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
只一招就结果了全球十大杀手之一的骷髅夫人!?
这小子到底是有多强大??
眼前的一幕令靳阳辰瞠目结舌。
他本以为,自己这次来,已经是带足了人手,随意的就能将这天真的慕容夏给活捉好好享用一番。
可结果没想到,剧情竟会如此的反转。
特么的!
这实力简直就不是人所能拥有的啊!
柳如烟和怀柔雪的感受也是同样如此。
她们想到刚才还对金麟大言不惭的冒犯,全身就感受到一股寒意蔓延。
还好此时不是站在金麟的对立面......
金麟一抖手中龙骨剑,转头阴冷的望着靳阳辰。
“到你了。”
靳阳辰被金麟这么一瞪,瞬间便感受到了有一股死亡的气息在自己的全身蔓延。
他哆哆嗦嗦的发声道:
“小......小子!别以为你自己很牛比!
老子这还有这么多人呢!我不信你能斗得过群殴!
上!你们都给老子一起上!杀了这小子的人,老子给一亿!”
靳阳辰双手直扇,招呼着身边的手下上去。
但他想多了。
此时他身边的手下全都双腿发颤,战战兢兢的看着金麟,连一步都挪不动。
上,上你妈比!
一亿虽然多,但特么的和命比起来简直跟屎一样!
眼前这小子,简直就特么不是人,是恶魔!
要上,你特么自己上!
叫我们上去送死,没门!
靳阳辰见手下一个个都跟呆鸡一样不动,气急败坏。
“特么的!你们给老子上啊!还特么的愣着干什么!
你们这群傻比怕他,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和我老爹了么!
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们就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听了靳阳辰的话,一众手下面面相觑。
接着‘轰’的一声,全都做鸟兽散。
他们纷纷逃也似的跳上了车,油门踩到底的逃离了现场。
的确,靳飞雨两父子也不好惹。
但比起来现在就上去送人头,那还是先逃命重要。
靳阳辰看着远去的滚滚车队,气得快要吐血。
“特么的!你们这群畜生!全跑了!?
你们特么的也给老子留一辆车啊!草!”
金麟看着此情此景,哈哈大笑。
他提着龙骨剑,一身杀气的朝着靳阳辰而去。
靳阳辰看着金麟朝着自己来了,紧张的想要找个地洞钻。
特么的!
都怪老子托大,连特么的枪都没带来!
这下可好!要完!要完!
“你特么的别过来啊!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知道老子的爹是谁吗!
你今天要是弄死我,我爹不但会杀了你,你全家都要跟着陪葬!”
靳阳辰一边给自己壮胆,一边哆哆嗦嗦的往后退。
金麟眼神阴冷,毫无生气道:
“你威胁我不要紧,但我最讨厌的,就是拿我家人的命来要挟我。
说吧,你想怎么死?”
靳阳辰见自己的威胁反而更加激怒了对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脚下被草皮绊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他一声痛叫,哆哆嗦嗦的蹬着腿往后退。
“别!就当我说错话了!当我说错话了!
你这样,你今天放了我,我立马给你两亿,怎么样?立马给!”
金麟阴冷一笑,脚步不停。
“我对钱没有兴趣,而且,你也没我有钱。”
靳阳辰闻言,简直都快哭了。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啊!
你说啊!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老子真是受不了这种折磨!”
“说出你们来长夏的目的,我饶你一命。”
“目的?
我们来长夏没什么目的啊,我爹他是在这出生的,他只想落叶归根啊......”
靳阳辰哆哆嗦嗦的说着,退到了一处岩壁边,已是避无可避,再无退路。
金麟阴冷一笑,走到了靳阳辰的身前,龙骨鞭‘嗖’的一声,直指靳阳辰咽喉。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瞒我?”
“不敢!不敢!”
靳阳辰慌乱的摇着双手,高声哀辩。
“大哥,我真的没骗你!
自从我爹被豪猪和赵兴龙他们赶出长夏后,心里想的都是能重新回来报仇,其他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金麟冷笑一声,双眼一寒。
“既然你爹是和豪猪他们有恩怨过节,慕容夏却是后来的,和你爹没有任何瓜葛。
为何慕容夏约你爹见面,你爹就这么爽快的派你来了?
我这人说话不喜欢说两次,既然你的嘴巴这么硬,那是你自己不给自己机会,别怪我。”
说完,金麟‘刷’的一下,手握龙骨剑直接斩落了靳阳辰的一只胳膊下来。
“啊——!”
靳阳辰看着自己胳膊断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人说砍便砍,连声招呼都不打。
“怎么样,疼痛能让你的脑袋清醒一点了么?还准备嘴硬?”
金麟握剑的手一抖,剑尖直指靳阳辰的另一只胳膊。
靳阳辰大瞪着双眼,流着泪哀道:
“我说,我说!大哥手下留情啊!
我只知道,我爹这段时间和上京慕容家的慕容焱来往密切,应该是有什么计划。
但具体是什么计划,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爹今天派我来,也只是说让我杀了慕容夏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大哥,你相信我!饶了我吧!”
金麟见靳阳辰现在的状态,知道他应该是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了,再继续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你如果一开始就痛痛快快的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金麟一抖龙骨剑,转身而去。
“我金麟曾经发过誓。
不管是谁,只要敢打我身边人的主意,我金麟一个都不会放过,不管这个人身在何处,我都会找到他,用龙骨剑斩下他的头颅。
我今天将你的脑袋暂借在你的脖颈之上,回去告诉你爹,让他不要玩火,小心尿床!”
靳阳辰瘫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金麟远去的阴冷背影。
即使是现在已脱离了危险,但他依然能感觉到附在自己脖子上的那股寒意。
远去的那个男人,今天已经给他的心灵深处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是靳飞雨的儿子。
他爹从小就教育他,治愈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直视它,抓住它,击碎它。
金麟给他带来阴影的同时,也在他的心底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而这颗种子,正在迅猛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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