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家大人为了掩护武士们而牺牲了,而小女子却无能为力的在此处等候,真是和之国的悲哀...”
几桶啤酒下肚,酒量堪比娜美的日和也有些醉意的向幕谦埋怨着,霜月康家的死对她的打击的确挺大的。
“还请节哀,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你也不容易,黑炭大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暴露身份了,他可就要开始和你玩阴的了。”
看着面前孔雀和服松松散散尽显醉态的日和,幕谦十分实诚的为她空掉的酒杯倒满啤酒,然后一边为自己倒酒,一边安慰着日和。
“...小女子听说先生你与在财神镇与霜月康家大人关系匪浅,并且,您师傅乃是大名鼎鼎的霜月耕四郎。”
日和看了看幕谦为自己满上的酒杯,抬起袖口捂着嘴浅笑着。
“霜月康家大人身死,可是抛下小女子这位花魁也要去与霜月康家大人会面的您,却在本应该去悼念的此时与小女子喝酒,阿拉~先生的酒太美味了,小女子不知不觉都喝醉了...”
日和借着醉意顺势侧身倒在了幕谦的怀里,用和服袖口挡着半张脸颊的她巧笑嫣然的喊醉。
“呵呵,别说,别问,很多事心里敞亮便好,不看、不说、不问,有时候这才是对‘成事’最大的帮助。”
幕谦拿起酒杯咕噜咕噜一口喝下,完全没有醉意的他并未否定日和的猜测,毕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懒得去隐瞒,反正黑炭大蛇肯定怀疑不到自己头上来,或者说他根本不会有机会来怀疑自己。
“嘻嘻~先生真喜欢说教,就和欧吉桑一样~”
躺在幕谦怀里的日和闭上眼,小脸通红的评价着幕谦的说教,并不由得庆幸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先生,您现在有空么?”
就在怀里的日和缓缓睡去时,狂死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询问着幕谦。
“有,怎么了?”
幕谦轻轻的将趴在自己怀里醉倒的日和抱起,在将她放在那张华贵大床上后转身走向门口。
“在下的小弟在铃后找到了昏迷的索隆十郎,当时他右肩受伤昏迷不醒,在便让人把他带回来了。”
狂死郎小声的向幕谦说道,并鬼头鬼脑的想要去看看屋内的日和。
虽然很高兴日和能和幕谦相亲相爱,可是却又和老父亲一样担心日和会被幕谦给‘欺负’了,毕竟日和可是艺伎,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索隆十郎?你们还真是厉害啊,居然把被通缉的人给带到花之都来了。”
幕谦微微一楞,揉着眉头吐槽这早就居然忘了索隆被基拉重伤肩膀的事情。
“需要在下让人将他抬上来么?”
最终还是没有好意思去看屋内日和的狂死郎恭敬的向幕谦问道。
“不用了,我下去吧,日和...不对,小紫她喝醉了刚刚睡下,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毕竟,在糟糕也不能一直烦躁下去。”
幕谦反手拉上了日和房间的房门,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后随着狂死郎向楼下走去。
“......?!”
听到关门与锁门声的日和在些许期待中沉默着,可是,一直装醉的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有人来抱住自己。
等的不耐烦的她猛地坐起身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自己的闺房内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
“可恶!可恶!可恶!”
看着被反锁的房门,此时完全没有醉意的日和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用拳头狠狠的捶打着,仿佛是在向幕谦出气一样。
来到楼下的幕谦看着肩膀被包扎后躺在单人床上呼呼大睡的索隆,在看到他身旁摆放的约定之刃与三代鬼彻,抬起手露出了笑容。
“?!”
察觉到危机的索隆猛地睁开眼,在那一记手刀中猛然惊醒坐直了身子避开了幕谦的攻击。
“你是想杀了我么?!”
索隆头皮发麻,额头爬满冷汗,浑身就和被寒气由内而外席卷而过一般,咬牙切齿的打着摆子质问着幕谦。
“你如果躲不开就肯定会死,不过你这不是躲开了么?”
