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伐吴大战中,江东两万精锐军;阵亡了八千人,重伤六千余,投降了两千,其有皆是逃散下落不明。
建安城的近两万江东军;除了戴员等人策反的六千人,投降了六千人,重伤四千,其余皆已阵亡。
袁军也好不到哪里去,与孙策决战就伤四千,亡六千。
攻取建安城的蛮军,他们更惨啊,伤五千,亡一万余。
显然此役惨烈,不管是江东军,还是袁军与蛮军,加起来就有近三万伤员啊!
汉末医疗条件极差,他们医治得好不好还很难说,就算医治好了,也是缺胳膊断腿的残疾人。
此时那偌大的袁军大营,已经划出了一块空域,许多大夫正游离各处,正在治疗这近三万伤员。
虽然伤兵太多,不宜摆庆功宴,来刺激他们病情。
但有功就赏,有伤就治,袁耀可不会因此就不摆,而令数万人跟着伤兵一起气氛不振。
顶多多给些许抚恤于伤兵家里便是。
随着袁耀下令庆功;酒肉皆尽数拿出吃个够,兵卒们那叫一个欢啊,就差跳舞了。
毕竟当兵的只为吃口饭饱,还能有酒肉吃,更是令他们异常兴奋啊。
建安城的县府中。
江东名义上已姓袁,就差安排官员下去管理城池而已。
大堂内,兴奋中的袁耀,当即举杯说道:“此役,诸位皆是功不可没,吾不日便上报天子,为尔等请功!”
袁耀此言一出,顿时引来文武们喝彩。
袁军阵营的文武当然高兴了,而新降的江东文武,却是面色苦涩,尤为的难堪啊。
除了重伤濒死的周泰,朱治,与已经战死的武将没在。
江东文武众人;吕范,贺齐,蒋钦,陈武,潘璋,黄盖,韩当,周瑜,张昭,秦松,陈端,骆统,严畯,虞翻,濮阳兴等人,皆是在此。
韩当是护送江东军的粮草器械,并镇守江东军大营,当时他没参与到决战中。
江东文武的异样,袁耀看在眼中,深知他们暂居自己麾下,乃是不得已。
不过令袁耀奇怪的是,孙策死了,应该还有个孙权才是。
为什么他们不跑去追随,而是屈愿留下,帮助自己这个仇人。
虽然孙策是被许贡门客弄死的,但罪魁祸首还是自己,要不是自己发动伐吴大战,孙策与孙翊也不会那么快就死。
“仲翔啊,孙权在何处。”袁耀问道闷闷不乐的虞翻。
袁耀此言一出,江东的文臣武将们瞬间一哆嗦,他们认为袁耀要弄死孙权,绝了孙氏一门了。
虞翻满面虚汗,刚想抱拳说在吴郡时...
周瑜却抢先说道:“启禀太尉,孙权已经离开了江东之地。”
听周瑜之言,不似假话,看其好像知道孙权下落,却不想说出。
周瑜此言一出,江东的文武松了口气外,心中顿时起了隔阂。
孙权走了,他们却不知道,显然孙策把他们当外人啊!
“哦?”袁耀闻言,心中一时猜测不出孙权能跑到哪里去,便再次举杯说道:“来,继续喝。”
众人不敢怠慢,纷纷举杯痛饮。
酒过三巡,一场大宴数个时辰,众人皆是晕头转向,便宴尽散席。
袁耀带着未尽的酒兴,去往了后宅寝房。
推开那间曾经属于孙翊的房门,房中那女子娇躯一震,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以警戒的眼光,慌张不安的注视着袁耀。
已被强迫洗得干干净净,又被强迫换上了件颇为艳丽衣裳,再被关在孙翊的房中,徐琉璃的心情始终处于忐忑之中。
一见到这位英俊的男人,徐琉璃便知道他就是沙摩柯口中说的哪个爱好别人之妻的袁耀。
袁耀一见此女,先是愣了下,旋即才想起沙摩柯的情报,深知她是谁。
他当即便邪笑着盯着这个忐忑的徐琉璃,大咧咧的步入了房中,将房门反手顺势关闭。
“砰!”房门紧闭,屋中,只余二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够令人尴尬,况且,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发动侵略江东的魔头。
徐琉璃心中寒意悄然,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她在畏惧。
那畏惧的眼神,那颤栗的身子,却让袁耀分外的享受。
他冷笑一声,径直坐上了床榻,伸手向她一招,命令道:“本官苦战一天,腰酸腿痛的,你过来为本官捶捶腿。”
颐指气使,就如同在指使一名奴婢一般。
徐琉璃细眉一凝,苍白的脸蛋掠起几分愠色,却将头扭向一边,对袁耀不理不睬。
孙家在江东,再怎么说也是一方豪强,更是一方诸侯。
嫁入孙家的她,已是孙家的人,却要给敌人捶腿,这若是传将出去,孙家的颜面何在?
