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药店,这才想起还有药没买,这也不用纠结了,直到把身上所有钱都换成常用药物,许可人才结束今天的采买活动。
经过一个无人小巷,避开摄像头,许可人把小卡车里的东西全部收进空间。
在看到空间角落那堆东西时,才一拍脑袋,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这可怎么办!”
许可人心中懊恼,要知道她宿舍里的舍友可都是非常难相处的人,东西不见了第一个怀疑到的肯定是她。
虽然这些洗漱用品现在的确在她空间里,可她也不是故意拿了不还的,心中纠结的要死。
到底怎么才能把空间里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放回去。
一路想着对策,不知不觉就来到宿舍楼下。
许可人慢悠悠往楼上怕爬,今天马不停蹄跑了一整天,身体疲惫的很,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呦,这是谁呀,一天不见人影,上哪快活去了!”
刚上到三楼,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许可人头顶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光听声音许可人就知道,说话的是她其中一个舍友。
身体不自觉僵了一下,想到空间里的那些洗漱用品,许可人自觉理亏,也没吭声。
这时候,另一道声音也接着到“你和她说什么废话呢,没想到,看着人模人样的,背地里里竟然做出偷鸡摸狗的勾当来了。”
“孙丽丽,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会把别人看成什么样!’”原本是不想理会她们的,可这人说话也太过分了。
她都看到有许多人在听到孙丽丽的话后,对她的指指点点了。
周围有那么多人,如果真的被孙丽丽冠上小偷的罪名,以后走到哪里都别想抬起头来。
许可人现在也有些为难,这件事情她理亏在先,东西现在在她空间里躺着,虽说只有她自己知道,可她心虚呀,所以怼他们也有些底气不足!
偷偷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眸湿漉漉,哎呀,算了,她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别的事情,等她睡醒再说。
想的挺好,可惜有人不想让她如愿。
“你个乡巴佬,说谁是小偷呢!”
大庭广众之下被许可人这样揣测,孙丽丽不干了,冲上前就要和许可人撕扯。
许可人一个巧劲,躲开孙丽丽推搡过来的力道,却没注意到斜刺冲过来人影,被撞个正着,整个人也因为冲力往楼下倒。
“啊!”
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意识,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和顺着额头流下的温热液体。
许可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一个十八岁小女孩的记忆,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闪过。
许可人像是看电影般看着那小女孩小小年纪天天被父亲和继母打骂,下地赚工分,上山砍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停歇。
直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渐渐衰弱,直到被诊断出在不好好调养,有可能连孩子都生不出,女孩绝望了。
在继母以三十个鸡蛋换给了张家老三做媳妇时。
女孩终于又有了一丝盼头,但好景不长,刚进张家大门,就面临着分家,还被张父张母以他家绝后为由,扣下他们这一房的东西。
女孩彻底心如死灰,她不想活了,在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义无反顾一头撞上张家大门。
在那一刻,许可人清楚的感觉到女孩急于解脱的心情。
许可人醒来已经有一会了,她就这么一动不动躺着,双目无神。
老天爷是不是在玩她,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大难不死。
谁知下一秒就乐极生悲了,原来不是她命大,而是借尸还魂了。
她在梦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原来就是她现在的这具身体的原身。
其实她早该想到,自己从三楼掉下去,那么高的地方,就算不死也好不到哪去。
现在虽说换了个地方,只要身体还是好的,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更何况,这里在难熬,比起末世还是好太多。
心中自我安慰一番,终于感觉舒服了些,她现在身体很虚弱,原身因为在娘家被磋磨的极度营养不良,身体亏虚的厉害,都十八岁了,连月事还没来过。
又因为撞门自杀流了许多血,加上原身自己已经对活着没有希望,才会有她的到来。
‘咕噜噜,咕噜噜,’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肚子饿的厉害,意念一动,自己空间也跟着来了,不过现在里面的东西还不能拿出来。
要是一个不小心,正在吃东西被撞个正着,那才不好弄呢。
更何况,她现在身体不知道是饿的,还是因为撞门流血太多,整个人软绵绵,一丝力气都没有,就算把东西拿出来了,想吃到嘴里也非常麻烦。
眼神略带渴望的盯着紧闭的大门,只能寄希望有人来给她一口吃的。
刚这样想,紧闭的房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两双眼睛不期然对视,两人都愣了愣。
“你醒了!”