幕谦笑呵呵的收回手刀,一副知心好大哥的模样向索隆回答道。
“混蛋家伙,我记得我是在一片雪地里昏迷了来着...”
索隆疑惑的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他决不相信幕谦会这么好心。
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会在雪地里架起一堆篝火,然后烤着各种美食,喝着美酒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从昏迷着自己苏醒,绝不会把自己带到温暖的环境里来恢复伤势,更不会给自己包扎伤口。
“狂死郎一家发现了你,然后把你带到花之都来了,听说你都睡了一整天了,怎么?宝刀被抢了?”
幕谦看着离开单人床站起身的索隆,明知故问的向他问道。
“啊,照顾小鬼的时候被一个僧兵抢走了,在准备抢回来的途中被斩人魔袭击了,对了,那个小鬼没事吧?”
索隆看了眼床上摆放的两把武士刀叹了口气,有些不爽的揉着额头向幕谦问道。
“......我可没有听说户子和你在一起。”
幕谦脸上的笑容尬住了。
“啊,先生还请放心,户子与霜月康家的‘尸体’在下已经让人护送到光月遗址去了,在下此次派人去铃后主要便是保护户子那丫头,毕竟在下待她如同亲生女儿般,怎会让人任意欺辱?”
在一旁的狂死郎在幕谦表情越来越尴尬时急忙开口向幕谦回答道。
“是么?这样就好,这种事以后早点说,害得我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
幕谦松了口气的向狂死郎吐槽道。
“呵呵,是在下忘记此事了。”
狂死郎俯身向幕谦行礼告罪着。
“没事就好,我也不擅长照顾人,如果她能够安全就好了,嗯,那我也该去找那个僧兵把耻辱还给他了。”
听到狂死郎的回答,索隆也安心了下来,伸手将床上的三代鬼彻与约定之刃拿起别在腰间打算离开花苑。
“请等一下,索隆十郎,你所丢失的宝剑是和之国国宝「秋水」对吧?那把刀哪怕是流落到和之国混合手中也不能在交给你...”
狂死郎站出来挡在索隆的面前阻止着他离去。
“嚯哦...”
被拦下的索隆眯起眼右眼,露出如鲨鱼一般狰狞的笑容锁定了狂死郎。
“狂死郎先生请住手,这位朋友是幕先生的友人,切莫失礼。”
根本不怕索隆的狂死郎也微笑着将手搭载了剑柄上,随时准备着反击。
不过就当两人剑拔弩张,而幕谦在一旁根本不打算阻拦,反倒是一副看戏模样时,衣着华贵的日和从楼上走下,神情高傲的阻拦着狂死郎与索隆产生争执。
“在下遵命。”
被日和命令的狂死郎急忙放下双手,低下头谦卑的退到一旁,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他此时就如一只羔羊一般温顺。
“索隆十郎先生,您的所作所为小女子略有耳闻,并且对于您能将「「秋水」」送还给和之国深表感谢。”
走下楼来的日和慢步来到索隆面前,此时完全没有一丝一毫醉态,显得不卑不亢的日和微微行礼后,向索隆表达着感激。
“我可没有说要把「秋水」还给你们,那把刀是斩龙武士龙马送给我的...”
索隆眉头微皱的如实说道。
“胡说八道,剑豪龙马已经去世几百年了!痴人说梦也要有个限度!”