看着徐琉璃的自恃之状,袁耀的鹰目中,一丝阴冷闪过,并冷冷说道:
“看来,还是把你送往军营,赏赐给我的将士们为好啊!”
闻知此言,徐琉璃的神色微微一变。
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还不如一袋粮食。
战败诸侯一方的奴婢妾室,往往都会沦为胜者的战利品,被胜者作为犒赏之物,赏给麾下将士。
这种事,曹操,刘备,袁绍,曾经的吕布,孙策,他们都这么干过。
袁耀自跨江以来,还未做过此事,但不妨做一次,不但令将士们士气高昂,还能令他们更加为你卖命效忠。
而且,如此作法,非但不会遭人诽议,反而会被视为主公的一种慷慨大方,赏罚分明的美德。
徐琉璃脸色微变,袁耀自然看得出其害怕了,当即便冷冷道: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的过来给我捶腿,要么我现在就把你赏给诸营将士!”
“我麾下加起来的将士有十几万,都许久未沾过腥了,只是不知你这身板,可经受得住这么多虎狼之士。”
袁耀就是这么直白的在威胁她,我的地盘上,想怎样就怎样,只要我看中的女人,统统都必须要屈服。
徐琉璃闻言,娇躯一颤,明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惶恐的惧意。
此刻的她,才意识到了袁耀手段的残酷。
她知道,眼前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不仅仅只是言语上的威胁。
一想到自己娇弱无暇的身子,要去给那十几万粗鲁的军汉蹂躏,徐琉璃心就一阵酸痛,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路可选,徐琉璃只得暗暗咬牙,决定委曲求全,放下了尊严。
心怀着畏惧,徐琉璃扭捏了片刻,贝齿轻咬着朱唇,百般不情愿的挪至袁耀跟前。
犹豫片刻后,她终于是屈下了高贵的双腿,跪伏在了床榻前,伸出一双纤纤素手,颤抖着为袁耀捶腿。
“孙策啊,你虽然死了,但你与我的仇还未算,就让你孙家的女人来偿还吧!”袁耀心中狠狠的说道。
袁耀本来对没有感情的女人是提不起一丝兴趣的,但仇人家的女人,却令他异常的舒爽。
袁术是被曹操逼死的,没错,但孙策的罪也不小,比之吕布,刘备还恶极。
孙策用一块玉玺,与袁术换取四将与三千兵马跨江,名义是替袁术跨江剿除乱贼,暗里却是脱离淮南自立。
孙策不但占据了袁术诸多地盘,还在曹操兵临淮南时,掳掠了淮南十几个县近十万的人口。
这让刚刚穿越而来的袁耀,占据着一块无人的地盘,要不是天赐机遇夺得汝南,袁耀就得困死在了无人的淮南,更别说发展了。
所以,此仇大了,孙策差点害死了自己。
袁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的得意,将腿伸将开来,肆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
“用些力,你当是在挠痒痒吗。”袁耀喝道。
徐琉璃只能忍受着,默默的把恨往肚子里咽,一双臂手微微加了些力。
袁耀腿上享受着,虎掌也没有闲着,伸将出去,轻抚着她的头发,抚着她晕红的脸蛋,抚着她的...
徐琉璃是羞得满脸晕红,呼吸急促,那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几乎要从腔中跳将出来。
嫁入豪门的她,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有如此屈辱的一天。
而且,这间屋中,还是孙翊的。
此刻的徐琉璃,隐约有种感觉,感觉到孙翊失望愤慨的眼睛,正从后面盯着她,盯到她如芒在背,难受之极。
只是,她却只能屈辱的忍耐。
不然呢,再装清高下去,难道去让她沦为千人骑,万人辱吗?
徐琉璃越是难为情,越是羞恨交加,袁耀就越是兴奋。
转眼间,他已是兴趣大起,血脉贲涨。
蓦的,他一把将徐琉璃拖上榻来,在她还不及防备时,那虎雄之躯,就已然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惊诧的徐琉璃,本能的挣扎,惊叫着。
袁耀却冷冷道:“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别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就非要吃你不可,我可从来不缺女人,再折腾下去,我现在就把你发配到营中去。”
又是一语残暴的威胁,徐琉璃心头剧震,很快便不敢再挣扎,慢慢的软了下来。
历史上的徐琉璃,为死去的孙翊报仇后,便不知去向。
袁耀很清楚,徐琉璃在面临死亡威胁之际,只要能生存下去,她可以委屈伏首,并不会自尽证清白。
所以,对付徐琉璃,袁耀根本就不屑于使什么手段。
果然如他所料,只几句言语的恐吓,徐琉璃便被彻底的震慑,最终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晕色,承认这无奈的现实。
被一人辱,总比被千万人辱要好过几分吧...
徐琉璃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得徐琉璃顺从下来,袁耀这才满意,抖擞精神,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窗纸之上,身影缠绵,月光正当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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