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温淑宁那个女人吧?”
安季风回神,没有掩饰,温淡的嗯了一声,并将温淑宁发的微信给安小七看了一遍。
看完后,安小七就气的心口疼。
温淑宁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了。
脸皮简直是比城墙倒拐还要厚!
安小七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几秒,道:“大哥,你怎么跟她还有联系?”
安季风看出安小七十分讨厌温淑宁,便道:“大哥等下就把她拉黑……”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安小七打断:“现在就拉。”顿了下,强调补充,“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
安季风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如了她的愿,当面将温淑宁的所有方式拉黑。
等他做完这一切,安小七心下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她还是不放心。
她知道,温淑宁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她要尽快把温淑宁这个白莲婊连根拔除,永绝后患。
然而,当着安老爷子的面,她也不好跟安季风说这些。
此时,一旁听的一头雾水的安裴盛,插话进来,问: “小七,你跟你大哥在聊什么?什么温淑宁?”
安小七不想把温淑宁的事说出来脏了安老爷子的耳朵,于是道:“…爷爷,没事,就是大哥一个难缠的客户。”
安裴盛没多想,他这次来医院的主要目的就是宽慰安小七。
他一直对当初安培根婚内出轨而伤害安小七母亲的事耿耿于怀,一直自责是因为自己没有把安培根教育好,才导致他们婚姻破裂,害的安小七从出生就落下病根。
因此,于安裴盛而言,他对安小七的愧疚是无与伦比的。
他一看到安小七的脸,就想起来安小七的母亲夏允。
一想到夏允,他就想把安培根这个逆子给打死。
安裴盛板着脸子,把缩在角落里的安培根给叫来:“逆子,你给我滚过来。”
安培根昨晚在老爷子房门口跪了一夜,膝盖都跪紫了,现在走路,腿脚都不利索。
他一瘸一拐的来到安裴盛面前,低着头:“爸!”
“别叫我爸。老子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安裴盛这次是发了狠要给安培根一个教训,
“今天,我就当着小七的面给她一个交待,从今天起,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你给老子从老宅搬出去,从此以后也别像个寄生虫似的赖在安华集团吃红利,滚去自生自灭。”
此话一出,安培根就急眼了,但他又因为对安小七深感愧疚,而没有发作。
他只得忍气吞声的道:“爸,我就算再怎么不成器,我也是小七和季风的亲生父亲,您把我赶出安家,传出去,人家会笑话死他们兄妹二人的。”
到底是亲生父亲,安季风也不想安培根太难堪,便劝和着:
“爷爷,爸他大概也是一时糊涂,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主要是爸他这个人没什么脑子而温雅那个女人又太有手段。其实他也是受害者,要不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安季风说着,就给安小七使了个眼色。
安小七想了想,这次安培根虽然被温雅的事打击的不小,但他这个人实在是有些不着调,容易心软,昨天他还和安歌来医院求她放温雅……
可想而知,日后他还有可能被温雅蛊惑的团团转。
思来想去,安小七觉得切断安培根的经济来源比较更靠谱点。
于是,她道:“爷爷,其实外面那些女人都是惦记着爸的身份,想从他口袋里骗钱。如果冻结爸的全部资产,切断他的经济来源,肯定没女人祸害他…”
顿了顿,补充道,“与其把爸赶出家门让人看笑话,不如趁这段时间关他禁闭,给他请个师父学习一下金融管理,将来对公司也能做点贡献,您说呢?”
到底是是亲生儿子,就算再不成器,那也是亲生的。
因此,安裴盛采纳了安小七的意见:“你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孩子,爷爷就听你的,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说着,就给安培根一个拐杖,冷着脸子:“还不谢谢小七?”
安培根此时感觉自己无地自容,实在是有点说不出口,但碍于老爷子的面,只得道:
“小七,谢谢你为爸爸着想。你放心,爸爸从今往后,一定奋发图强,干出一番作为。”
对于他立志要奋发图强,在场的人都只当他是放了个屁,随便听听。
因为安季风要回安华集团上班,安老爷子要去疗养中心做腿疾护理,所以他们在安小七的病房待了一个小时后就走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左右。
外面出了太阳,阳光特别刺眼。
安小七觉得奇怪,就问给她打水洗脸的林妈:“林妈,外面怎么那么刺眼,白的晃眼睛。”
“少奶奶,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那是瓦盖上的积雪反射出来的光。”
安小七喜欢雪,一听外面有积雪,她有点兴奋,麻溜的下了床,急吼吼的就要去外面看雪。
结果穿戴整齐,门都还没出,夏怀殇跟夏忠一前一后到了。
夏怀殇俊脸跟昨天离开时一样的臭。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凶巴巴的道:“你还嫌自己的身体不够糟糕,就这样还要去玩雪?安小七,你非得气死我?”
夏怀殇今天能来看她,安小七其实是蛮意外的。
因为在她印象里,夏怀殇生气很难哄的。
看来,这次她住院,她敬爱的师叔多半是心疼她,索性就不跟她计较了。
明人不说暗话,安小七有点怵夏怀殇。
她只好打消去玩雪的念头,老实巴交的躺到病床上。
夏怀殇问了她吃过早饭没,她说吃了,然后男人就拿出自己的电脑坐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办公了,全程不理她。
这边,夏忠将带来的零食搁在安小七的床头柜上,开门见山,直接问:“什么时候跟那个姓战的离婚?”
安小七有些哭笑不得。
啧,这是全世界都盼着她离婚啊?
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夏忠的肩膀,乖巧的不像话:“我都听大舅舅的,您说什么时候离,那就什么时候离。”
夏忠挑眉:“这么乖?”
安小七弯眼睛,大言不惭的道:“当然,小七一向很乖的,尤其最听师叔的话。是吧,师叔?”
闻言,那端对着电脑办公的夏怀殇抬首,眉目未动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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