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在她话音落下后,就说道:
“是噢,说起来,好像很困难的样子。但那又怎么样?楚辞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连眼前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
他哪来的资格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幸福?所以,你说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件事。”
她说到这,就对身后帮蓝女士推行李箱的管家道:
“管家,你安顿好她们,我还有更很重要的客人接待,今天没空招待他们。”
闻言,蓝女士就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她直呼南向晚的名字:
“南向晚,你眼底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你这是甩脸子不打算接待我们了,是吧?”
南向晚很奇怪的看着她:
“我不是说了?我还有更重要的客人要接待,没空。”
顿了下,“还有,你若是觉得我薄待了你,你心里气不过,大可不必留下来受我的气,大门就在你们身后,好走不送。”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楚河也被南向晚眼底冷漠的神色给震慑住了,她有点怯怯的道:
“晚晚姐,你变的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南向晚打断她:
“呵~,变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吗?楚河,你也不是三岁小孩了,真心换真心的道理,你难道不懂?你们心里要是憋着好,我能这样对你们?”
南向晚说完,就再也不看任何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楚河心情莫测,眼圈红红的。
她跟蓝女士被管家安顿好以后,就无比担忧的问蓝女士:
“妈,晚晚姐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她变化好大。我记得小时候,晚晚姐对我可好了,有什么好吃好玩的都会给我,现在……变的像个陌生人,我都有点怕她。”
蓝女士也觉得南向晚变化很大。
她在楚河话音落下后,就说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变成这样,还不是仗着楚辞对她的喜欢。要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喜欢楚辞这个人,而是喜欢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和他的钱财。
你想啊,她跟楚辞青梅竹马,她以前怎么不喜欢楚辞,偏偏在知道楚辞是总统之子以后喜欢他,这不是明摆着爱慕虚荣吗?不知廉耻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得上楚辞吗?”
说着,就连忙安抚楚河,
“小河,你别担心,只要有妈在,妈一定能让你得偿所愿,妈一定要揭穿南向晚贪慕虚荣的嘴脸,让楚辞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让他明白,南向晚一点都不爱他。
妈相信,只要等楚辞看清南向晚的嘴脸后,他一定会娶你的,毕竟你长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他没道理不喜欢你这样的。”
这番话,楚河听的心里无比的高兴。
她脸上露出了点笑意,随后又道:
“可是阿辞哥都被她迷得三魂少了七魄,我们要怎么揭穿她啊?何况,要我看,阿辞哥一点都不介意她贪慕虚荣。”
闻言,蓝女士就笑道:“你知道男人最介意的是什么?”
楚河一副求贤若渴的问道:“什么?”
蓝女士扯唇:
“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戴绿帽子,何况是南向晚这种有过男人历史的。想让他们感情破裂很简单,只要让楚辞相信南向晚对他用情不专,他一定会甩了南向晚的。”
这么说,楚河便来了兴致,她托腮问道:“妈,你有什么妙招吗?”
蓝女士沉思,说道:
“一般男人还真不行,楚辞最介意的就是南向晚跟南少衍的过去。要是能让南向晚跟南少衍再发生点什么,这事就非常好办了。”
说着,就有点头疼的叹了口气,
“但,难就难在他们俩一个在帝都一个在海城,连见面都难,更别说再发生点什么暧昧了……”
音落,楚河就连忙献上一计,忙道:“妈,我有个妙计……”
蓝女士眼睛一亮,问道:“你说。”
楚河在蓝女士话音落下后,就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个简单,我们去搞几张南少衍的照片或者是南少衍从前跟南向晚的合照,偷偷的放到南向晚的枕头底下或者是她私藏的箱子里,
然后再找机会去搞事情,让阿辞哥误会她至今都没有忘了南少衍从而在他心上埋下一根刺,等时间久了,他自己都会嫌南向晚脏。”
蓝女士觉得楚河这个计策不错。
她在楚河话音落下后,就连忙赞同道:
“对,杀人诛心。你这个办法能起到诛心的作用。我等下就去联系个侦探去偷拍南少衍的照片……然后想办法再去搞他跟南向晚从前的合照,搞不到我们就P几张出来。”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诡异的笑着补充,“最好能P成几张激情床照,保证楚辞看了就恶心。”
此话一出,楚河就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最擅长PS了,P照这活就交给我吧。”
……
**
那端,南向晚吃完早饭后就给楚辞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楚辞正在陪总统夫人吃早茶。
他给南向晚的手机备注名是:晚宝~
因此,当南向晚电话一进来,总统夫人眉头就不高兴的皱了起来。
她不动声色的压下心底的不快,明知故问的说道:“是南小姐打来的?”