狂死郎不满的呵斥起了满口胡言乱语的索隆。
“嘛啊~虽然不想掺和,不过,他并非胡说八道,剑豪龙马的秋水连同尸体一同被盗,并被人用恶魔果实能力制作成了僵尸,他在战胜龙马后,得到了龙马的认可后才获得的此剑。”
站在一旁看戏的幕谦此时开口向日和与狂死郎解释道着,替索隆证明着他并非说假话。
“竟有如此奇事?!原来如此,如此一来,索隆十郎先生的确拥有使用秋水的资格。”
狂死郎点了点头认可着索隆,虽然怀疑索隆在说谎,可是他却相信幕谦绝不会故意编造这种谎言来欺骗自己。
“你们听懂了就好,那我去追回秋水了。”
索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屋外走去。
“不过,有资格是有资格,不能给你是不能给你,还请您放弃。”
狂死郎大步流星的挡在门口,虽然没有动武的打算,不过却态度坚决不打算让开。
“...斩了你哦。”
不耐烦的索隆右眼闪过一丝红芒,三番五次被阻碍的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索隆十郎先生还请息怒,还请您将「秋水」归还和之国,如果您需要趁手的兵器的话,那么,我会给您一把代替的刀。”
日和迈步走向索隆,虽然是一介女流,不过哪怕是在生气的索隆不自觉散发出的霸王色霸气冲击下依旧表情不变的侃侃而谈着。
“那便是亡父传给小女子的宝刀,名刀「阎魔」,也是给凯多留下唯一一处伤痕的传说中的名刀。”
日和微微扭头看向了幕谦,虽然她很像将亡父留给自己的宝刀赠送给幕谦,可是一想到幕谦所拥有的是无上大快刀品级宝剑的她便不好意思开口说这件事。
而识大体的日和早已知道这位‘索隆十郎’是草帽一伙的成员,而草帽一伙的目的便是讨伐凯多,所以她在再三思量后,决定将阎魔交给索隆,希望这把名刀在索隆手中,能助他一举斩杀凯多。
“...也不是不可以,除了这把「约定」以外,其它刀对我来说都没差就是了。”
索隆沉默了一会,在日和那坚定的表情中挠了挠头同意了下来,虽然「秋水」的确很极强,可是他也不是这种喜欢依靠外物的男人。
“「阎魔」么?我在和之国听到过很多关于「阎魔」与「天羽羽斩」的传说,如果将其练成和「秋水」一样的黑刀的话,索隆你的实力肯定能够长足进步。”
见索隆展现出的说放下就放下的气度,幕谦便当着和事佬安慰着他。
“希望如此,不过你不是说来保护薇薇的么?单独出现在这里真的没问题么?”
决定放弃「秋水」的索隆坐回床上,摸着下巴疑惑的向幕谦问的。
“薇薇她此时在兔碗与路飞、乔巴他们在一起,很安全,而且,我这是在钓鱼,哪有钓鱼的人直接跳到池塘里用手去抓鱼的?”
幕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酒葫芦丢给了索隆,在他仰头喝酒时解释道。
“薇薇真是可怜。”
一点没有病人自觉的索隆豪饮一口后由衷的感叹着,丝毫没有身为木头自觉的他觉得幕谦真是块木头。
“有什么好可怜的?遇到危险我几秒钟就可以赶到,而且我也安排了CP9的人伪装保护着她,而且CP0的路奇也在给我通风报信,我对薇薇的保护可是全方位的。”
被索隆吐槽的幕谦眉头一挑,不爽的向索隆解释着他为薇薇所做的各种保护工作。
“幕先生,接下来便是花魁表演的时间了,你出去听听小曲解解酒如何?顺势可以向和之国的跳蚤们证明您此时正在花之都。”
听索隆提起薇薇的日和眉头一挑一直安静的没有插嘴,而当幕谦被索隆吐槽得准备离开时,她在幕谦决定离开前开口向幕谦问道。
“的确,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不过夏莉还在财神镇,要不让她来学学和之国花苑的经营方式?嗯...美人鱼艺伎...”
还没升起离开想法便被日和转移注意的幕谦眉头紧锁的沉思起来,满脑子都是生意的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个或许能大赚的‘生意’。
“我去接个人,你们多久开始表演?我另一个入股的生意伙伴想要学习一下你们的经营模式,能晚半个小时开始表演么?”
越想越觉得肯定能行的幕谦喜笑颜开的想日和与狂死郎问道,而他并不知道日和所说的花魁表演是临时决定,并且只打算面向他个人进行表演。
“当...当然可以...”
日和神情有些尴尬的答应了下来,她完全不知道幕谦的脑回路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接二连三的向幕谦示爱的她被幕谦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行为弄得技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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