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直接懵了,问道:“老板,为什么要杀她?她若活着,会有很大作用。”
李道笑了笑,调侃的问道:“怎么,你对这相好的还是念念不忘?”
“不是,主要是……”
“要不,你趁热?”
“我……”
洪七无言以对,闷闷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走吧。”
说着话,大步向小酒管的门外走去,洪七无奈,只能跟上。
在他们刚刚离开小酒馆不久后,被李道一指剑气洞穿眉心的俏妇人,突然“活了”,她双目无神,猛的起身。
呆滞的四下望了望,随后一颗晶莹剔透的“种子”,自她被剑气洞穿的眉心处飘了出来。
只是这颗种子,瞧起来不怎么圆润,仿佛有所残缺。
继而“俏妇人”的尸体彻底倒下,“种子”飘飘向上,随风飞舞,不知被轻风吹到哪里去了。
……
小酒馆的不远处,长街上,佳公子与虬髯客来到了一处烧烤摊,两人说笑着,就着烧肉吃了起来。
某一刻,那公子抬头看天,有一个柳絮般的东西被风吹走了。
他开心的笑了。
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让他向上看,大胡子有些迷茫,当在贵公子的指引下,看清那晶莹的“种子”之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随后竖起中指。
这是老板教给他怎么骂人的手势。
两人一边吃着味道一般的烤肉,一边向前边走去。
“……那只是一颗叫做‘冯千愁’的种子,她以为她是她,但她并不是,每一颗‘孢子’都能成为‘种子’……”
“……最后被她或是他吸收……魔徒这东西没法说的,你大兄利用他们不正常的思维还做事,这对我有很大的起发……”
“……我想,那个真正的魔徒应该距离镇州这里不远,不知道她或是他,接收到这颗种子传来的信息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应该很有趣吧……”
随意的说着这些,李道笑又道:“接下来,我们要搞个大事,你做好准备了没有?”
大胡子的洪七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道:“其实挺紧张的。”
“是啊,能不紧张么,能活着,谁想死呢?每一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力,每一个人也有死去的权力……”
两人相视一笑。
……
“种子”在随风飘,飘的很快,不多时便来到了渝州,然后在某一刻,陡然落下,被一个宫装妇人接在手里。
她微笑,瞧着手中的那一颗晶莹剔透,随后轻微一捏,“种子”散掉,十分有规律的变成一条条丝线。
一点一寸的进入她的眉心。
片刻后,她张开了睛眼,嘴角勾出一个微笑,很显然,这颗“种子”的成长让她非常满意,对她的精神力有着足够的补充。
随后又因为“种子”带来的信息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蹙起眉,轻声呢喃道:“怎么?李公侯府也想插一脚?唔,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般说着,嘴角的笑容又扬了起来,双眸隐隐发亮,似乎是很兴奋。
倒是可以玩一玩的……
她回目,看向那个快要被她玩坏了的少年,正在那厅堂内困兽般的来回乱砸。
突然间来的兴致,冲那少年勾了勾手指,少年便疯了一般的跑了过来,撩起她的衣裙,想要发泄自己的恐惧。
……
九月九日深夜,日记里写着。
“……重阳节,初九日,晴,有风,多云,天气温和,刚才婉儿动嘴了,很爽,我也动嘴了,婉儿也很爽……当然,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现在所要说的是,我打算搞个大事情……说真的,我其实是不喜欢‘暴力破解’的,因为很没有技术含量。”
“但面临时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用我自己很讨厌的方法来做事了,因为这样很有效率……”
“你身陷一条大河里,河水很浑浊,什么都看不清,有无数的水怪在啃食,那么,你该怎么办?”
这一天的夜里,李道微笑着记录着这些文字,将其纳入玉简。
那一边的床上,睡到半夜的婉儿迷迷糊糊醒来,发现他不在,便揉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春光外泄。
“相公,你做什么呢?”
光屁股的李道将玉简收好,打了几个印记,转身笑道:“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说着话,欢快的跳上床。
“再帮我磨磨……”
……
第二天清晨,舒服了一晚上的李道推门而出,就着清冷的空气用力的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屋子里,伺候他洗漱过后的江婉,正在收拾凌乱的床铺,小妻子也似。
有些事情啊,就是这样,有了第一回,就有无数回,素了好几年的道哥,尝到甜头后,放下心理包袱,便有些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江婉自然是卖力的配合他,虽未落到实处,但同样也是乐在其中,近来那求而不得的幽怨骚气尽用,整个人都变得明艳起来,甚至还多了几分媚态的风情。
小初就有些苦恼了,以往都是她与江婉睡一个屋子,现在江婉天一黑就往李道房里跑,剩下她一个孤零零的,连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不知不觉间,伙计们陆陆续续起了床,清冷的院子渐渐热闹起来,该做早饭的早饭,该晨练的晨练。
李道笑眯眯的向着马厩的方向走去,到了地方后,突然间发现气氛有些怪异。
只见几匹母马围在大白驼身边,似是在曲意讨好,而大白驼则一副爱答不理,甚至有些厌恶的躲避着它们。
剩下的公马,则是以头马为首,在马厩的另一边,身上还带着伤,用同仇敌忾的目光,打量着大白驼,仿佛恨不得将他咬死。
李道瞧着这些,很是疑惑的皱起眉头,走到在大白驼跟前,问道:“你这边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啊,怎么回事,又打架了?”
大白驼气愤道:“呜嗞嘟嗯呜呼嘶……”
李道一看,得,自己也听不明白啊,于是只得先将他的口塞取下来。
大白驼吐了几口口水后,这才幽怨的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啊,这几匹母马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近一段时间成天围着我转,时不时的还冲我露屁股。”
“一副发情的样子,可问题是现在马儿已经过了发情期了啊,搞的我很郁闷。然后那些公马就不干了,有事没事的找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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