楚辞在这时起身,淡声道:“她应该找我有事,失陪!”
说着就要走时,总统夫人就压不住怒火,厉声道:
“楚辞,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尊贵无比的总统之子,她就是个被男人玩烂的残花败柳,你好这一口愿意养着她我作为母亲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你要是为了这种货色而迷失了自我甚至是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不顾忌我跟你父亲的脸面,那就别怪我对那个女人心狠手辣。”
这话说的十分难听。
楚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眸底迸射出清洌的寒芒,一字一顿的对总统夫人宣判道:
“我跟您说过,我无心仕途,只想做个普通人过好自己的日子……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的晚晚甚至用她的命威胁我,你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么?
不错,你是给了我性命的亲生母亲,但你于我而言就是个除了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所以,我警告您,别动她,否则,别说是您,就是你身后的整个娘家荣辱富贵都得跟着陪葬。”
顿了顿,强调补充,“您可千万别小瞧一个男人为了女人复仇的决心。”
此话一出,总统夫人就怒摔了一只茶杯,无比讥讽的说道:
“真是大言不惭。你拿什么跟我横?你现在花的钱,仗的势,都是因为你是总统之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是,你算哪个葱?”
楚辞在她话音落下后,反唇相讥:
“那么你呢?你这么嚣张,你娘家在整个总统政局里占了半壁江山的位置,难道不是因为仗了父亲的势?如果没有父亲,你娘家只怕还在卖房子吧?”
音落,总统夫人就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混账!”
总统夫人的娘家是帝都房产大亨,是个富商,但富商跟当官的怎么能比,富商说白了就是生意人。
如果没有总统作为靠山,总统夫人的娘家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入政的。
总之,楚辞的话直接说到了总统夫人的痛处。
他的话还在继续:
“请您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要动我的晚晚。您给我记住一点,她但凡有任何的不测我就都算在您的头上。是,我现在是斗不过您……
但如果我的晚晚没了,我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也要登上权力之巅,然后对您和您的娘家都赶尽杀绝,明白了吗?”
楚辞说这话时,眸光清洌而寒芒,周身都散发着森森然的戾气,愣是让久经官场的总统夫人都渗出了一丝寒意,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楚辞很快离开了她的视线,总统夫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被气的血压直飚,头昏欲裂的厉害,心里更是要将南向晚这个贱胚子给恨死了。
都是这个贱人,害的她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此不睦。
她要是不把这个贱人给处置了,她这辈子都寝食难安。
这么想着,总统夫人就愈发坚定要弄废南向晚。
但,楚辞的话,多少让她产生了忌惮。
因此,总统夫人觉得最好这件事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比如,借蓝女士和楚河这两把贪婪的快刀,或比如买凶杀人——给南向晚来个天外横祸等等。
总之,这件事,得从长计议,甚至是要以退为进。
这么想着,总统夫人就决定找个时间亲自去一趟红叶公馆,表达她此前对南向晚的偏见,表示她同意南向晚跟楚辞在一起,甚至是他俩扯证结婚都没关系
扯证就能白头偕老了么?
扯证也可以丧偶,不是吗?
