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陆鸣辗转反侧,脑海里全是神秘老者无名的身影。
抓了抓头发他坐了起来,嘴里嘀咕道:“二十五年前,无名见过上官嫣然,并且帮她改造过身体,那时候的上官家还没有来凤凰山隐居,这么说来他是一路跟着上官家到这儿的!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古盒里的秘密?”
陆鸣摇了摇头,他知道的很多,二十年前应该就知道记载钥匙的三张图在上官家手里,可他并没有下手。
教上官牧练功,难道只是打发时间用来消遣的?
不太像!
百思不得其解,这无名给他留下了太多的疑问。
难道三花玉簪要比古盒在他心里的诱惑更大,那东西是个什么鬼。
这一夜,陆鸣没怎么睡。
次日一早帮上官牧的妹妹做完针灸,陆鸣便扶着丈母娘在小院里散布,当年的事情上官嫣然肯定是记不起来,唯有从丈母娘这里打探一番。
“妈,您知道上官老爷子手里的三花玉簪是什么吗?”陆鸣试探性的问道。
上官墨云闻言一怔,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
见状,陆鸣心中一喜,没想到丈母娘还真知道三花玉簪,他赶忙问道:“我是偶然得知的,妈,说说这三花玉簪。”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上官墨云想了想,道:“据听说那是当年老爷子娶第一任妻子的时候,对方的一件陪嫁饰品,我只所以知道这三花玉簪,是因为大娘在去世后,这陪嫁的玉簪本来是陪葬的,可后来老爷子竟然不惜挖坟掘棺,将三花玉簪给取了出来,所以大家才知道这东西。”
“挖坟掘棺!这玉簪这么重要?”陆鸣一脸震惊。
上官墨云见他惊奇的样子,笑道:“当初大家都跟你的表情一样,觉得这究竟是什么宝贝,竟然值得老爷子挖坟掘棺,可后来得到证实,它就是一个普通的玉簪子,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老爷子挖坟掘滚我也不知道。”
陆鸣点了点头,看来丈母娘知道的也并不多,但他绝不相信三花玉簪只是普通的首饰。
如果真这么简单,上官绝尘岂会不惜挖坟掘棺,无名又岂会在上官家外苦等十八年。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无名应该跟上官绝尘的大房妻子有关系,他承诺永不踏入上官家,应该就是因为她。
此事或许只能从上官绝尘的口中得知更多了。
“陆先生早。”
“陆神医早。”
途径小院外的一些人,纷纷冲着陆鸣打着招呼,陆鸣也是客气的逐一颔首示意。
自打昨天露了一手,中午到下午不少人慕名而来,一些顽疾请陆鸣帮忙医治,对此陆鸣都是来者不拒也表现得很热情,所以半天时间便深受这些人爱戴。
再加上有上官牧将妹妹的近况告诉那些人,一度让西院的人将陆鸣视为神医。
而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陆鸣也充分的扮演着神医的角色,毕竟西院作为上官家对外的武力,不少人都因此留下了或多或少的顽疾。
一来上官家对西院并不重视,更谈不上尊重,所以并无太好的医生。二来,这些人也不敢前往东院,寻求上官家专职的医生寻求救治。
所以,他们身体的伤痛大多数都是忍着,能自愈最好,实在不行也只能留下病根,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纪,无法再为上官家卖命的人,就只能在在西院养老,混吃等死!
陆鸣的出现,可谓是他们的救星,一些后遗症,疑难杂症,甚至是风湿骨痛,陆鸣无不是手到擒来,很快很西院的这些人便混熟了。
这居住的小院每天来访者都络绎不绝,对此上官鹤呆怔在的坐在门口,他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心思去管这些。
这天正午,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陪着母亲前来治病,她有风湿骨痛的病,陆鸣在她身上刺了很多银针。
就在这时,上官闲云快步冲进了院落里。
“陆先生,陆先生,大事不好了……”
上官闲云冲至院落,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子快不行了,求您去看看。”
说完,他一把拉住陆鸣的手就准备往外走,却被陆鸣给甩脱了。
唐小妹在上官绝尘的房中下了毒,算算时间这两天正是毒发的时候,可陆鸣却一点都不着急。
“你没看到我正在帮人针灸吗?”陆鸣沉着脸。
上官闲云满心着急,道:“她一条贱命,如何跟老爷子相比!陆先生,老爷子都咳血了,命在旦夕请你赶紧随我去看看吧。”
这时,周围的人还没太在意,毕竟是老爷子身体抱恙病情严重。
可陆鸣却冷声道:“都是命,怎么人家就是贱命,上官老爷子就要金贵的多!”
此话一出,妇人的儿子当先回道:“就是,凡事有个先来后到。”
“你说什么?”上官闲云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子鼓足勇气道:“我娘正在针灸,起码也得拔了针……”
上官闲云勃然大怒,喝道:“反了你了!要是耽误了老爷子的病情,你们全家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男子起初还有些忌惮,但听闻此话彻底怒了。
“我们也是上官家的人,我妈算起来还比你年长,虽然是庶出之妻,但你也至少得叫一声嫂子吧!难道我们的脑袋就是西瓜蛋,说砍就砍的!这些年,我父辈任劳任怨,我这一辈也是鞠躬尽瘁,就这待遇?”
一番话终于是激起民怨,排队等待看病的那些人,都放下心里最后的条规,嘴里开始抱怨着。
这倒是让上官闲云给愣住了。
谁给他们这么大的担子,竟然都敢开始指责抱怨了!
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陆鸣的身上,心里逐渐涌出恐惧感,陆鸣才来这里几天时间,这些人就像是准备造反一般,如果待久了那还了得!
西院可是上官家的中流砥柱,对外的一切,无论是上官家在外的企业还是一些铲除异己的任务,都是由西院的人负责完成。
而东院则是起到领导的作用,一旦西院起了火,连根基都动摇了,那上官家可就真的要变天了!
此刻的上官闲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在他寻思时,上官鹤急忙冲来,问道:“四弟,你刚才说什么,老爷子快不行了?”
上官闲云看了他一眼,旋即点头道:“这几天病情越来越重,家里养的那些庸医束手无策,今天更加严重了!不说了,陆先生求您了,快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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