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葫瞬间连刺七剑,剑光仿若银星闪烁。
岳灵珊与劳德诺勉强接下,却露出诸多招式中的破绽。
姜葫挥剑直入,剑身触碰到岳灵珊持剑的手,他当即运劲一震,立时便震掉了岳灵珊手中长剑。
岳灵珊“啊哟”一声,吓得身子一颤,手一缩,还以为姜葫将她的手给砍了下来。
“当”的一声,长剑坠地,姜葫立马脚踩那剑,将之踢得远远的,以防岳灵珊捡起。
这时那劳德诺已持剑刺来,姜葫斜身一闪,与这一剑擦肩而过,旋即凝真气于食、中二指,并指屈弹劳德诺剑柄,“铿”的一声弹开了他的剑。
劳德诺的剑柄受姜葫并指屈弹,令他失去了平衡,再难招架接下来的攻杀,姜葫一脚蹬在他胸膛上,“砰”的一声将他踹得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身。
岳灵珊没了长剑,只好使拳脚把式,赤手空拳与姜葫肉搏,姜葫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太祖长拳,轻而易举便将她擒了。
“还好没什么别的华山派门人过来,要是岳不群、宁中则、令狐冲这三人中的任意一人过来,事情都会变得颇为麻烦。”
姜葫暗暗思忖道,一左一右架住失去反抗能力的岳灵珊、劳德诺,当即回“吊睛白额猛虎派”去。
回到吊睛白额猛虎派,众徒儿看到掌门人姜葫一左一右架着俩人,顿时颇为好奇,一个个都瞟了过来,无心练武。
“看什么看,练个武东张西望的,能练好么?给我好好练!”姜葫呵斥道。
“师父,您不是说……学武之人,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么?”大弟子李月笙道。
姜葫瞪了他一眼。
李月笙立马闭了嘴,招呼其他弟子专心练功。
姜葫将岳灵珊和劳德诺架到自己屋里,把门锁上,将二人捆绑了起来。
“说,你二人偷窥我作甚?!”姜葫恶狠狠地喝问二人道。
“哼,有本事就杀了我,教我大师兄和爹娘知道了,他们定把你碎尸万段!”岳灵珊浑不怵姜葫的恐吓,愤愤道。
“好啊,只不过……在令狐冲、宁中则、岳不群将我碎尸万段之前,华山派的小师妹将会一丝不挂地横死在闹市街头,日后,或许会传为江湖上的一桩美谈,流芳千古。”姜葫笑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岳灵珊。
“你!”岳灵珊既惊又羞又怒又惧,百感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劳德诺也是心中一震,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姜葫转头看了看他,笑道:“我还知道你就是华山派排行第二的弟子——劳德诺。”
劳德诺和岳灵珊心下登时掀起了惊涛骇浪,只觉面前这人匪夷所思,竟知晓如此多的秘密。
姜葫接着道:“所以你们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样,最好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为什么要偷窥我练功,我心情一好,说不定便放你们回去了。”
岳灵珊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信守承诺的人,万一我们告诉了你,你还是不放我们回去呢?”
姜葫笑道:“你有的选吗?”
劳德诺无奈苦笑,说道:“那我告诉你吧,师父他老人家,交待我和小师妹找机会窥一窥你练功,探探你的底,顺便瞧瞧你和福威镖局之间有何联系。”
姜葫问道:“为何要探我的底?”
劳德诺道:“师父他老人家说,福州府里近来新崛起了一个‘吊睛白额猛虎派’,掌门虽只是个年轻后生,但武功却不容小觑,还是探一探比较稳妥。”
姜葫听罢,心中暗惊,寻思:“好家伙,这岳不群真是可怕啊,对福州府里的一些事竟如此了解,也不知现下他是否知晓岳灵珊、劳德诺已被我虏到了家中。”
岳灵珊道:“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都已告诉你了,是不是该把我们放回去了?”
姜葫没有理会她,开始暗暗在心里梳理一些事情。
“福威镖局……华山派……青城派……”
姜葫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继续问劳德诺道:青城派呢,青城派的人来了没?”
劳德诺点了点头,道:“青城四秀,侯人英、洪人雄、于人豪、罗人杰四人皆已到了,还有许多其他的青城派弟子混在城中。”
姜葫悚然一惊,道:“你莫不是在诓我?”
劳德诺苦笑道:“你若不信,那我也没法子,纵使你将我杀了,我也只是这么些话。”
姜葫不禁皱眉,寻思:“若是按照《笑傲江湖》原著来,那这时间线和出场的人物都不太对啊。
按理说,当下离原著里福威镖局被灭门的时间还有一年多,青城派和华山派怎会这么快就闹这么大的动静?
而且青城四秀还全都来了,这声势也太大了!”
难道说……时间线提前了?
姜葫不由得联想到了上一世曾学到过的一个概念:蝴蝶效应。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
也许,正是他的到来,影响了这个世界。
姜葫愁眉不展,继续梳理自己的思绪:
假如青城派灭门福威镖局的时间线真的提前了,那么问题很可能出在牛阑珊身上。
那一次,牛阑珊应该是奉师父的命,在福州府踩盘子,这也是正常的事,余沧海图谋福威镖局的事,估摸着肯定有很多年了。
问题就在于牛阑珊被发现了,还被自己所雇的福威镖局的镖头、趟子手护送回了青城派。
青城派掌门余沧海会怎么想这件事?
他十有八九会以为福威镖局发现了他的图谋,即便没有发现,也一定捕捉到了蛛丝马迹,对他起了戒备之心。
为了避免再生枝节,他很可能就会选择尽快采取行动,于是时间线被提前……
青城派一动,藏得更深的华山派便跟着一起动了。
……
黄昏。
余沧海的小儿子余人彦和另一位青城派的弟子,骑着马,来到了福州府城外的一家酒肆。
酒肆的主人却都不在。
“格老子的,卖酒的人呢?”余人彦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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