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做好饼胚,抹上油,撒点芝麻,放进炉子里烤熟,那味道真是香啊,出炉时香味迎风飘八里,再配上一碗汤饼,赛过活神仙啊。”辻渃陷入了回忆中不可自拔。
“好了,不就是一碗羊肉泡馍么,你等着,半个时辰就给你端上来,绝对比你在长安吃过的还要好吃。”说完司马洛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还以为是什么得道高僧呢,原来就是一个吃货。
时间还不到半个时辰,司马洛便端着一碗热乎乎的羊肉泡馍回来了,辻渃见状摇了摇头道:“这和我在长安吃的不一样。”
“哼,你先尝尝味道,本侯在长安城可有“食神”之称,宫内的御厨都是本侯的徒弟。”司马洛冷哼一声道。
辻渃将信将疑地尝了一口,便停不下来了,很快一大碗羊肉泡馍便都进了辻渃的肚子,吃完后辻渃擦了擦嘴意犹未尽地问道:“还有么?”
司马洛递过去了一张纸道:“做法都已经写到这纸上了,留好了,以后想吃就自己做,做法很简单,不难。”
辻渃将秘方小心地放好,长叹一声道:“哎,我想的不是吃食,我想的是家乡的味道啊……”
司马洛打断了辻渃的话,不耐烦地说道:“要是想家,我再送你一首诗: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你可以用这首诗在信上向陛下来表达你的思乡之情,不用跟我在这胡说八道,反正我也没办法接你回去,现在咱们赶紧干正事,你回不了家,我还想尽早回去呢?”
辻渃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好谈的,一斤茶砖一只羊;十斤茶砖一头牛;二十斤茶砖一匹战马,你赶紧滚吧,这么好的诗,出自你的口中真是暴殄天物啊。”
司马洛拿出一张条约,让辻渃和尚在上面签字画押,然后小心的收起来,便乐呵呵地离开了。
出了大帐,黄欢立刻迎了上来,紧张地问道:“侯爷,谈得如何?”
司马洛把条约给黄欢显摆道:“嘿嘿,本侯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现在准备货物,咱们三天后就来这里交易。”
“哈哈,发了,侯爷。”黄欢胡蹦乱跳地离开了。
从那天后,司马洛再也没见到辻渃,三天后的交易也是一个大胡子将领带人过来的。
司马洛走上前笑容满面地说道:“在下大唐安德侯,欢迎史那利什将军的到来。”
“史那利什见过安德侯。”
“哈哈,客气了,将军,本侯这里有上好的美酒,不知将军可否赏光?”司马洛非常豪迈地说道。
突厥人嗜酒如命,一闻到酒香的味道,就忍不住了,舔了舔舌头道:“哈哈,那就多谢安德侯了。”
司马家出产的烈性酒,最符合突厥人的口味了,史那利什喝得双眼直冒绿光,跟一匹饿狼一般,很快一坛子酒便见底了,史那利什意犹未尽地问道:“侯爷,这种酒多么?要是多的话,我想换点回去。”
司马洛摇了摇头道:“这种酒是我们军中的专用酒,每年生产不到一万斤,我这也是托了太上皇的洪福,才弄来这么一小坛,要不是将军您是贵客,我是万万舍不得拿出来的,但是如果将军真的想要,我还是能想点办法的,但不会有太多,一千斤差不多啦。”
史那利什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就一千斤,只要你拿出一千斤烈酒,我就送你一千五百匹战马。”
“此言当真?”司马洛兴奋地问道。
“哈哈,我突厥汉子言出必行。”史那利什豪迈地说道。
“好,好,那将军稍等,我现在就去安排。”
司马洛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黄欢,黄欢乐的小舌头都看见啦,在司马洛与黄欢的软磨硬泡之下,柴绍也开口答应,可以先将营内的一千斤酒精借给司马洛,所以当天下午,司马洛便拉着一千斤酒精回来了。
史那利什仔细检查了一番大笑道:“侯爷果然讲信用,一千五百匹战马明天就到。”说完史那利什便准备带走这些酒。
司马洛拦住了史那利什道:“将军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我们中原人做生意的规矩。”
史那利什身后的几个亲兵大怒道:“小子,你觉着我家将军是不讲信用的人么?”
“哈哈,那自然不会,但规矩就是规矩,中原有句老话,无规矩不成方圆,本侯也没有办法,毕竟这里是朔方城,本侯只是一个参军,真正管事的可是我们柴大主管,要是因为这点小事,闹起来,对你我都不好。”司马洛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
史那利什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客随主便。”
司马洛拱了拱手道:“将军好气魄啊。”
史那利什还礼道:“侯爷也是好口才啊。”说完两人便同时大笑了起来……
三天过后,司马洛的茶叶贸易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五万斤茶砖再加上一千斤烈酒换来了突厥战马五千匹、羊一万余只,牛一万余头,黄欢等蜀中商人已经乐得快找不到北了。
司马洛从五千匹战马中挑出一千五百匹,送到长孙无忌处,这是当时自己欠下的账,要不是答应长孙无忌给人家三成利润,现在司马洛估计还出不来呢。
剩下的战马则按照市价的一半卖给了柴绍,柴绍明年就要对梁师都用兵,急需这些战马,而欠了柴绍的那一千斤酒精,也由三大家族给补上了。
剩下的那些牛羊则都是自己与黄欢等人的了,黄欢赶着一群群牛羊浩浩荡荡的南下了,这些牛羊黄欢准备送去内地发卖。
而司马洛还要在这多呆一段时间,因为苏泉的事情还没办完,苏泉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到处乱跑,具体办的什么事,司马洛也没问,司马洛只想这混蛋赶紧办完,现在已经进了腊月,要是时间来得及,还能赶上回家过年。
知道自己要回长安了,小鱼儿恋恋不舍地与那些羌人看护妇道别,一群女人围着一个小姑娘哭得肝肠寸断,这种景象非常令人悲伤,在大唐就是这样,一次别离,既是生离,也有可能是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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