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硬
顾子谦发现本应该睡在自己怀里的柳依已经不见。
他抬头环视一圈，隐约听到说话声，随后也就没有继续多想，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昨天晚上他睡的很晚。
一开始还顾及在主卧里面醉酒的姜灵素。
但兴许是因为事情说开了。
顾子谦有一股放纵的心思。
于是。硬
柳依便在半推半就的情况和顾子谦在客厅开始了疯狂的一幕。
再然后。
别看柳依吃饭的时候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但其实心里一直憋着一团火。
明明我先来的，为什么你还和别的女人好？
为什么要这么花心？
柳依离不开顾子谦是事实。硬
这点她自己都承认。
但这绝对不代表她不会生气。
就这样。
一个想要放纵，一个则是带着怨气想要报复……
不知不觉就到了后半夜。
而这个时候，柳依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精气神，软趴趴的选择了投降。
只是。硬
顾子谦没想到对方早上还能醒这么早。
主卧内。
柳依和姜灵素正对而坐。
“好点了吗？酒量不行就别一下子喝那么猛。”
柳依望着姜灵素关心道。
姜灵素看向面前一脸春色的柳依，自然是清楚对方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过，她也不恼。硬
“我酒量还行，昨天只是喝太猛，以后不会了。”
“还想有以后？”
柳依白皙红润的脸蛋露出几分调笑，随后，她又询问起来，“是酒还没有醒吗，感觉你精神不太好，等下出去喝点粥吧？”
明明昨晚之前她还对姜灵素满怀偏见。
结果一晚上过去，两人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听到柳依的话，姜灵素盯着柳依，直到后者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之后才开口说道：
“昨晚有点吵，所以没怎么睡好。”硬
说完这话。
姜灵素伸出自己纤白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柳依锁骨附近的粉色痕迹。
柳依顿时露出大红脸。
她又不是傻子。
这么明显地调侃她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
不过。
明明昨晚开始之前她还确认了一下姜灵素的状态。硬
后者当时绝对是睡着了呀？
“你…你昨晚听到了？”
尽管两人都和顾子谦有过紧密接触，但此时摆在明面上说还是头一遭。
所以柳依询问的时候带着几分颤音，耳朵都弥漫着一层诱人的红晕，仿佛在说着什么羞于启齿的话。
“你叫那么大声，我想睡也睡不着呀？”
换作是以前。
姜灵素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露骨又大胆的话。硬
但此时。
盯着柳依那张仿佛在说我性情冷淡的脸。
再想到昨晚听到的。
姜灵素就觉得反差，心里更是有种莫名的刺激感。
原来你在顾子谦的面前是那样的呀？
这就是姜灵素此刻心中最真实的反应。
不过。硬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明明在学校也不是没人追，从大一入学开始，络绎不绝示好的男生就没有断过。
但那些人越是讨好。
姜灵素就越是无感。
反而是对第一印象不是太好的顾子谦有了复杂叵测的话情愫。
最后更是‘不知羞耻’地背叛了闺蜜。
而每次和顾子谦在一起。硬
姜灵素也不觉得自己比柳依多多少矜持。
都是恨不得把什么都给出去。
顾子谦说一就是一，绝对：愿意拒绝的那种。
兴许。
这也是顾子谦花心还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吧？
姜灵素有些自嘲地叹了口气，并没有觉得有错的是顾子谦，只能说是……
一半一半？硬
这边。
柳依听到眼前好姐妹姜灵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错愕的神情先是一闪而过。
随后便有一种臊得慌的不自然感。
就好像是第一次和顾子谦住酒店，被后者慢慢剥成白鸡蛋。
“你说…说什么呢！”
柳依有些羞恼，别过头不愿意接话，手则抓着床单显得极其紧张。硬
要不是顾子谦非要在客厅。
她也确定了姜灵素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两人也不会选择在外面那么瞎来。
尤其是顾子谦还一直在她的耳边说那些让人羞愧难当的话。
于是柳依就逐渐忘记了卧室里面还睡了一个人这种事情。
“又不是第一次听，以前你不还会跟我说你跟他的事情吗？”
如果说男生之间讨论的不是游戏就是女人。硬
那么女生之间交流的话题就只有男人。
没错嘞！
比起男寝，女生寝室深夜话题或许更加污，也更加那啥暴力。
所以。
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柳依和姜灵素都有一起睡觉的习惯。
于是，两人就会在窗帘内说些只有她们能够听到的私密话。
包括且不限于谈恋爱那点事。硬
甚至。
柳依会将和顾子谦在一起的些许感受不那么直接地描述出来。
只是。
当时说出口不觉得害臊自然是因为顾子谦是柳依的男朋友，和姜灵素并没有直接关系。
可现在。
姜灵素和顾子谦有了一层更深的关系。
再这么说的话。硬
就有些不自然，让人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每次都霸道的不行，不过很温柔。”
姜灵素一脸平静地再次开口。
可惜，这种平静在柳依的眼神注视下很快破防，变得羞涩不自然。
好吧。
她其实也不是多么豪放。
最开始调侃柳依几句已经是极限，现在继续说下去她也会觉得这种私密话题让人脸红。硬
姜灵素和柳依是一类人。
“他估计快醒了，等下去吃个饭吧？”
柳依红着脸站起来，眼神瞟向次卧的方向。
“算了吧。”
忽然提到顾子谦，姜灵素脸色微变，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
“我等下回学校，收拾点东西下午就回家。”
“啊？”硬
柳依有些惊讶。
虽说学校确实已经放寒假，但姜灵素怎么这么快就准备走？
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我昨晚买的票，有点想我妈给我做的糯米饭了，所以就想要早点回去。”
姜灵素微笑着解释，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错。
只是。
柳依却明显看出对方脸上的些许失落和复杂。硬
其实她能理解。
只是。
她不好开口说。
难道说我已经不介意了，要不你就多玩几天？
不介意和默认并不是一个意思。
作为姐妹。
柳依自然不愿意姜灵素难过，但是涉及到顾子谦……硬
她又想要自私点。
可她自私有什么用呢？
顾子谦是和花心的主呀！
所以，理性上来说，柳依又觉得姜灵素至少算是和她一个阵营的姐妹。
区别于陈慢那边的人。
“而且这不是过年了吗？我妈也催我早点回去，前几天就一直打电话。”
姜灵素又加了一句。硬
她的手指轻轻撩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发丝，明艳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精致又迷人。
柳依看着眼前的姐妹，心中叹息，觉得顾子谦真的是个混蛋！
祸害她。
又祸害其他女孩子。
可是。
为什么她自己以及她们都这么傻呢？
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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