意,咱们鬼谷派的第一条门规就是不能伤害无辜之人。”
“哼,咱们的第八条门规可写着无论什么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柴令武反唇相讥道。
“那也不行,这种事我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尉迟宝林坚持己见。
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最后还是陷入了僵局中,谁也说服不了谁,长孙冲在旁制止了两人的辩论笑道:“那就举手表决吧。”
最后的结果是只有柴令武一人同意这么做,其余三人都投了反对票,至此柴令武下毒的方案被驳回了。
柴令武见众人都不同意这个方案,非常气愤,拉着侯杰问道:“侯哥哥,你觉着我刚才那个办法好不好?”
侯杰挠了挠头道:“下毒这事我倒是同意,但是刚才你们讨论的那些话,我是每个字都能听懂,但不知为何连在一起就不太明白了。”
见状柴令武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跑到了一旁,继续摆弄药材去了。
屋内的气氛重新变得沉闷起来了,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小子们,赶紧开门。”
几人不敢怠慢,连忙出门迎接道:“小侄(儿子)参见侯叔叔(父亲)。”
“行了,别搞这些虚礼了,老夫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们,首先你们就不要再打郑氏的主意了,陛下与郑氏重归于好,并且给老夫下令,让老夫无论如何也要保证郑氏全族的安全,这是圣命,老夫不敢违抗,已经派兵过去了;第二便是陛下说了,如果你们敢坏了陛下的大事,陛下绝不会轻饶了你们,估计你们最好的结局也是进宫跟王德这些内侍们作伴。”
侯君集话音刚落,五人便同时捂住了下面。
侯君集呵呵笑道:“最后一件事,是老夫收到了你大师兄的一封信,刚才不小心打开看了看,觉着你们这大师兄还不错,所以你们这次回去,把侯杰也带去吧,跟着你们鬼谷派好好学学。”
说完侯君集将一封信扔给了长孙冲,哼着小曲离开了。
长孙冲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失败是成功之母,赶紧给老子回来,老子都快忙死了。”
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司马洛的大作了,司马洛虽博学多才,但那书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长孙冲收起信撇了撇嘴道:“这么多天不见,大师兄这书法还是没有一丝长进。”
程处默大笑道:“哈哈,少废话,咱们赶紧走吧,在洛阳这么多天,都快憋死我了。”
一旁的侯杰也迫不及待的说道:“几位哥哥,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咱们争取今天就离开洛阳。”
大唐的父亲对于教育儿子只有一个手段,那就是打,侯君集也一样,现在有机会能够脱离父亲的魔爪,侯杰显得非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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