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帆万万没想到,这个像是农民一样的青年,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
而且,周奉天的气势随之一涨,龙神的气息微微释放,陈应帆呼吸为之一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孟金堂赶忙说:“周小兄弟,你是医道圣手,没必要和应帆计较。”
一旁的陈蓉也给周奉天赔笑脸,原本她也有几分不信任周奉天,可也彻底被周奉天所释放的气势所震慑。
周奉天的《天龙医诀》之中,同样有“慑”字诀,古往今来,大夫都是弱势的一方,病人对医生的不信任,还有来自病人家属的威胁时刻存在。
尤其在古代,为达官显贵看病,不啻于伴君伴虎,一着不慎,可能就得面临杀身之祸。
《天龙医诀》乃是身怀神龙传承,行走天下的医道传人安身立命的法宝,当然也有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所特意留下的法诀。
这既是为了病人好,也是为了医生好!
周奉天没有说话,缓缓坐回了后座,车子很快停在了一个院落门口。
他在陈家母女和孟金堂的带领下,第一次步入了这处小楼。
这里的陈设古色古香,不似一般大富大贵之家,处处透露着内涵与修养,让首次进入富贵之家的周奉天也没有半点不适感。
很快,周奉天就见到了陈家的老爷子,陈志诚。
老爷子一如其他人所说,已经瘦得脱了形,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头,饶是如此,还是能看出昔日的陈家老太爷身材高大,体格不凡。
“周先生……”陈蓉在一旁焦急地问。
周奉天淡淡地说:“不忙,先把个脉。”
老爷子的脉象极为微弱,但周奉天得龙神传承,并且之前,已经得了描述,心中早有预想,如今很快就有了对策。
陈应帆虽然对周奉天有几分忌惮,但毕竟老爷子是所有人里最疼爱她的人,此时也管不上了,急忙开口问:“我外公他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我……如果你治好了我爷爷,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事,什么事情都可以!”
说着说着,陈应帆都要哭了。
周奉天回头看了一眼,小丫头看上去泫然欲泣的模样,她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皮肤嫩滑,身材高挑,头发染成淡淡的亚麻色,一米七二的身高,配上一双马靴,身材火辣,鼻梁也是高高的,显得英气十足。
而且,作为女孩子,她身上也是该大的大,该翘的翘,如果说,她妈妈陈蓉像是一枚熟的滴水的水蜜桃。
那她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辣椒。
周奉天此时反倒是想起了与之算是有点相似的王佳慧,那也是一个泼辣的主儿,只是,对周奉天,王佳慧却显得很是多了几分耐心,想起村花王佳慧的笑容,这让周奉天有点心痒痒的。
或许因为有王佳慧这样的美人在前,周奉天对陈应帆的话语也多了几分淡然。
“行医救人,是大夫的天职,你外公的病,我自然会尽力医治,不必你说。”周奉天从衣服里掏出了两个塑料袋。
他一边问陈蓉道:“老爷子一开始的病症并不严重吧?”
陈蓉一愣,回忆了一下,急忙说:“确实,当时老爷子只说身子虚得很,我们便拜托孟老找了一位有名的苗医来。”
孟金堂也说:“确有其事,老陈吃了几帖苗药,身体也逐渐转好,出问题是后面的事情了,周小兄弟,你是怀疑那位苗医有问题……这个不会,那位苗医是整个闽省一些名门的大红人,从未听说过出问题……”
周奉天摇了摇头说:“并非如此,苗医并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出在‘一个巧合’之上。”
“巧合?”
周奉天没有解释什么,他打开口袋,里头散发出阵阵怪异的臭味。
在场的人纷纷捂住了鼻子。
周奉天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另外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一小块金黄色的根茎。
孟金堂见多识广,也顾不上那阵阵恶臭,连忙上前一步,端详了两眼,惊疑不定地问:“周小兄弟,这是……何首乌?”
周奉天点了点头,这正是他在山上培育的那株以龙气灌注的“百年”何首乌。
周奉天吩咐道:“拿此物煮水,不需添加任何材料。”
陈蓉听了连忙叮嘱下人去做,孟金堂眼前充满了狂热。
“这何首乌如此神异,之前小兄弟所说,有百年何首乌,难不成……”
“正是此物,陈老身体虚弱,我下药猛烈,需一口百年灵物的药水吊着,不然身体受不住。”
孟金堂听周奉天的举动,每一步都暗合医道,不由得暗暗佩服。
很快,百年何首乌浸泡之下的药水,被端了上来,由陈蓉给陈老爷子亲自服下,一时之间,原本苍白的脸庞居然多了几分自然的血色。
周奉天微微颔首,伸手抓住老者的手臂,渡了几道龙气过去,护住老者的心脉与各处大穴。
随后打开了那个恶臭扑鼻的口袋。
两只手指如钳,竟然提出来两条扭来扭去的,活着的地龙!
两个陈家的美人顿时吓得面无血色。
陈应帆尖叫道:“这是什么东西?你要用这个东西治病?你疯了吧?”
周奉天没有解释什么,反而从口袋里,又取出了一坨绿色的玩意儿,就是这东西不断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他说:“陈老肚子里有东西。”
说完,还不待其他人反应什么,周奉天已经撑开陈老的嘴,将地龙与那玩意儿混合在一处,一股脑地塞入了他的嘴里。
他的手法很是高超,三两下,陈老已经将东西彻底咽了下去。
随后,只听“哇”地一声,原本昏迷不醒的陈老,竟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地面大口呕吐了起来!
一时之间,地上粉的,黄的,绿的混了一地!一阵阵浓烈的恶臭散发在整个房间之内。
“爸!”
“外公!”
两个女人惊喜交加,纷纷上前扶住了还大口喘气的老者。
而周奉天弯下腰,捂着鼻子,强忍着恶臭扑鼻与恶心在那堆呕吐物里拨弄了两下,在看到了某物之后,方才最终放下了心,他指着其中的一个东西,淡淡地说:“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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