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三个人就一起上去了,秦玉珠走在最前面,她看着这扇紧闭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意?。
沈晚渔,今天这扇门只要打开,你所有的名声都会毁于一旦,敢跟她斗,只会死的很?难看!
走到门口,秦玉珠敲了敲门,嘴里喊了声:“晚渔!”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沈晚渔被秦朝誉从门边上拖到沙发上,男人将她的裙子推高,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来。
秦朝誉对着她的大腿垂涎三尺?,一双手不住的抚摸把玩着,不住的笑道:“好腿,好腿啊……”
沈晚渔看着一旁的窗户,咬了咬牙。
就算死,她也不能被这个恶心的男人弄脏身体。
她腿上还穿着高跟鞋,她忽然将腿抬起来,秦朝誉还以为她是要主动了,正十分兴奋,什么贞洁烈女,到了他这里,还不是浪起来了。
谁知,沈晚渔照着他的胯部,狠狠的踢下去。
秦朝誉捂着下面,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沈晚渔趁着他还没有缓过神来,抬手将窗子推开,探头出去一看,窗户下面正是秦家花园中的游泳池,这个高度,也大概四五米高度,以前她尝试过从海边的悬崖上跳入海中,这个对她来说并不是难度。
她咬了咬牙,脱掉高跟鞋,直接从窗户上面跳下去。
秦朝誉看着她像美人鱼一样往下一跃,瞪大了眼睛,连痛都忘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这么高的地方也敢跳下去,她不怕死吗!
外面,秦玉珠?听到里面?发出的惨叫声,眼皮跳了一下?,她推了推门,假装奇怪道:“这到底是谁把门给锁了啊!”
江蜜也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皱着眉头道:“玉珠姐姐,怎么了,我怎么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
秦玉珠假装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
不愧是三金影后,演技简直无懈可击。
这时,管家来了,秦玉珠着急道:“快点将门打开。”
门打开之后,秦玉珠猛地推门进去,以为会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谁知沈晚渔根本不在里面,只有秦朝誉狼狈的弯身捂着那个地方。
秦玉珠瞪着秦朝誉,震惊道:“发生什么了?”
她这句话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秦朝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脸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转头看向窗外。
窗台上还有一双被扔下的高跟鞋。
什么都不用说,秦玉珠都明白了。
江蜜没看到沈晚渔,却看到沈晚渔的高跟鞋,吓了一跳,赶紧扑到窗口,往下一看,脸色发白,下面是一个大型的游泳池,里面有个穿黑色裙子的女孩正在水底下游动。
这时,一个男人箭步冲上来,脱下西装就跳入水中,江蜜吃惊的喊了声:“哥哥!”
声音不大,秦玉珠和秦朝誉,还有跟进来的姚芷贝都听到了,不过姚芷贝没心思去管沈晚渔,她的注意力都在秦玉珠衣帽间那些?奢华的衣服上面。
秦玉珠走到窗口,探头出去一看,只见底下的游泳池里,男人将水里的女人抱起来。
一步步走出水池,他浑身都湿透了,衬衣贴着精壮的身体。
外面很冷,池水冰寒刺骨,女孩的身体不断的往他怀里瑟缩。
秦玉珠脸色苍白,眼底透着不可思议的神色,不是说要明天才回来吗,怎么又提前了?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江云湛抬头往上面看了一眼,两人的视线隔空相触,秦玉珠感觉到了他视线里冰冷的恨意。
她吓得打了个寒颤。
秦玉珠脚下一软,往后退了几步。
云湛……江云湛……
她现在是彻底的失去他了。
江蜜看到自家哥哥出现,拿着沈晚渔的鞋子,快速的离开衣帽间。
离开的时候,她内心一阵冰凉。
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来这里了,她知道秦玉珠不是个简单的人,可她没想到她这么狠。
江蜜经历过宋衍,对人性的卑劣已经都看清了。
秦玉珠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沈晚渔。
她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下面,江云湛将沈晚渔紧紧搂在怀里,捡起岸边的西装将她的身体裹住,拧着眉头心疼的看着怀中人,他自责道:“晚渔,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沈晚渔感受到他胸膛上传来的一阵阵热意。
她冷的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道:?“不用道歉,这不关你的事。”
江云湛咬咬牙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能逼着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
沈晚渔现在不想说这些事情,只是道:“云湛,带我走,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江云湛看着怀里的人,就像只被雨水淋湿的小猫一样可怜,他压着火气道:“好,我带你走。”
江蜜拿着东西从里面出来,将两人走在前面,追了上去,叫了声:“哥哥!”
江云湛没有停下,直走到车旁边,徐秩将车门打开,江云湛将沈晚渔放进去,回头将江蜜狠狠瞪了一眼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把江蜜吓了一跳,不过她也不敢说话。
徐秩看着江云湛护浑身都湿透了,这么冷的天穿着这样的衣服可不舒服,徐秩道:“老板,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去最近的?商场买两套衣服,给你和?沈小姐换上。”
江云湛点点头。
三人都上了车,车开出去十分钟,终于看到购物的地方,徐秩买了两套衣服,给两人换上。吧
沈晚渔喝着热咖啡,坐在开了暖气的车内,好一阵的才缓过来,那张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江云湛将她搂在怀里,什么也没多问。
直到江家别墅,江云湛将沈晚渔抱着上楼去了,留下江蜜一个人在楼下,江蜜看着江云湛的身影,心道完了。
这次哥哥也不知会怎样发火。
玉珠姐姐真的是触了哥哥的逆鳞。
房间内,沈晚渔洗完澡,江云湛一言不发的替她吹着头发,等吹完了,江云湛才搂着怀里的人,抿着唇问道:“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沈晚渔并非那种吃了亏,受了委屈不吭声的人,她深深的吐了口气道:“秦玉珠把我锁在衣帽间里,然后秦朝誉出现在衣帽间里。”
就这两句话,?江云湛已经什么都明白了,秦玉珠想要玩的是什么把戏,他一清二楚。
江云湛皱了皱眉,神色冰冷,沈晚渔和秦朝誉素无往来,男人根本就不会无缘无故的招惹她,唯一的可能就是秦朝誉受秦玉珠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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