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闭着眼睛,心里一直重复念着这个咒语,然而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那水鬼竟然保住我,这咒语完全没用!
去你大爷的!
我试着推开水鬼,然而水鬼死死的粘在我的身上,完了,这下完了。没有被李清风搞死,还被一只丑得让人厌恶的水鬼做替死鬼给搞死。
想到这里,我并没有绝望。
回想起当时我灭了那只白肤男鬼,是吐出舌尖血,直接把那白肤男鬼给消灭,这九字真言我也没有练习过,所以不行。
想到这里,我取下氧气罩,闭上眼睛,咬伤舌头,立马传来非一般的痛,这种痛真的不是所有人可以承受的,咬舌头,是迫不得已的方法!
舌尖血混合口水,那水鬼的脸就快贴近我时,我在水底无法吐出这舌尖血,这水鬼只是黏在我的身上,我还有机会游上岸。
三下,我迅速的浮上水面,这水鬼也不怕太阳的,估计阴气够高,我吐出口里的舌尖血,正中水鬼的脸部!
“啊!”这水鬼尖叫了一声,忽然松开我,钻进了水底,而我准备伸手抓那只水鬼,给她来个痛快时,却把她的那件白色破长袍给撕扯下来。
我迅速的朝着岸边游去,李清风的两个手下把我给扶起,我胡乱的摸着湿漉的头发,喊道:“给我干净的水,快点!”
很快,李清风的手下,交给我一瓶矿泉水,我灌入口中,用这水在口中咕噜咕噜的滚动着,然后吐了出来。
我把身上的氧气瓶给脱下,迅速的换上自己干净的衣服,李清风递给我一支烟,微笑道:“陆八小兄弟好身上,这水鬼分分钟被你搞定!”
“你妈的!”我掏出兜里的手枪,指着李清风,骂道:“什么意思?”
在我的枪指着李清风的时候,所有人都掏出手枪指着我,李清风一脸微笑,问道:“陆八兄弟,我现在想问你,你又是什么意思?”
“嘭!”我扳动手枪,一声枪声响起。
李清风身后的一个人倒下,我打中的只是那人持手枪的手臂而已,李清风转身看着身后的那个人,笑道:“差点我被人在身后爆头了!”
我收回手枪,强力掩饰自己的害怕,我第一次碰手枪。可别说,我确实碰过枪,在农村,像我爸这种务农的人。
在家里有一把猎枪,那种农村自己造出来打鸟的枪,不过国家是不允许藏枪,抓到会被判刑。
那把枪早就不能用了,在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跟着老爸,去竹林,树林里打鸟,捉一些野物。也碰过家里的那把土枪,然而并没有这把手枪的声音大。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他握着自己的受伤的手臂,一旁有一个人拿出电影里出现的那种消音枪,似乎要把这人给杀掉。
“什么原因让你来暗杀我?”李清风蹲下身来,取下眼睛,用放大镜观察着人的脸部,皱眉道:“好久没有正常点看人的样子了,你给我一个暗杀我理由!”
我看着那人,他的头一直埋在地面,颤抖着身子没有说话。
越看越不对劲,在李清风收回放大镜,戴上墨镜时,那人忽然扭头看着李清风,眼里放出一丝杀气,也不管手臂的痛,捡起地上的手枪,朝着李清风一枪开下去。
我立马上前扑向那人,只听见一声枪响,我的大腿中枪,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随之传来。
李清风惊惶未定,看着地上这人和我纠缠着,喊道:“开枪!”
“别!”我喊道。
我艰难的站起来,开枪打我这个人也站起来,他没有拿手枪,而是恶狠狠的看着我,双手朝着我的脖子攻来。
我慌张的掏出兜里的红绳,喊道:“给我黑狗血,快点!”
李清风看着我,从自己的兜里丢出一旁黑狗血,我拿出红绳,用黑狗血倒在红绳上,才发现红绳打结。
在我解开死结的过程中,这人已经掐住我的脖子,张开口要咬我的脖子。
危机时刻,我把最后一道死结给解开,伸手用红绳套住这人的脖子,随后用力的把这人往我面前扯来。
我移开身子,转身就站在这人的身后,死死的扯着红绳,把这人给拉到身后几步之外,喊道:“老子没有带符,他被水鬼上身了,快点用东西塞住他的鼻孔和耳朵!”
李清风在一旁拿出一团纸,让他的手下塞进这人的鼻子和耳朵,我松开红绳,用手掌死死的按着这人的头顶。
这人开始颤抖着身子,随即我在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扮成两截,夹着他的中指,这人的口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这个尖叫声把周围的玻璃制品都震烂,我们这些普通人的耳朵也传来了耳鸣声。
对付鬼上身的办法,老爸还是教过我的,男左女右,被女鬼上身,就用木制的玩意儿夹他的右手。
很快,从他的口中,出现一道白色的烟,接着这烟幻化成了那个水鬼。
我拿出仅剩的黑狗血,对着这个水鬼的身上泼去,丝丝丝……
那种用烧红的贴烙在皮肤的声音随之传来,水鬼来不及惨叫,被微风吹散。
地面倒下的那人,口里一直吐白沫,李清风上前看了一眼,说道:“送去医院,快点!”
我捡起地上的矿泉水,往口中猛地灌了一口,如果刚刚迟一点的话,或许我已经被水鬼控制的那人强杀。
幸好我还学了几招驱鬼的方法,不过……
我的大腿中了枪,我直接撕开裤子,发现大腿一下,都沾满鲜血。
刚刚全副心思在驱鬼,一直没有在意大腿的枪伤,这下好了,事情平息下来,我猛的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感觉就要晕厥。
这种受伤,可不同小混混打架,爆头啊,打伤腰那种感觉,我这种枪伤可是钻肉痛,痛进神经,传遍全身的那种。
李清风看着我,我大骂道:“老子中枪了,还不叫人送我去医院!”
李清风笑了笑,挥一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把我给搀扶起来,接着开来一辆车,进入车内后,我便晕厥过去。
醒来之时,当然是在医院躺着,脚上缠着纱布,不知道这一枪伤,能什么时候好!
我醒来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看了看手腕,手表还在,我观察着周围,发现我还在广东省内,而医院显示的是在湛江。
我在广东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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