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些家伙就是晒,他喜欢晒,拼了命的晒,一晒就半天时间,顶着40度的高温能躺平了晒,还能晒睡了过去。
尤其是岸桥这一片银白沙滩,他们无孔不钻的晒,还总喜欢越级挑战,各种花式晒太阳,要是林岭东一天不管,能把沙滩挤得密密麻麻,看过去全是光身子。
林岭东看了一眼柯伊拉拉,对方已经在咧着嘴笑了,揉着手腕:“嘿嘿嘿,我等会儿就把他们找出来。”
“往死里揍,不能惯着他们。”
水飞突突突的,被浮筒上的小马达推到桥上,林岭东带着几人率先下机,又重新换上笑容,亲自搀手,将陈老等人扶了下来。
“不好意思了各位领导,我这里简陋了一些,都是些外籍船员,让你们见笑了,先休息一下再说吧。”
沙滩上一路小跑,十几个孟加拉劳工跑来迎接。
甲乙丙三个大组,20多条船,全都在马代的帮助下部署出去了,已经正式运营,米哈尔科夫,煤气罐,恶棍,20名水兵也都去海岸护卫队了,马代当局把他们当宝贝一样供起来,正打算扩大海洋护卫队的规模,还帮助他们训练警察。
安德烈和科伦斯远航荷兰,查尔斯杨云去了港岛卖药,杨婵带着父母回广東过年了还没回来,集团公司的人手,全是虔诚的Musli,这样不洁的环境,他们是不会来的。
岛上其实没什么人了。
就是个乌烟瘴气的和尚庙,土匪窝,只剩下这10条矿船的水手,船务,和几十名孟加拉劳工。
这批矿石的缘故,和船舶部署,马代方面,给他招聘了总共300多名孟加拉劳工,充当水手,油漆工人,卸货工人等职位。
平日,林岭东待他们不薄,每天好吃好喝的喂着,这些孟加拉劳工都很感恩,也深具奴性,几乎忠仆的性格,只要看到他就想表现,看见来客人了,一个个咧着大嘴傻笑,抢着搬行李。
一个个身材矮小,浑身漆黑,裤衩背心连鞋都不穿,像一群猿人般跑过来,把陈老给吓得连连后退:“别别别,我自己来,八敢劳烦你们。”
“哎哎,小心啊,我这里面装的设备,别抢啊你。”
“这……这……”
“拉什,把你的人看着一点,不要吓坏客人。”
林岭东用英语说了一句。
“诶,好的,不要吓坏客人。”
拉什复述了一句,他长得粗矮壮实,头发蓬乱,一嘴烂七八糟的胡子,答应了也热情不减,为凸显他的力气大,有用,扛着两个行李箱跑得飞快。
木桥只有几百米,很快就走到尽头,最中间那座木质别墅,也是风情部落的热带风格,门庭都是椰子木做的,尖顶上盖满了棕榈树麻,虽然是挺大的,挺精致的,看起来也挺蛮荒。
再往木楼的右边一看,胆子小的材料员几乎吓晕过去,一排椰子木的栅栏里面,整齐的停着4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敞篷的,搭着帆布雨蓬,右边一排同样是军绿色的挎斗摩托车,有些带带着挎斗,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其中两辆吉普车,耷拉着黄铜弹链,上面还架着挺重机枪!!!
“这个,这个……小林同志啊,你这是什么地方啊?”
陈老擦了把汗,忍不住的问。
“科卢马杜,白银岛,我的航运大本营。”
林岭东还是用心解释。
“我在海外创业,也很不容易,上上下下四五百人,没地方安排,也不方便管理,就把这座岛给买下来了。”
陈老掏了下耳朵:“买的?”
“对。”
林岭东点头,拍了一掌身边的矮个子劳工:“沙甲,去,准备烤全羊,龙虾,鲍鱼,石斑鱼,水果,茶,咖啡,雪茄,朗姆酒,把我的茅台搬出来,最好的东西通通拿出来,沙滩上篝火晚宴。”
沙甲也是皮肤漆黑,个子矮小,孟加拉国是印度分出来的,其实都是印地人,经济困苦,贫富差距严重,等级观念也是根深蒂固,最低等达罗毗荼人只能充当海外劳工,很多人被卖到北美巴西,去充当矿工和种植园工人。
在他们眼中,林岭东是庄园主的地位。
具有很高的服从性。
看着他们,比那些不服管教的乌克兰人顺眼得多,就平常拍拍肩头,哪怕是善意的踢他们一脚,也能让他们高兴半天。
“嗯,嗯,马上就去,需要来一些海苔和蔬菜吗老板?”
“你看着安排,再找几个人,去把三楼的房间收拾出来,一尘不染,床单被套去库房领新的,出了纰漏抽你鞭子,去吧。”
沙甲喜不自禁,放下行李,带着几个人一溜烟儿的跑了。
林岭东安排了,才继续回道:“我投资了500多万美元,取得了这座岛20年的开发使用权,批的工业用地,暂时还拿不下全产权,必须经营满20年,就是我的了,100万美元就可以全盘买下。”
手指着远处的几座岛礁。
“这边的岛屿都可以买,跟咱们国内不一样,付钱买下就是你的了,终身产权,还附带继承权,价格也很便宜,平均不到100万美元就可以拿下一座,什么时候你们退休了,过来当个岛主也不错。”
画面凝固了。
画面凝固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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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买的呀?”
“这么大座岛,是你买的啊?”
科卢马杜的面积,比甘岛还大上一圈儿,可惜的只是没有深水港位,岛呈横长的走向,几人左右望去,辽阔的沙滩一眼望不到边,U型的一个海湾,尽头处棕榈成林,灯塔高矗,这么大座海岛,居然是买的?
一群人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牙齿碎落一地。
“哇塞,这怎么可能啊?你买下来了,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林岭东:“Yes,我取8个老婆都可以。”
陈东方收回目光,再看远处忙碌的孟加拉劳工,一个个在楼房里穿梭,几十人牵着长线的端着东西出来,领头的几个人搬着椅子一路飞奔,联想到他们的身份,只感觉头皮发麻。
“这些人呢?他们是什么身份?”
林岭东笑道:“怎么?放心了,他们可不是奴隶,雇佣的水手和码头工人。”
说话间,几把沙滩椅已经塞到了他们的屁股底下。
林岭东这把,是三个人抬过来的,是一座真皮沙发,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
几人这才发现,走到这里,大家就停了。
就没走了,拄在沙滩上。
原来是等椅子啊?
阿尼尔,柯伊拉拉,也是一屁股就坐下,其他的椅子,都是从会客室搬过来的,也是皮质扶椅,在这个岛主面前,几人战战兢兢的坐下,两张茶几又搬了出来,葡萄,西瓜,茶杯,冰桶,虹吸壶,烟灰缸,纸皮箱搬来几个,流水线的搬了上来。
一个制作考究木头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整套雪茄用具,阿尼尔拉到身边,熟练的鼓捣起来。
柯伊拉拉一撩袖子,急不可耐的抓人去了。
大捆的柴禾,也在旁边架成了篝火堆。
劳工们配合得极其默契,放下一样掉头就跑,全程飞奔。
阿尼尔剪掉雪茄头,用打火机烤燃茄芯,一股馥郁的芳香钻进鼻孔,这香味极其好闻,几人都是为之一迷,乌代则鼓捣着酒具,将一小杯佐茄的朗姆酒,和一个小小的雪茄底座,推到陈老的身前。
“黄金哈瓦那,正宗的古巴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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