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又哪有时间去想其他,即便这个女人可信不可信我们都没时间去深思。
我,陈风还有陈雪都是车门都没开,直接跳上车去的。
就像跳崖的时候看到了救命稻草,肯定一手就抓上去了,哪还有时间考虑其他?
“哇哦!”
那女人一声尖叫,狂踩油门,车子轰得窜了出去。
这女人就是个神经病!
我们三个无不是后背紧贴着背椅,这车提速太快了。车子一开出去,仿佛背后有人在推着我们跑似的。
回头看看,追我们的那些人都是一脸的困惑,一个个的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而且我看的很清楚,有两个人已经骑上了摩托车显然是要追上来的样子,但却被带队的暗灯给拦下了。
我眉头深皱,越发想不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有一点我却知道,那就是他们之所以不追上来,肯定跟这个神经质女人有关。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坐在前面副驾驶位置的陈雪警惕的看向神经质女人,开口质问道。
“没有为什么,好玩。”
神经质女人的回答更显神经。
我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在一块多待,毕竟变数太多了,而且对这个女人的一切我们都不了解,这更添一分危机感。
“现在我们逃出来了,也没什么好玩的了,你在路边停一下放我们下去吧。”
神经质女人理都不理我,而是说:“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事。”
我不由蹙眉,想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想干嘛。
谁知这女人竟然一踩刹车,接着一打方向盘,车子直接掉了个头,丝毫不减速的往回开去。
“走,姐带你们去赢钱。”
这又是个什么路数?!
我眯起眼睛看向她:“你要带我们去哪?”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杀回去了。”
我:“……”
“可别告诉我,你想白白丢了那几百万的筹码!”
我:“……”
这女人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回去,这刚虎口脱险又哪有再回去赴死的道理?
似乎知道我在顾虑什么似的,那女人又说:“放心,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而且我保证你能赢很多很多的钱。”
她的话让我冷静了下来,事实证明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她跟金沙赌场的关系非同一般,这点不管是在赌桌上还是在刚才,都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
不过,她和赌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点我必须问清楚。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帮我们,你跟金沙赌场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回答我这些问题,我们绝对不会跟你回去!”
神经质女人再次提速,然后竟然松开了方向盘点,并翻找出烟来点燃了一根,要不是有陈雪在她旁边拉着方向盘,车非得开飞出去不可!
她疯了吧?!
便在我想着时,她淡淡吐出一口烟雾:“这可由不得你,有本事你们现在就跳下去。”
陈风受不了了:“你这女人有病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跟你同归于尽!”
女人斜眼看了陈风一眼,发出了一声嗤笑。
“我在你们手里掉一根头发,你们三个谁也别想活着离开星城。”
和在赌桌上的姿态一样,现在的她一样张扬无比无限嚣张。
“你叫什么?”
既然她不说,那我就自己想办法知道。
“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我叫严韶蓉,你们呢?”
“杨飞。”
我回答的干脆,同时拿出手机给卫青发去信息,找他打听这个严韶蓉的具体身份。
时间不长,车子就重新开到了金沙赌场停车场,随后严韶蓉便下了车,带着我们重新回到了赌场。
临进赌场的时候,陈雪拽了一下我的一角,俏脸冰寒,眼中一片肃穆。
我微微摇头,示意她没什么事,既来之则安之,这个叫严韶蓉的神经质女人既然这么有恃无恐,未必就没有真本事。
而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有事先她就展露出来的实力,以及赌场对她忌惮的样子,其实我也是不会相信她的,更别提跟她再杀个回马枪了。
当我们几个重新出现在赌场时,前台的服务员看着我们,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说实话,我很了解她的震惊,即便我自己都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
我们是来圈钱的,之前差点被抓,侥幸跑了之后非但没躲藏起来,还又回来了,这换成是谁恐怕都会想不到吧?
赌场的工作人员这时候也都看到了我们几个,那一个个的眼神,不是震惊的一塌糊涂就是怀疑我们都是神经病。
严韶蓉在前面一马当先,目光披靡,一边走一边伸出洁白而又纤长的食指点了点赌场的几个暗灯,眼中一片警告,即便是对那个黑衣阿赞也不例外。
但凡被严韶蓉警告的暗灯,无不是欠了欠身,然后退走,就是黑衣阿赞也在摇了摇头后,拿出手机一边打电话一边走了。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别提心里有多震惊了,同时对这人的身份我也越发好奇起来。
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严韶蓉拍拍我的肩膀说:“随便赢,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出了事算我的,输了也算我的!”
我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真有这样的好事能砸在我们头上?
我跟陈雪面面相觑,陈风那小子则看着严韶蓉,满脸的困惑,似乎对这个世界都起了一丝丝的怀疑。
情况很不对……
就在这时,黑衣阿赞去而复返,并朝着严韶蓉躬了躬身说:“大小姐,老爷传话过来,他随后就到。”
严韶蓉‘切’了一声,随后警告说:“你别再动什么手脚,不然回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黑衣阿赞苦笑一声,随后便听之任之,一扭身走了。
严韶蓉这时又兴奋起来,连连拍打我的肩膀说:“快快,咱们时间不多了,能赢多少咱就赢多少。”
这边跟我说完后,她一指荷官,拍桌子说:“那个谁,赶紧发牌呀!”
荷官愣了一下,随后才开始发起牌来。
依旧是百家乐,而这桌则是赌场为庄家,我们几个是闲家。
第一把,庄家赢,严韶蓉直接一挥手:“这把不算,你接着发牌。”
第二把我出了千,我们赢,严韶蓉又说:“刚才我们下了一百万的注,陪!”
说实话,入行小二十年了,我就没赌过这么奇葩的博。
短短十五分钟而已,我们四个加起来,已经赢了两千多万,每个人的面前都摆放着一摞摞的筹码。
整个赌场的客人全都聚拢了过来,光顾着看起我们自己都不玩了。要不是因为旁边有好几个赌场的人拦着,他们肯定早冲过来跟着下注了。
但也就只有十五分钟而已,十五分钟之后,一个五十左右身穿西装的中年人在七八个黑衣人的拥簇下到来。
“蓉蓉,差不多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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