……
**
那端,楚辞离开总统宫殿后,就上了自己的车。
他上车后,给南向晚回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
不过,接电话的不是南向晚,而是安小七:
“你那个养母和妹妹来了,晚晚被她们给叫过去了,说什么你那个妹妹被烫伤了什么的,晚晚走的匆忙,手机就落在我这了。”
此话一出,楚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静了片刻,对手机那头的安小七道:“我养母她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安小七道:“听你们家管家说,说是大清早的就过来了。还说,最近不打算走。”顿了顿,“我看你们家也不太方便,家务事一堆,我跟战西爵打算吃完中饭就走。”
昨晚,南向晚因为安小七到家中做客高兴了整整一晚,楚辞心理上想挽留安小七在红叶公馆多住几天的。
因此,他在安小七话音落下后,就问道:
“你跟晚晚说了吗?她好不容易有个说知心话的人,你来了又走,她指定又要伤心难过。”
楚辞能事事都站在南向晚的立场去考虑,安小七觉得很欣慰。
她笑道:“我瞧着你那个养母和妹妹来者不善,我跟战西爵毕竟是外人,等你什么时候处理好家务事我跟战西爵再过来。我这几天跟他去剧组看看我大姐和笙笙那个小浑蛋,不离开帝都。”
安小七这么说,楚辞也没再坚持。
他挂了安小七的电话后,就给蓝女士打了个过去。
他很少主动给蓝女士打电话,他电话一打过去,蓝女士就秒接了,且难掩激动的道:
“小辞啊,你回来了吗?是这样的,我跟你妹妹好久都没有见你了,这不是马上快中秋了嘛,就特地带你妹妹来你这边过几天。”
顿了顿,强调补充道,
“晚晚也说很久没跟我们见面了,她先前还说住几天哪行呢,怎么都得住上十天半个月的……”
说着,就点开了扬声器,问正在给楚河抹烫伤药的南向晚,“晚晚,你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南向晚现在想搞清楚蓝女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也不着急把他们赶走了。
因此她十分配合的对手机那头的楚辞道,
“是这样。”顿了顿,“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七七跟战西爵他们打算吃完中饭就走,你要是有空就回来吃中饭吧,今天我下厨。
楚辞说了好,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南向晚将手上的烫伤药给楚河抹均匀以后,对她道:“这几天别碰水,注意清洁,若是感染发烧可就麻烦了。”
楚河看着南向晚眼底关心她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是蓝女士让她故意烫伤自己的,她们打算用苦肉计陷害南向晚……
总之,她此时目光有点躲闪,都不敢看南向晚:
“晚晚姐,你这个药膏擦着还挺舒服的?我怎么都没见过啊?”
南向晚将药膏搁在楚河的面前,答非所问:“药膏给你留下了,一天三次,别多涂。”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待她走远后,蓝女士就拿起那只药膏,把提前准备好的不明液体注射到了药膏里,随后把南向晚先前涂抹在楚河脚踝上的药膏给清理掉。
等清理的差不多以后,蓝女士从新将注射后的药膏抹在了楚河的脚踝上。
她边抹边说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小河,你要忍一忍,回头伤口溃烂发脓的时候会有点疼。”
楚河拧着眉头,有点担心的问道:“以后会不会留下疤啊?”
蓝女士道:
“留下点伤疤有什么要紧的?以后等你做上总统夫人的儿媳妇,有的是好日子过,何况这点伤疤,去做个激光疤痕治疗,根本就不是个事。”
蓝女士这么说,楚河就松了口气:“好,那我都听妈的。”
……
楚辞一个小时后就抵达了红叶公馆。
他前脚刚下车,后脚蓝女士就堵到了他的面前,有些一言难尽的对楚辞道:
“小辞啊,你……现在跟晚晚感情都挺好的吧?”
楚辞一手提着超市买的菜,一手拿着两支红玫瑰,那是他先前去超市买菜时顺手买的两支。
他着急将买的菜给南向晚送过去,所以就对蓝女士说道:“妈,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蓝女士看着楚辞手上那两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就有点嫉妒。
眼前,这好歹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真是白眼狼,就知道给自己的女人买花,也不知道孝敬孝敬她这个当妈的。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不显露半分。
她温和的笑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妈多心了。就是小河先前不是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吗?那个晚晚就拿了一支药膏过来给小河用,一开始小河感觉还挺好的,现在……”
欲言又止的样子,
“现在小河整个脚踝都化成了血泡,还流脓……我一看就不对劲,想着会不会是药膏过期了或者是有问题,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跑去问晚晚的话又怕她多心,所以听说你这个点回来特地来找你的,你跟妈去看看小河吧。”
说着,就妇人般的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旧情,“你也知道,小河打小就可怜,现在还不容易治好了心脏病,这要是脚再烂掉了,这可怎么是好……”
楚辞心理上对楚河这个妹妹还是很疼爱的。
毕竟,在他的眼底,那都是他的亲人。
因此,他在蓝女士话音落下后,就说道:
“这些菜都是晚晚要的,她今天要亲自下厨招待客人,我给她送过去等下就去看小河。”
音落,蓝女士就连忙从他手上将菜和那两支玫瑰都给抢拿到了手里,随后道:
“小河现在疼的直掉眼泪,你去看她,看看要不要送去医院什么的,这个菜还有这个花我替你给晚晚送过去,不耽搁晚晚做事。”
闻言,楚辞也没觉得不妥,淡淡的嗯了一声,“好。”
蓝女士在他话音落下,就对他道:“晚晚住在那边一栋楼里,你直接过去,我给晚晚把菜送过去。”
说完,蓝女士不等楚辞回应,就率先提着菜和两支花离开了。
她走出十多米以后,看楚辞已经不在她的视线范围了,就把那支花故意给摔坏,然后捡起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干完这件事以后,才将菜给南向晚送过去。
南向晚那会子正在厨房跟吴妈一起清理虾线。
她看到进来给她送菜的是蓝女士,便下意识的问:“楚辞呢?”
