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在家里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生活,见证者为一直被迫减肥的大黄,还有最近因为大黄减肥,莫名就加餐好几顿,小小年纪就胖成球的二狗。
几天后,左言重新站在了超市的收银台。
谢爻站在他面前,“你确定?”
左言点头,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每天都无所事事呢,他要工作。
系统:“你只是来帮忙的。”
左言:“也不知道那掉牙的奶奶今天还来不来。”
谢爻揉了揉他的头,“那好,晚上我来接你。”
左言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外,叹了一口气。
“就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唉声叹气的,等到晚上你再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倒是没有,想死病已经病入膏肓了。
“最近老板辞了好几个员工,店里人手不够,这个星期过去了,你就可以辞职了。”
左言问道:“最近怎么了?”
苏紫道叹了一口气,“老板在外面养了几个情人,被老板娘抓到了,两个人正在闹离婚争家产,这超市,可能也开不久了。”
怪不得超市里的气氛这么低迷。
左言的思绪停在几个上面,原来胖老板一天天的老是腰疼是有原因的。
“我家最近要开一间小型的咖啡厅,你要不要来帮我几天?”
苏紫认真的看着他。
左言知道她什么意思,去她家的咖啡厅她还能一直照顾他。
多好的一姑娘。
系统:“可惜她只拿你当弟弟。”
左言:“姐弟恋也挺好的。”
系统:“呵呵。”
左言挠了挠脑袋,好吧,他有谢爻了。
事实上,超市根本没有挺到一个星期后。
老板夫妻两个人外加那几个情人闹的越来越厉害。
“奶奶,你的牙。”
“哎,谢谢啊,小伙子。”
完成了每日必做的一项任务后,左言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惆怅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伤感。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太真实而已。
谢爻站在拐角等他,夕阳的光落在他身上,仿佛有所感性,他抬头,唇角弯起。
左言沉默了一会儿,直接扑了上去。
谢爻被撞的向后退了两步,“回去吧。”
左言点头,“晚上吃什么?”
谢爻牵着他的手,“你想吃什么?”
想吃的太多了,“晚上吃鸡·吧。”
谢爻这人又一手非常好的厨艺,而他们家最多的就是鸡。
之前他给大黄买的,后来才知道,这哥们吃的是活物。
谢爻侧头看了他一眼,眸光闪动,“晚上我给你做。”
晚上回到家,关上门。
左言是奔着浴室去的,谢爻是奔着厨房。
然而左言这边刚扒了衣服,某人直接推门进来了。
很自然的给他带上了围裙。
左言有点懵,低头瞅了瞅自己,又瞅了瞅他,啥意思?
谢爻笑着道:“吃晚餐的时间到了。”
然后拉着他进了厨房,门一关,阻挡住了外面两宠物的视线。
然后左言就吃了很长时间的鸡,吃的嘴巴都酸了。
事实让他非常想大口的咬,但是想了想这么做的后果,还是熄灭了这个念头。
整个一块鸡肉挤进喉咙的时候,左言实在没忍住,牙齿磨了磨。
鸡肉里面的汤汁迸溅出来,呛得的他一直咳嗽。
料理台前,少年抓着洗碗机的边缘,身上的肌肉紧绷。
围裙带随着动作在他的后背轻轻扫着。
谢爻一身西装革履,一双手捏着他的腰,“我不是说让你把自己喂胖一点吗?怎么还是这么瘦?”
左言咬牙,你当我是猪吗,吃点饲料就梦膨胀!
男人的手拉过他的脖子,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谢爻用鼻尖摩挲着他的侧颈,“我知道你喜欢吃我亲自喂的,饱了吗?”
说话时候他挺住了动作,好像只要他说饱了就不喂了一样。
左言沉默了一会儿,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狠狠的磨了两口。
谢爻轻笑,两个人的汗水滴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有其他的的东西一起混合着滴落下来。
“喂不进去了,看样子是饱了。”
左言连忙点头,特么的,这辈子再也不想吃鸡了。
“可是你饱了,我还没饱呢,怎么办呢?”
左言一听就跑了,饿着吧你!
谢爻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伸手打开了冰箱。
拿出了一个水果蛋糕。
左眼言跑回房间,锁住门,又锁住浴室。
安心的泡在浴缸里面,抠着他的晚饭。
费劲了一会儿,索性不管了。
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就见某人已经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暗红的樱桃。
“洗干净了?我可以开饭了么。”
少吃一顿能饿死吗!
被涂满蛋糕的左言悲愤的咬着被子。
然后口中被塞了一半芒果,左言泄愤的嚼了两口,哎?好像味道还不错。
接着两个人一个吃蛋糕,一个吃“蛋糕。”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都饱了。
左言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见到身边睡的安稳的谢爻。
眯着眼睛看了片刻,一脚踹了下去。
回头蹭蹭了被子,接着睡。
谢爻坐在地上,揉着额头,看着少年把床上最后一点位置也占了,整个人只露出了一头柔软的头发。
伸手拽了拽被子,露出了那张小脸。
呼吸重了,眼神也越加兴奋,谢爻皱眉,站起身,走到阳台。
左言以为得挨揍呢,睁开眼悄眯眯一看,顿时吓着了。
连滚带爬的跑到阳台,一把打落了他手中的针管。
妈的,特么什么时候沾染上这玩意的!
纤细的针管落在两个脚边,针尖处还带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谢爻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一步布逼近。
左言一脚踢掉了针管,然后往后跑。
仅迈出两步,就被搂着腰抓了回来。
完了完了,要没命了,左言砰砰砰心跳的有点快。
谢爻感觉到他在抖,“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不是吸·毒吗,他都看到了,正在往手臂上扎呢。
谢爻搂住他,手臂收紧,在他耳边说道:“那是镇定剂。”
左言:……啥玩意儿?
“这么关心我?”
左言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我是梦游。
之后谁也没提那只镇定剂的事,两个人躺在床上,谢爻一手搂住他的腰,一天腿挤进了他的腿中间。
两个人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
天知道,这是夏天。
左言自暴自弃的回头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死你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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