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我转念一想,我又有点儿头疼了。
我之前吃过七彩虫王,那玩意可以让我免疫所有毒素,可以说一般的毒对我来说完全无用。这一点江伯是知道的,那异香要是有古怪的话不可能是毒,因为江伯知道我对毒是免疫的,既然这样的话,那异香来自于哪里?
如果我明天去的话,再闻到那异香岂不是就直接完犊子了?
这感觉颇有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感觉。一般情况下这句话是形容其人勇气莫大,但在我这里就有点儿傻缺的意思了,这他娘不是自己作妖吗?
我自己见识不怎么多,肯定比不上江伯,那个异香应该是江伯特地针对我弄来的,我没有能力破解这个,所以这个时候必须求救外援。
外援的话能有谁?
黑面具算是一个,三胞胎兄弟也算是一个,除此之外应该就没了。
还有一个方想,只不过现在方想是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想来想去我准备先求助一下三胞胎兄弟,黑面具的话暂且先搁置,这家伙太忙了,万一把他整急眼了在弄我就麻烦了。
想到这我也没愣着,准备掏手机给三胞胎兄弟来个电话联系。
可谁知道等我手放进兜里,我整个人就懵逼了。
手机没了!
这不可能啊,工装裤的兜都挺深的,手机不可能掉啊。我翻遍身上的每个口袋,发现不光是我的诺基亚没了,就连周顺给的智能机也没了。
该不会是掉路上了吧?
这个念头刚有就被我否认掉了,手机我一直贴身放着,不可能掉也从来没掉过。
琢磨了一下我觉得应该是忘在江伯那里了,我记得坐在那之前我把手机拿了出来,有没有放回口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会儿我就睡着了。
手机不在想要联系老三还是有点儿困难的,除非现在去找他。我的时间有些紧迫,明天早晨就要去江伯那里,想去老三那的话时间有点儿赶不上,现在的话的确可以去,不过就是有点儿打扰。
琢磨了一阵子,我脑海里灵光一闪,直接转弯去附近的网吧坐一坐。
不管在哪个城市,网吧总是遍地都是,特别是午夜的时候一些电脑配置好,价格优惠地段绝佳的网吧总是人满为患。对于一些拿着死工资上班的年轻人来说,既无缘享受红酒美女,也无法常光临KTV、酒吧等地方,除此之外消遣最好的地方就是网吧了。
我到的这家网吧人就很多,各种谩骂声游戏报点声滔滔不绝的传来,整的我都有点儿心烦意乱。
开了个机子,我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打开电脑以后,我斜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刚退伍时秦大友帮我注册的那个QQ,然后输入密码登陆了上去。
刚登陆成功嘀嘀嘀的声音就在耳机里响了起来,我打开看了一下消息,有一个好友验证,其余的都是一些广告和推荐啥的。
点开好友验证看到的网名是叫‘尼古拉斯哆啦A梦’的人。
一看到网名我立马点了通过验证,这么脑残的网名也就老三能取得出来。
之前老三非要给我一些动画片的种子,缠着我要QQ号,无奈之下我就报出了这个,现在看来我当初的决定是明智的。
通过验证后,我立马打开了对话框,看到头像是彩色的哆啦A梦,就明白老三现在在线了。不必惊讶,我虽然不懂上网,但是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
我点燃一支烟叼在嘴里,然后竖起两根手指头,对着键盘一顿猛敲,敲了一多分钟后,敲出了‘老三,在么’四个字。
发出去以后,我就盯着电脑框等着老三回信。
等了大约十多分钟的时间,老三这边给我来了个表情。
这表情还挺有意思,看到的一刹那我直接笑喷了,烟都从我嘴里乱窜出来。
表情里的人我知道,是还珠格格里面的尔康,尔康瞪着眼珠,伸出一只手张着嘴巴,看起来颇为搞笑。
接着老三给我发消息:“大兄弟,是你不?”
我连忙竖起二指禅,给老三回:“我是宁郎,手机不在身边,有事儿找你。”
这段话要是说的话,一秒钟我就能说完,可打字我墨迹了两分钟才给敲出来。
老三估计也受不了我这个打字速度,直接给我来了个视频弹窗,我找了一会儿点了一下接受,电脑屏幕上迅速就出现了老三的脸。
我戴上耳机说了两句问老三能听到不,老三的声音在我耳朵中响起说:“大兄弟,你原始人类吗?打字咋那么墨迹?”
“别扯犊子,我手机不在身上,有事儿要问你。”我翻了翻白眼直奔主题说。
老三一本正经的问我啥事儿。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破解迷香?就是闻到了以后会感觉困,忍不住想睡的那种?”我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
老三一愣,对我说:“大兄弟,你被人给迷了?不可能吧,你那七彩虫王不是挺厉害的吗?”
