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你有那么大么?”高朗笑道吗“没看出来啊。”
“有的有的,我买内衣的时候都是挑最大的C,大学舍友都羡慕我呢,男生也经常盯着我胸部看。”
“你毕业多久了啊,大学男朋友有没有腹肌啊?”
“我毕业一年了啊,大学没有交过男朋友…都是些游戏宅男哪里有腹肌…那些体育生又是流氓种马…动不动就想弄人家…”
高朗笑着摇了摇头,“咱俩聊这个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我就是…想知道自己对你有没有吸引力…”江颜羞羞的说到,双手却是放在了自己护士服扣子上,“你要不要也摸摸我的…还没人摸过呢…”
江颜一边说,美眸含春滴水的样子看着高朗,一边呼吸急促、胸腹起伏往高朗面前凑了凑。
“别别别!你说C+就C+,我信我信,够了够了!”高朗急忙抓住江颜的小手,“我我我我上个厕所啊!”
“哦我陪你去…”江颜急忙又系好了解开的两三个扣子。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是了,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在这儿等我就是了。”高朗将江颜按在座位上,走出了屋子。
左拐右拐,朝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经过一片住房部,高朗突然停下了脚步。
高朗看到了周镇长。
周镇长是单独住在一间病房的,毕竟是乡里的领导,这里又是乡卫生院,自然是好待遇。
只不过病房的门关的紧紧的,里面又拉着链子,高朗从门上的查看玻璃和屋里桌子上一个不锈钢杯子反光看出来的。
别人根本看不出来,但是高朗毕竟是国际刑警第一高手,视觉超级敏锐。
此时的周镇长正一脸舒爽的躺在病床上,被子掀开着,露出自己胯下之物。
一个女人正伏在周镇长两腿间,一前一后的吞吐着什么。
正是宿丽娟。
周镇长一只手抓着宿丽娟的头发,一只手探入宿丽娟的领子里扭捏着。
“哼。”高朗冷哼一声,却是继续往前走,谁知下一个病房里的情景又是一愣。
这间病房虽然关着门,可是并没有拉着帘子,透过查看窗,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
村长、伍基霸正躺在病床上。
在他俩身前坐着一个拘谨的老实汉子,战战兢兢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怀里搂着一个黑包儿,欲言又止的不时抬头看看。
养猪的祝鹏厚!
段仁根身上几处伤痕贴着绷带,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旁的伍基霸更惨,鼻青脸肿不说,绷带贴着已经是轻的了,有的地方甚至还吊着胳膊,打着石膏。
对于他极其肥硕的身躯而言实在是难为他了。
高朗紧贴门外,动了动耳朵,开始偷听屋里的对话。
“你他妈还有脸来装好人?!用你探望么?!”段仁根朝着祝鹏厚吼道。
“村长...对不起…大家伙都咋样了...”祝鹏厚哆嗦着问道。
“都死了!跟你有关系么?!”段仁根吼道。
“俺...俺拿了点钱...权当医药费了...孝敬下领导们...”祝鹏厚颤巍巍的将手里的黑包打开了,放在了地上。
目测大约有两三万块钱。
“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啊你个猪一样的玩意儿!你知不知道你坏了多大事儿?!”伍基霸坐起来骂骂咧咧。
可是又扯着哪里的伤口了,疼得伍基霸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知道知道!”祝鹏厚急忙站了起来,跟个犯错的学生一样低着头站着。
“你搞什么鸟东西!你真是把我害死了!把咱村儿害死了!把乡亲们的脸都丢尽了!哪有出这种事儿的?!”段仁根吼道。
“你看看我伤的?!毁容了怎么办?!就你这点钱还给领导当医药费!够他妈什么?!”伍基霸吼道。
“祝鹏厚啊祝鹏厚!我真是不知道你活着是干啥子的!养猪养的自己也成猪了!”段仁根骂道。
祝鹏厚竟然跪下了,哆嗦着作揖道,“村长啊,助理啊,俺错了!俺知道错了!你们批评俺吧!俺认了!”
“有用么?!有用么?!”伍基霸急赤白脸的骂骂咧咧。
“有用有用!你们咋说我就咋做,只要不给村子和您俩摸黑,咋样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祝鹏厚?!”段仁根翻了翻眼珠子,挠了挠地中海发型。
“村长您说...俺就想保住那片猪场...啥也不敢想了...”
“行啊!那你回家准备个五十万来!本村长帮你把这事儿压下去!”
段仁根和伍基霸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坏笑道。
“什么?!村长...五十...五十万?!”祝鹏厚一听,顿时瘫在地上,面色苍白。
“没错!一分都不能少!”伍基霸耀武扬威的说道。
“这这这...这太多了啊村长...我我我哪里拿的出来这么多!”祝鹏厚摇头摆手的惊恐到。
“拿不出来?!你少来那套!你知道你这下让村里直接和间接损失多少么?!”伍基霸嚷嚷道。
“这些领导一是来视察,而是来考察投资的!几千万呢!你这倒好!直接把人全都拱走了!”段仁根也是骂道。
“几...几千万?!”祝鹏厚面无血色,嘴唇也是发紫。
“叫你五十万你就叽叽歪歪!你这养猪场开了多少年了?!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五十万还多?!”
“村长,助理,几年前那场洪水淹了猪场之后,到现在还没恢复呢,再加上儿子结婚还用了些钱,现在家里总共拿不出五万块钱啊!要是再算上高警官那事儿…”
一听高警官,门外的高朗一愣。
那事儿?啥事儿?
“闭嘴!拿不出来是吧!行,我们也不逼你!你回去吧!”段仁根撂下这句话,直接又躺下了。
“村长村长!求您帮忙想想办法!五十万我真拿不出来啊!”
“回家吧你!碍事儿的老东西!”伍基霸也是撂下一句,装睡去了。
二人再也没搭理祝鹏厚一句话,只留下祝鹏厚落寞的身影坐在病房的地上。
没过一会儿,祝鹏厚失魂落魄的跟个丧尸似的慢慢走了出来,往外走去。
高朗眼睛眯了眯,转身去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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