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能应付的来!
娜塔莎在心里说道。
虽然即使是她,也做不到在这个距离。
像那个黑衣忍者一样,躲开出其不意,突然打出来的大威力手枪子弹。
只从这一点上来讲,黑衣忍者确实很强。
但要说他能比杜比强,确又不见得。
毕竟别人或许不知道实情。
但她却是知道那副所谓的高科技钢铁铠甲,并不是像普通人所想的那样,是一副外置铠甲。
在跳蚤市场的时候,她可是亲眼看见杜比是怎样从无到有,突然穿上那副铠甲的。
再看着现在杜比那一副被吓呆了的表情,她就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
随机便也露出一副惊恐万分,娇柔恐惧的表情。
然后惊慌失措的尖声对科尔森喊道。
“他没穿那身高科技铠甲,就是一个稍微强壮一些的普通人。”
科尔森被娜塔莎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不等他反应过来,娜塔莎就用那仿佛已经崩溃的破罐子破摔的语气,继续大声说道。
“而那群忍者有多可怕,你也见到了,速度快如鬼魅,子弹也打不死。
你说他能不能应付得了?”
“普通人?!”
娜塔莎的话,传进了信的耳朵里。
听那女人惊慌失措的语气,不似作假,那么……
“既然你先开的枪,现在该我了!”
在杜比叩动第二次扳机的同时,随着一声狰狞的低吼,信的身影猛的消失在了原地。
不再试探,他在这一刻直接发动了攻击。
“噗嗤!”
伴随利刃肌肤刺入肌肉的声音,一抹冰凉进入了腹部。
随后就是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
杜比低下头,看着那把刺激了他小腹的武士刀。
鲜血顺着武士刀开出的血槽,从伤口中流出。
黑衣忍者幽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神父先生,要怪就只能怪你挡了我的路!”
“咳咳……你,你们究竟是谁?
我,我的教堂是你们炸的吗?
你……你们是来为那些吸血鬼报仇的吗?”
杜比挣扎着问道。
一副语气衰弱,下一秒就会晕死过去的样子。
信能感觉到杜比的鲜血,顺着刀锋滴滴嗒嗒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这一刀刺的很准,面前这个神父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被他一刀刺穿了肾脏。
这种伤势放在一个一身实力,全在高科技铠甲身上的普通人的身上。
死定了!
信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了肚皮的肩膀上,语气轻蔑的笑着说道。
“那群吸血鬼算什么东西。
我们是手和会!”
说着他放在杜比肩膀上的手,轻轻一推。
随着利刃抽出身体的声音,杜比无力的摇晃了一下,瘫倒在地。
金色的左轮手枪也掉落在冷硬的地砖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击声。
“为什么……要炸我的教堂啊!”
杜比瘫倒在地上,伸出了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语气也充满了不解和不甘心。
“为什么要炸教堂?”
信从身上掏出了一小块白布。
他手上的这把刀可是名刀,除了锋利以外,还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必须时刻保养,不能让鲜血在刀身上停留的时间过长。
把手里的武士刀上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那块沾满了鲜血的白色方布,扔在了杜比的身上。
看着他身上的血液从伤口慢慢流出,把白布完全染红。
信,心中的暴虐一闪而逝。
他看了一眼远处科尔森一行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杜比。
稍微想了一下,便假模假意的说到。
“其实我们之间没有私人恩怨。
怪只能怪你的教堂下面,埋着首领们需要的龙骨。
那可是能够延长寿命的宝物啊!
别说在上面的只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教堂,就算它上面是美利坚白宫,也不能阻止我们得到它!”
“在……咳咳,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诉我手和会的总部究竟在哪吗?”
“你想知道和会的总部在哪?”
信挥动着手里武士刀。
虽然刀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擦干净,但仍然下意识的翻转手腕做了一个甩刃的动作。
这在居合道里被称之为血振,意思就是甩一下刀上的血。
等做完这个动作他才意识到,手上的刀已经没有血了。
自嘲的笑了一下,信把武士刀插回刀鞘。
纳好了刀之后,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杜比。
他身上被捅出伤口的位置,还在滋滋,流着鲜血。
年轻的面孔毫无血色,十分苍白,呼吸越发的急促。
一介凡人之躯,肾脏上被狠狠捅了一刀。
信觉得这个年轻的神父死定了。
所以他不准备再回答杜比刚刚那个问题,因为和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之前已经“仁慈”的浪费了许多时间,回答了好几个问题了。
现在他不准备再把时间浪费在这个将死的人身上。
教堂被炸毁,神父也马上就要死掉。
接下来挖掘龙骨的事情,将再也没有阻碍。
心情放松之余,他心中暴虐的情绪再次涌上来。
他想要跟这个还没有死的神父玩一个“游戏”!
扭头看向了一边,那群被包围的家伙。
从刚刚那个西方女人的话里,不难推断出那些人跟这个神父是认识的。
既然这样的话……
他往前走了两步,避开了血液,在杜比的身前停了下,并蹲了下来。
伸出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拍着杜比的脸,说道。
“你的好奇心不应该这么大的。
那帮家伙……”
他指了指科尔森等人,继续说道。
“尤其是那个白人女人,你们应该认识吧。
虽然我满足了你的好奇心,回答了你的问题。
但十分可惜。”
他的的声音渐渐低了一些,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
可下一刻他的声音就变得高昂而暴虐。
“可惜他们也知道了这些秘密。
本来他们是不用死的,但因为知道了这些秘密,我就不能放他们活着离开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神父先生!
你的好奇心把他们带入了死亡的深渊!
哈哈哈哈!”
说着他就狂笑了起来,就好像刚刚将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
夜晚的街道,路灯昏暗,猖狂而暴虐的笑声回荡在上空。
神盾局的特工们,立在原地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而那些红衣的忍者,则一个个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像是一群没有感情,只知道杀戮的机械木偶。
信在笑完了之后就低下头,仔细观察肚比脸上的表情。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敌人或者下位者,露出的那种绝望和悔恨的表情。
他是一个孤儿,从小在手合会长大。
或者说在手合会里,除了五位首领以外。
其他大部分的成员都是孤儿。
这里面有真的父母双亡,失去家庭的孤儿。
也有资质良好,被手合会发现,然后被“孤儿”的。
招募和训练他们这些孤儿的,就是手合会当中五位头领之一的博徒。
虽然收留孤儿,但手合会是一个有着明确目的的杀手组织,而不是慈善机构。
在日本的普通家庭中。
父母会从小纠正孩子错误的举动,并经常会嘲弄和以假装威胁抛弃来加以约束。
而对于所有被手合会收集而来的孤儿而言,手合会就是一个大家庭。
训练和教导他们的博徒,和偶尔出现的另外四位首领,就是大家长。
在这个大“家庭”里,不会有嘲弄,只会有凶恶的辱骂。
也不会有假装的威胁。
因为一旦因为过于顽皮而失去价值,那么就会被真正的抛弃。
而被抛弃的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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