“七彩虫王好像不管用了,那异香闻到以后会感觉安心,接着就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我解释一下说。
老三寻思了一会儿对我说:“大兄弟你等会,我去叫二哥,他对这个比较在行。”
我觉得也是找老二靠谱,老三这孩子天天被动漫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找他没啥用处。老二就不一样了,为人谦卑好学,用活到老学到老形容他很是合适,不管是啥他都要学一学,这个精神也值得学习。
过了大约一分多钟的时间,老三和老二都出现在了电脑画面当中,老二穿着睡衣一脸的困意,估摸着是睡着了被老三给叫起来的。
“阿郎,你把迷香说清楚一些,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能理解。”老三应该给老二讲了过程,抓住麦就对我说。
我想了一下把异香给形容了一下。
老二听我说完,皱着眉说:“迷香算是一种轻微毒素,要不然的话也不能使人不知不觉的睡去。但是这种情况你的七彩虫王应该能够派上用场,为什么会失去效果?”
我也纳闷,林蝶儿算是用毒的人了,她之前就给我下过迷药,我也成功给躲过去了。
难不成是我获得无相神躯以后七彩虫王的功能就在我身上消失了?
这个不可能啊,因为之前老三他们为了确认我身份的时候给我下过毒,我还是安然无恙。
我想了一下问:“二哥,会不会是这个不是毒?”
想来想去貌似就这个解释了,只有不是毒,七彩虫王才不会失去作用。
老二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问我:“除了迷香之外还有什么吗?”
我低头一沉思,眼角立马看到了戴在我手腕上的铜钱,连忙举起手对着老二说:“还有这个铜钱,这是他给我的。”
现在在我眼里江伯的所有举动都是充满了可疑,这个铜钱也被我怀疑进去了。
看到铜钱以后,老二拍了拍手说:“问题就在这。”
“给你下迷药的人应该知道你吃过七彩虫王,知道毒对你来说没用,就用了一种刺激神经导致神经衰弱的迷香让你昏睡过去!”老二指着我手腕上的铜钱对我说:“这个铜钱并非是普通铜钱,单单是异香恐怕不足以让你昏迷过去。问题的根本应该来自于这个铜钱,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用毒高手,和他交谈的时候听他闲谈起一些用毒的手法。”
我没吭声,听老二继续说下去。
老二又说:“他告诉我说,有一种毒让人无法察觉,但可怕至极。这种毒的用法为首尾效应法,意思就是让一件物品接触被下毒人的肌肤,其后再用一种类似迷烟形状的毒雾让其吸收到肺部刺激大脑,两者相互碰撞会让人产生困意。可怕之处在于剂量的调试,如果剂量重的话,这个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成为彻彻底底的植物人,能够保证呼吸的活着,但是却无法动弹身子,可以说是活在梦中。”
听到这我心里咔嚓一声就碎了,江伯这是要……害我?
“意思就是,如果剂量重的话,闻到的人可能永远也醒不来?”我深吸一口气问。
老二点头,语气严肃的说:“阿郎,如果你手上戴着的铜钱有十个,那你就凶多吉少了。不过你手上的铜钱是三个,那就说明给你下这种迷香的人没有打算让你死,而是把剂量控制的很好,若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只有三个铜钱。但你也不要小觑这三枚铜钱,若是没有人叫醒你,或者是很大的动静的话,那你足足能睡上三天三夜的时间。”
听到这,我心里方才好受一点。看来江伯并没有彻底让我死,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给我三枚铜钱。
这么一来我也能确定是江伯在心怀不轨,至于他为何要做这些,是不是为了帝王篇,我就有点儿不清楚了,只能我自己探查。
“二哥,那这东西有破解之法吗?”我问出了最关键型的问题。
老二还没开口,老三就抢着说:“简单啊,大兄弟你把那铜钱给丢了不就完了吗?”
我心想这玩意肯定不能丢,我明天再去江伯肯定会看我手腕上有没有铜钱,如果丢了的话江伯不就起疑心了吗?
我说:“这东西不能丢,我还有用处。”
“那也简单啊,大兄弟你不呼吸不就完了吗?”老三理所当然的说。
我嘴角一抽,对老三说:“大兄弟,你别跟我说话,我智商有危机。”
话音落下我连忙看向老二。
老二肯定有办法要不然他也不会笑起来,他说:“所谓百密一疏。这首尾效应法贵在隐蔽,破解的话其实很简单。阿郎你要想破解这办法,就去买一瓶风油精。”
“风油精?”我一愣有点想不明白了。
风油精我知道这玩意是有清凉之痛的效果,被蚊子咬了也可以抹着东西,据说还可以吃,但是我没尝试过。
“对,就是风油精。买来风油精以后你可以把风油精涂抹在鼻子下面,这也一来就能抵挡住异香,不仅如此还能让你提神醒脑,可谓是一举两得。”老二笑着说。
我点头说明白了,心里有点儿蛋疼,没想到这玩意就那么简单给破解了。
这也说明一个问题,越是复杂的东西破解起来可能就越简单。这就是人们都会犯的一个错误,你遇到一个难题以为解答的方法也很难,可到最后却发现解答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是你自己把事情想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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