收回视线,张远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走进来,把碗放在床头的五斗柜上,微微用力把她抱坐在床上,让她后背靠在它怀里。
许可人突然和一个陌生男人这样亲密,惊了一下,下意识就要挣扎。却被男人紧紧按住。
“乖,听话,你现在身体还不能乱动,连饭碗都端不起来,只能暂时依靠我。”
说到这里,张远突然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过,你要是真想做些什么,等身体好了,我也不会介意满足你的!”
“呸,色胚!”许可人被张远不要脸的话骚的满脸通红,看着人模人样,没想到一说话整个就一流氓。
“媳妇,你可不能乱说,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夫妻之间说这些话很正常的,好了,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来,张嘴,先把碗里鸡汤喝了。”
张远见许可人要发火,赶紧把碗凑到她嘴边,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飘进鼻子里,嘴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许可人到是想硬气一回,可肚子实在太饿,这幅身体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现在食物递到嘴边,身体快过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等回过神来时,一口香浓的鸡汤已经喝进口中。
虽然有些尴不过一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可是这个男人的老婆,许可人也就破罐子破摔,对着剩下的鸡汤小口小口速度不慢的消灭着。
张远见状,稍稍松了口气,看着怀中正在眯眼享受鸡汤美味的人儿,小巧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水灵灵的大眼睛,和她对视时像是会说话。
就是太瘦影响了美感,身上一点肉都没有,全是骨头。
医生都说她伤的太重,有可能醒不过来,可他偏不信,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他不想失去。
在所有人都反对的情况下,求来董叔珍藏的那根两百年野山参拿来为她续命。
好在老天还是眷顾他的,让他把她从死神的手里抢了回来。
当打开门和她双目对视的那一刻,谁都不知道,他内心是多么激动。
喝完鸡汤,许可人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感觉肚子还有点空。
张远把许可人放回床上躺着,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才到,“你昏迷太长时间,一下不能吃的太多,厨房里有给你熬的小米粥,等一会在喂你点。”
许可人也知道,张远说的全是对的,原身脾胃虚弱,稍微多吃一点东西胃就能疼半天,只能这种症状还是因为她整天吃不饱,饿的太狠的原因。
要想根治这个毛病,只能少吃多餐,慢慢调理。
“你这人,说话就说话,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许可人皱眉,狠狠瞪了眼某个刮完她鼻子,还想摸他头的男人。
她要是身体好的,早就一个过肩摔,让这男人尝尝她的厉害。
见许可人是真的生气了,张远也不在逗她,转而说起了正事。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人在给你看看。”
说着站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张远就走了。
许可人一个人闲来无事,开始打量屋中摆设。
房间不大,身下是一米五的床,紧靠床头摆放着一个高约一米二的五斗橱。
床对面是一个双开门,两米高的大衣柜,这两样东西虽然都没有上漆,看这木料的成色,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
还有除了床上稍显破旧的棉被之外,那大衣柜,五斗橱可都是新打的家具。
五斗橱台子上的镜子,梳子,蛤蜊油,雪花膏,还有两根红头绳,这些女人家的东西也都是没用过的新货。
在看这墙壁,紧贴地面往上半米,全是被打磨光滑的石头,半米往上也不是泥土,而是这年代很难弄到的青砖。
房顶是用三根两条成人大腿粗圆柱形长木头,被订成三脚架支撑房梁正中,其余十多根木头一排排间隔半米左右距离,,上面在铺上芦苇靶,泥巴和稻草混合的泥土,最后在上瓦片。
这种房子结实耐用,也不怕雨雪太大,屋顶漏水。
在这到处贫穷落后的地方,能盖出这样的房子,说是村中富户都没人反对。
不过,让许可人比较好奇的是,张父张母明显偏心小儿子,又怎么会把这么好的房子分给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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