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臭丫头,别以为你会几下子,就能在这里横着走!”
一位五毒长老厉声斥责滕竹,“谁知道你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才会让那些蛊虫怕你。”
“别人能被你的小伎俩忽悠住,想骗我们?呵呵,没那么容易!”
“没错!”另一位长老跟着点头,“少在这里故弄玄虚!猖狂的年轻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么猖狂的,我还真没见过。”
“还自称是蛊仙的孙女,你见过蛊仙么?听过他的传说么?”
“当年蛊仙横扫岭南时,你个女娃恐怕还没出生!我看你,连蛊仙的名姓和长相都不知道!就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两人一唱一和,将滕竹驳斥的一无是处。
滕竹任由他们驳斥,只冷冷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两具死尸!
“既然不肯说,那就纳命来吧!”
滕竹暴喝一声,腾空跃起。
手里捏着的两枚短刃,翻飞成花,好看的同时,也是索命利器!
两名五毒长老看她袭来,同时伸手,洒出一片黑雾。
这可不是普通的黑雾,其实是齐家特意培育出的蛊虫。
因为虫子太过细小,肉眼几乎看不到,猛地看上去,就像一片浓黑色的雾气。
但是,只要是被这片雾气沾染过的,不管是人还是兽,都会像被硫酸腐蚀一般,变得千疮百孔!
飞散的蛊虫雾,迅速将滕竹包围起来。
就像悬停在半空中的,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
两名五毒长老对视一眼,脸上满是不屑。
“哼,不出五秒,这个臭丫头就会变成一具白骨!”
“活该!敢对我们出言不逊,就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他们话音刚落,原本聚拢在一起的雾气,却突然间散开!
两枚犀利的寒芒从雾气探出,在空中划出两道弧形,落在他们的膝盖上!
“啊——!”
随着凄厉的痛呼声后,两名五毒长老扑通跪倒在地。
他们的膝盖,已经被滕竹手里的短刃,削得露出森然的骨茬!
献血喷涌,痛不可当!
“不!她不可能拥有蛊皇!”
“可是那些黑蚜蛊,对她毫无作用!除了蛊皇,谁能有这个能耐?”
两名五毒长老一改刚才的嚣张,眼中露出的无边的恐怖。
身为蛊师,再没有什么比蛊皇,更令他们心动的了!
甚至之前,他们都已经决定,不管眼前的女孩体内到底有没有蛊皇,都先把人弄死再说!
可眼下,他们刚出手,就被人削断了双腿的腿筋!
无边的恐怖,彻底将他们笼罩。
然而更恐怖的,还在后面!
滕竹落地后,手里的两枚沾血短刃,已经分别架在了他们的脖颈上。
“说,我爷爷到底在哪儿!”
秦天一直在旁边注视着滕竹,原本他还有些担心,怕滕竹会吃了亏。
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滕竹这丫头虽然看上去瘦小些,真动起手来,却绝对是个狠角色!
难怪之前和白灵发生冲突时,轻易就将白灵给困了起来。
他正满世界找蛊仙呢,这会儿得知滕竹居然就是蛊仙的孙女,心情瞬间大好。
“滕竹,你这样太礼貌,是问不出想要的东西的。”
秦天笑呵呵走过来,伸手在被削断腿的两名五毒长老身上点了几下。
然后悠然说道,“不让他们吃些苦头,他们是不会甘心告诉你实话的。”
随着秦天的手指落下,刚才还能强撑着的两名五毒长老,顿时变了脸色。
他们只觉得体内好像有千百万只虫子在啃咬,就要脑袋都不放过!
这种感觉,比蛊虫焚身还要可怕!
两名五毒长老彻底怕了,他们这才知道,比起这个一出手就如此狠辣的少女。
站在她身后的秦天,才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谈笑风生间,居然对他们用这么残忍的刑罚!
“姓秦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么折磨我们,是会遭报应的!”
“没错!我们就算死,也不会服你!”
两名五毒长老叫嚣出声,不过因为身体的剧痛,气势十分的微弱。
秦天根本不介意他们的态度,“折磨你们?遭报应?呵呵,在横岭,被你们的蛊毒害到的无辜百姓还少吗?”
“要说报应,今天就是你们应有的报应!”
“还有,我不需要你们的服气。要的,是你们说出蛊仙的下落。”
“否则,别怪我用更狠的手段,让你们生不如死!”
秦天的话说的不紧不慢,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威胁。
再没有谁,比他更懂得要如何让别人开口了。
两名五毒长老痛得脸色煞白,体内的痛楚,已经远超过腿筋被切断的疼痛。
死了其实并不难。
最难的,是生不如死!
眼看着秦天的手又要伸过来,两人不敢再强撑,连忙点头求饶,“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蛊仙的下落。”
“是啊,蛊仙就是我们蛊师界的传说,二十年前,他就已经失踪了!”
“而且听说蛊仙这辈子都没有结过婚,所以我们刚才才不肯相信,那个女娃会是蛊仙的孙女。”
秦天冷眼看着两人,“那现在怎么信了?”
“因为她体内,肯定住着蛊皇!”一名五毒长老道,“唯有蛊皇,才有着令万蛊膜拜,不敢造次的能力。”
“对对对,说简单点,就是万蛊不侵!我们的黑蚜蛊,没人能躲过,她肯定有蛊皇!没想到传言中才会有的蛊皇,居然真的存在!”
听完他们说的,秦天扭头问向滕竹,“我也觉得,那些蛊虫好像都很怕你。”
“对了,还有那只白猿,它们也怕的不行。难道,它体内也有蛊皇?”
“哼!无知!”一名五毒长老轻哼了声,“你根本不知道蛊皇的金贵,这世上,只可能有一只蛊皇,还只存在于传说中。”
“对了!我想起来了!蛊仙年轻时在岭南行走时,身边就跟着一只年幼的白猿!”
“难道,它就是当年跟在蛊仙身边的,那只小白猿!”
“算你们没瞎!”滕竹冷傲轻哼,“没错,尧姐当年就跟在我爷爷身边,后来爷爷突然失踪,这些年,都是尧姐将我抚养长大的。”
“就连我会的这些蛊术,都是尧姐教我的!它虽然只是只白猿,可在我的心里,就是我最亲的亲人!”
滕竹的话,令秦天不由看向不远处的白猿。
这样通人性的灵兽,实在是罕见。
蛊仙已经失踪了二十年,那只白猿虽然不会说话,心里肯定也特别想念蛊仙。
也正因着它尊蛊仙如师长父兄,才会默默养了他孙女二十年吧!
有些心思龌龊的人活着,还远不如一只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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