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的只是袁耀的冷眼旁观,根本无动于衷。
士燮看着,深知自己解释得太多也没有用,袁耀是一心想弄死自己啊,根本不会手下留情!
士燮如今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内心非常惊慌,完全不明白袁耀为何要砍自己。
明明谈得还好好的,突然就被拖出去砍了,谁不慌啊!
袁耀看着士燮那慌乱不已,死死的抓住门槛不放,心中直感一阵的好笑,便再次下令道:“还敢狡辩,先杖责一百棍,再砍脑袋!”
一百棍?
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如何受得了,二十棍都昏了。
“太尉饶命啊!”士燮快哭了,死死的抓住门槛不松手,都抓出血丝了。
“放手!”甲士就是拳打脚踢都扳不动士燮,无奈拱手道:“主公,是否现场用刑?”
甲士们的意思,先打个一百棍,再拖出去砍了!
士燮一听,脸色就大变,脑袋开始运转起来,想着脱身之计。
突然,士燮想到什么,顿时不顾什么高风亮节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着进大堂,哭泣道:“太尉啊,我愿意做太尉手下的主簿了,别说主簿了,让小人当牛做马都可以啊!”
袁耀顿时笑了,挥退甲士后,便快步走向士燮,搀扶其起来说道:“威彦啊,这是干做什么啊,有失礼仪啊!”
“还有失礼仪?刚才还差点被砍了,你早说是招降不就完了,非得吓唬我!”
士燮心中一阵的腹诽,表面勉强微笑,带着不太利索的语气说道:“主公...刚才的措施,吓死微臣了!”
士燮这是连忙认主了,什么礼贤下士的客套话,全都直接略过了。
袁耀听闻后,爽朗道:“哈哈..威彦大才,我不这样做,你是不会呆在我这座破庙的!”
袁耀给了士燮一个不尴尬的理由,让人认为是自己看重他才如此做。
毕竟他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以后跟文臣武将们共事,会尴尬,会自卑的!
士燮深知袁耀的意思,内心非常感动!
毕竟刚才实在太尴尬了,爬进来求饶,丢尽了文士的脸面啊!
袁耀看着士燮安定了下来,不想他被人看得异样,回到主位上后,就问道:“威彦啊,张津能撑到何时?”
士燮抹了把虚汗,连忙抱拳说道:“启禀主公,文聘与张津的部曲皆是精兵,但荆州军是交州军的两倍之,最多五天,张津必败,并率惨军退守内地!”
袁耀闻言后,深知现在为西进最佳时机,但有攸县这道屏障在,西征将会寸步难行。
华歆剑眉紧蹙,深知袁耀想走捷径,不想面对那道屏障,便分析道:“主公,攸县如一面坚墙般,挡住我军水陆两路,不打败刘磐,我军西进,将寸步难行!”
华歆的意思很明显了,不要想着绕道,或者偷袭,完全不顶用,唯有打败刘磐才可!
袁耀也知道避无可避,该面对刘磐的时候了!
想到于此,袁耀便站了起来,走向一副地图边,低眉沉思观看起来:“我军能不能打败刘磐,全看黄叙了!”
“黄叙?”众人顿时疑惑了,很是好奇袁耀之前去了哪里。
袁耀深知众人疑惑,也不想解释太多,忽然想到了什么,便追问道:“樊能,张英,可归顺?”
其实袁耀深知西进艰辛,觉得手下武将还是太少,就突然想到了此二人!
张英,樊能二人武艺虽没有多强,但还是能带带兵,打打仗的!
华歆,太史慈,孙奔等人闻言后,心中顿时咯噔一跳!
要不是袁耀现在提起,他们都快忘了这两位曾经一起共事的同僚了!
刘繇部下分为两派阵营;一派心腹,一派外将!
这些武将明面上议议事,带带兵,私下根本不敢结交,怕被刘繇猜忌结党营私!
所以樊能,张英两人是刘繇的心腹,其他人都是被猜忌的对象!
华歆等人没有想起张英,樊能二人就是这缘故!
袁耀看着他们没有说话,怎么会不明白!
感情是周仓把那两人扔进地牢后,就不管不问了,要不是自己今天突然问起,估计等问起时,怕是不知何年何月了!
当天,袁耀没有急着下令西征,而是令人整了一些酒菜,带着几壶酒直奔地牢而去。
....监狱内。
一身囚衣的张英,樊能,他们此时非常狼狈,吃又吃不饱,连澡都没得洗,浑身上下痒得异常难受啊!
连那些地上的草堆都积满了虱子,一到睡觉时,更是被虫蚊撕咬,用生不如死来形容都不为过!
甚至连沟槽都没有大小便,哪个马桶都不知道用了多久了,都装满了黄色粘物,还一堆苍蝇,虫子在爬,异味难闻到吐啊!
其实一进监狱的人,狱卒们根本就拿人不当人看!
囚犯们能过得舒服就怪了,那些刑具,枷锁更是积满了血迹,异味难闻!
还想五日一虑囚,夏至浆饮,月一沐之?
那是做梦!
如今是汉朝,还是乱世,监狱哪里有那么好的待遇,每天有一碗稀到有几粒米吃的粥,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张兄,我受不了了!”樊能说着就撤下囚衣,撕成了白条,准备来个上吊而亡啊!
张英没有阻止,正在想一些事情,等樊能挂了后,他也会随至!
张英在想的是;刘基如今可生还,是否过得好的问题。
张英,樊能乃是刘繇的嫡系部将,跟随刘繇东征西讨,很受刘繇器重。
而孙贲,吴景,太史慈等人,就经常被刘繇猜忌,导致孙贲,吴景背离,依附袁术攻打他刘繇,进而被打到了豫章苟延残喘!
太史慈要不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像刘繇这般猜忌武将,早已离去了。
而孙贲要是甘心,何必被刘基一纸书信给招了回来呢。
他必定是看到自己的堂弟闯出了一份基业,内心有点嫉妒,不服输的再次加入刘基阵营,想闯出个名堂来。
“乱世一起,天下大乱,名不聊生,必有将星出世,扶危济困,安民平叛,尔等却未建功立业,封狼居胥,便早早逝世,可悲,可叹!”
一道声音响起,直令正准备上吊的樊能,与坐在地上思考的张英,一阵愣神。
过了几息,袁耀拿着一个食盒显出身形,正微笑着看着他们,没有因为牢房异味而有色变!
“哼!”樊能看到来人,一阵的恼火,也不上吊了,免得被讽刺。
张英却比樊能冷静一些,看着袁耀那人畜无害的脸色,淡淡说道:“我主刘基可活着?”
袁耀没有回答他的话,用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把酒菜拿了出来后,才说道:“放心吧,刘基如今在许昌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而张将军身为阶下之囚,却对刘基念念不忘,直令本座好生羡慕啊!”
旁边的樊能闻到酒香味后,心中蠢蠢欲动,可张英没有动口的意思,他也只好忍住嘴馋。
袁耀的话,张英有点不信,明白袁耀此番前来的目的,便淡然说道:“我一生不侍二主,太尉请回吧!”
袁耀深知想招募二人有点困难,但也并未因此而气妥,拿起酒杯微笑道:“趁酒温,菜热,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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