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无越,异常的狼狈。
他捂住肩膀,单膝跪地。
看着一个个先天武者,如饿狼一般向他扑过来,顿时一种死亡的感觉,再次向他袭来。
这种死亡的感觉,第一次体会还是在一年前,马标把他踢下悬崖的时候。
老实说,这种感觉真的不好,真的不好!
那时,我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摆布。
现在,我还能任人宰割不成?
张无越大喝一声,猛的从储物袋中取出匕首和盾牌。
他一手持匕,一手持盾,不退反进。
齐心月说过这匕首和盾牌是法宝,不过要真正发挥法宝的威力,必须炼化它。
以张无越现在的实力,还根本不能炼化法宝。所以只能当作普通兵器用。
尽管如此,张无越左手用盾牌挡住两柄近身的匕首后,右手顺势一挥,轻易的就削断了另外三柄刺来的匕首。
这还是张无越肩膀受伤之下,挥臂无力,不然的话,那三名武者的手臂,当即就会给他切下来。
那三个武者吓了一大跳。
一来张无越原本赤手空拳,突然之间又是盾牌又是匕首的,他们已是吃了一惊。
现在张无越抬手之间就削断了他们三把匕首,更是惊骇欲绝,连忙闪身退开。
这是何等的利器,居然有如此威力?他要是手臂再往前一点点,那他削掉的就不是我们的匕首,而是胳膊了。
在三个受到惊吓的武者影响下,其他选手都是纷纷退开。
齐心月本来想带着张无越飞下擂台的。没想到张无越一拿出匕首,形势立马逆转。
当下心中大定。
她转头看向眼前的三人,眼神逐渐冰寒起来。
对付你们区区几个低阶的宗师,我齐心月即使不用法术,也能教训你们。
她准备发大招了。不过这大招发出来,三个宗师固然会受伤,她也不会好受。
先前是因为张无越处于下风,他不敢使出来,怕没有余力救他。
现在无越不需她救,她还怕什么?先把这三个狗屁宗师打趴再说。
奶奶的,真当我齐心月是好欺负的吗?
三个宗师见齐心月的样子,就知道她接下来是拼命的招式,纷纷凝聚功力,全力应对。
他们知道,面对齐心月接下来的这一招,稍有不慎的话,不死怕也得重伤。
就在这时,“当当”的锣声响了起来。
原来齐心月和三十宗师的争斗,掌力的余风早就扫飞了许多人,现在场上,已经不足五十人了。
站在高大石桩上的裁判,立即敲响了比赛结束的锣声。
再不敲锣的话,估计场上就只能剩下齐心月他们这几个人了。
听见锣声,围着张无越的几个先天武者,长长的舒了一口浊气,然后向着场中移动,拉开与张无越之间的距离。
这小子太可怕了,发起狂来简直不要命。而且他那匕首太锋利,对我们太不利。
那三个宗师听见锣声,也慢慢拉开与齐心月的距离。
毕竟谁都不想死。而且现在的情况,想要杀死对方根本不可能。
齐心月见对方拉开距离,也慢慢的收敛法力。
马标在看台上,见到张无越把劣势逆转,不由大骂洪兴亮安排的人无用。
待见到锣声响起,三大宗师与齐心月也是脱离了战斗,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他马的洪兴亮,你安排的什么狗屁裁判,不能等他们决出结果再敲锣吗?
如果洪兴亮能听到马标骂他的话的话,不知他对自己这个好徒儿,作何感想。
就在张无越放松警惕,准备将匕首和盾牌收起来的时候,突然,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兵王,慢慢的向他靠近。
而看台上,一个粉面青年,坐在一个一脸儒雅的中年男子旁边,紧张的握紧了双手。
随着那兵王一步步靠近张无越,青年更紧张了,手心里都浸出了汗水,身子甚至都有些颤抖。
旁边的中年男子见状,伸出手来将他的拳头握住。
“雷秘书!”
那青年叫了一声。
“别说话。”
中年男子轻声道,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台上那个兵王。
那个兵王靠近张无越时,猛然从怀中抽出一把军刺,向张无越刺去。
张无越根本没有想道,这个素不相识的兵王会对他出手,而且是在比赛都已经结束的情况下。
毫无半点防备的张无越,此时正准备收起匕首和盾牌,同时向齐心月靠过去。
突然感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一惊之下,举起手臂一挡。
他手里正好拿着盾牌,兵王的军刺,正好刺在张无越举起的盾牌上。
军刺和盾牌接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滑过盾牌,继续向张无越刺去,并带起一股火花。
很多人,包括齐心月,都没有留意到会有人会在这时候突然对张无越下杀手。
等到齐心月反应过来,张无越已然被袭击。好在张无越鬼使神差的举起盾牌一挡,躲过了必中的这一军刺。
马标听到军刺摩擦盾牌的声音,才发现有人要刺杀张无越。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那个刺客已然失手了。
他现在对弄死张无越不感兴趣,他想的是要怎样才能折磨他,所以他并不希望他死。
张无越见这个兵王行刺于他,心头大怒。
刚才拿出匕首,削断了三个武者的匕首时,他就准备大开杀戒。可惜刚要爆发时,就特么的鸣金收兵了。
这股火气正没处发呢,这个宾王就撞了上来,而且还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特么的,老虎不发威,你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张无越借着盾牌一侧身,右手匕首顺势一带,那兵王一颗硕大的头颅,就飞了出去。
张无越再一矮身,左腿一个侧踢,一个无头的尸身,顿时高高飞起,落下擂台。
台下的观众,见到一具无头尸体,迎面飞来,还带着一蓬血雾,顿时吓得尖声大叫起来。
胆大的捂住了头,胆小的直接尿了裤子。
好在看台距擂台足够远,尸身并没有砸到观众席,而是落在了观众席前的空地上。
刚才雷秘书旁的那个青年,见到飞在半空的无头尸身,顿时尿了裤子。从座位上滑到了地上。拉着雷秘书,大叫出声。
雷秘书连忙把他拉起来,低声在他耳旁说道:
“裘公子,走吧。这样的人,不是你我能对付的。”
裘卜世嗫嚅着,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心有不甘,却又不能如何,这对每个人来说,怕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吧?
“走吧,别再给你爹惹事了。”
雷秘书一边说,一边拉着裘卜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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