蓝女士将菜搁在洗水台上,说道:
“晚晚,你给小河用的是什么三无产品啊,你知不知道,小河现在整个脚踝都化脓流血了啊?楚辞听说小河伤的严重,哪里还有空来你这?”
此话一出,南向晚就挑眉,问道:
“三无产品?你有眼力劲么?那是国家科研所的东西,一般烫伤涂抹个一两天就能痊愈的,你现在却跟我说小河的脚踝化脓流血了?你在开玩笑吗?”
面对南向晚的质疑,蓝女士面不改色的道:
“晚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白天的,我还能编瞎话?我看没准就是你给的药膏有问题。”
此话一出,南向晚就怒极反笑:“请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蓝女士讥诮: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没准你就是想把我们赶走,怕我们母女俩抢走楚辞对你的爱,你心里吃醋,所以才这么做的。”
南向晚在这时用菜刀怒拍了一只蒜头,冷看着她:
“我要是想赶你们,你们早上进的来吗?”顿了下,“你是一时不挑事浑身就憋的难受吗?”
蓝女士笃定这次能栽赃南向晚成功,因此,面对南向晚的警告,她毫不惧色,
“南向晚,你可真是个白眼狼。你是不是忘了你被南少衍压在床上囚禁的时候,是谁给你妈收的尸?又是谁给她火化安葬的?我这大把年纪了,现在还要受你的威胁,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越说情绪越激动,
“我告诉你,小河脚踝上的伤要是好不了或者留下难看的疤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是心里没鬼,你现在敢去见楚辞跟他说你这药膏没有问题吗?”
南向晚咬了下后牙槽,将手上菜刀砍进栈板上,随即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五分钟后,当南向晚看到楚河脚踝上血肉模糊的烫伤时,一下就皱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此时,楚辞已经站了起来。
他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只淡声吩咐管家:“送医院。看着像是被化学药品腐蚀的。”
他说完,就将目光落在南向晚身后的蓝女士身上:“您有没有给小河乱涂抹东西?”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十分生气的道:
“小辞,你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我虽然没文化,但我也不是没分寸。晚晚都给小河送来烫伤药也抹了烫伤药,我还能给她乱抹其他东西?”
音落,楚辞就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小河怎么会伤成这样?”
一直忍着剧痛的楚河在这时哭唧唧的道:
“阿辞哥,是药膏……晚晚姐给我抹完药膏没多久后,我就感觉脚踝火辣辣的疼。后来越来越疼实在是忍不了了,才拆了纱布……
呜呜,好痛,晚晚姐……你究竟给我抹的什么药膏?是不是过期了啊?你可真是害死我了,我都要被痛死了……”
面对母女俩一唱一和的表演,南向晚唇角就勾起一个冷笑:
“我之前只是单纯觉得你们反对我跟楚辞在一起而不喜欢我,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像是那么回事了。二位,你污蔑我的时候有想过这栋楼装了监控吗?
楚辞他担心我的安危,除了我们睡觉的房间,红叶公馆几乎都被他安装了监控。要不要把监控调出来啊?”
她说完,就对一旁的管家说道:“管家,去把监控调出来,别以为我南向晚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捏一下。”
她说着,就将目光看向楚辞,温温的调子,“我没有做过。”
她眼圈有点红,楚辞本来就没怀疑过她,哪里受得了她这个委屈的样子。
他直接伸手就将她扯进怀里,半拥着,薄唇贴了贴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低声道:“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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