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郁苏攻下天鹰城之后差不多一个月时间,又把娄国另一座城池也攻破了。
自此,大渊的版图上多了两座城池,边境线也延长了。
消息传开,他国都是一片寂静,大渊的强大,对他们来说绝非好事,如今大渊把娄国掐在一边轻易动弹不得,也等于切断了娄国与其他国家联合的可能。
郁王的声望与日俱增,都说他是大渊新一代战神,战无不胜。
尤其是天鹰城一战,许多人不明缘由,三万兵马攻下城池成了一个神话。
就连胡步烈都有些后悔和慕容郁苏达成的协议,但是当时也是形势所迫,他不主张与娄国结盟,但是朝中主张结盟的人却费尽心思,还让两国联姻,唯有让打几场败仗,朝中才有可能彻底打消与娄国合盟的心思,这是其一,其二,他看中天目山,慕容郁苏答应,只要他在攻打娄国两座边城的时候北境不动兵,日后,天目山他可暂时不动,让给北境。
天目山横隔在北境与娄国边境,距离大渊也不远,算是兵家必争之地。
而且,但是胡步烈也没想到慕容郁苏真的能那么轻易攻下娄国的变成,按着他们的协议,只要慕容郁苏攻不下,那协议就作废。
本来也是怀着心思想要看看大渊真正的实力,因为防守总还是看不到真面目,谁知道慕容郁苏带着三万兵马就把城池拿下了。
不如胡步烈所料,他多了一个劲敌。
一晃便是两年过去。
两年征战,四国纷争,狼烟四起,娄国在丢失城池之后,竟暗中与胡菇达成协议,就像慕容郁苏能破坏北境与娄国的结盟一样。
国与国之间,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利益。
娄国以身为饵,拖住慕容郁苏在西北战场,胡菇乘势在大渊南境发难。
因为太过突然,大渊被连攻三座城池,顿时乱成一团,不得已,皇上只能让东顺王领兵镇守南境,抵御胡菇兵马,慕容郁苏远在西北,听得战报,也只能是鞭长莫及,如此,大渊也算是双边开战,国库一下就吃不消了,粮草军饷都有些供不上,虽早有储备,可真到战时却发现十分紧张。
偏在这时候,北境也开始对大渊发难。
北境不能眼看着大渊在西北将边境扩大,大渊攻入娄国,同样就威胁到了北境,唇亡齿寒,胡步烈虽不想行小人行径,想与慕容郁苏堂堂正正打一场,可颇为朝中压力,最后也不得不低头,不过胡步烈也是有些担心慕容郁苏越来越强大。
“王爷,朝廷要是再不送粮来,兄弟们真的顶不住了,军饷还好,如今兵荒马乱的,兄弟们也愿意跟着王爷打仗,可不能饿着肚子啊。”
朝中断粮已有半月了,军中粮食所剩无几,现在熬粥越来越稀,将士们吃不饱使不上力,这仗打起来就吃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性命攸关的生死大事。
“王爷,有些营帐已经开始参野菜了,就怕再过几天,野菜粥都喝不上了,我们也知道,南边也在打,可朝廷不是子啊各地都建有粮仓吗?战时所需,就不能像给前方调用一些吗?”
军帐内,将士们的情绪都有些激动,朝廷每次给西北的粮草都有滞后的迹象,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多次下来,大家还看不出来?
当初南边还没打仗的时候就是如此,朝廷这般置西北将士为何地?
而且他们一路连胜,为大渊攻下这么多城池,却要遭受这等待遇,实在想不通。
“朝廷来信说,咱们打胜仗,有战俘,不增兵也就罢了,还让咱们去抢娄国百姓粮草不成?那咱们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军中的粮草他们是可以掠夺一些,但是百姓的东西王爷严令禁止不让碰,这是军令。
“行了!都别说了,朝廷有朝廷的难处,不过屡次滞后粮草运送,看来是兵部对咱们西北军有意见,此事,本王会上书朝廷问个清楚,各军把剩下的粮草统个数,先平均分配,告诉兄弟们,让兄弟们再忍几天,本王一定不会让兄弟们饿肚子。”
慕容郁苏开口,将军们不会有二话,可是心里憋着气,朝廷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克扣他们西北的粮草,每次都要让王爷自己解决。
王爷又不是神仙,要打着他们打仗,还得考虑粮草问题,朝廷实在过分。
“皇上如今是越来越过分了,郁苏,这次粮草滞后这么久,已经连催了几道了,还是没有音讯,路上的兄弟们说,至今没看到粮草,朝廷不会真的敷衍不给吧,皇上如今这般糊涂了吗?”
凤景也是难掩心中情绪,之前还只是延后,现在是越来越过分。
“哪怕少点,皇上也不会明目张胆不给西北军粮草,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走了别的道,你这般聪明,应该想得到皇上的目的。”
慕容郁苏冷笑一声,若非此时大渊危机四伏,他定是要回京当面问问。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这些心机把戏。
“还不是你每次都能解决粮草危机,皇上想摸清楚你的底细,也是想看看你这郁王到底有多大本事,却不想想,他这般做,只会让西北将士寒心。”
可眼下是战事吃惊的时候,西北军在这以一敌二,又是北境又是娄国,这时候还想着试探,真是荒谬。
“罢了,本王早就不指望了,他想试探,便让他看看吧,凤景,去给隆山那边去信,看看粮食准备的怎么样了,能送多少过来都送来吧,让他们继续准备着,下一步,皇上就要以国库空虚为借口公然断西北的粮草了,南边也在大帐,朝中也确实也多少粮食了,到时候再送给本王一顶高帽子,让本王自行解决,或是让本王停止行军,毕竟咱们现在是攻城略地,而南边是守疆土。”
慕容郁苏已经把皇帝的每一步想法都料算到了,要说不寒心那是假的,可是两年下来,他已经习惯了。
皇上既拿大渊江山社稷开玩笑,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
“要不是当初你想着粮草的问题,让人在隆山开荒....”
“罢了,不说了,凤景,给东顺王的信应该送到了吧?”
不管龙椅上的人想玩什么,这大渊的江山社稷,他不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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