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那罗一愣,想了想。
“好像就是离开后丢失的。”
阿弩缇幽幽道。
“在那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泄露舍利子的存在?”
紧那罗晃了晃脑袋。
“没有,这件事情只有我的师父知情,我一直把它贴身放在怀中,并未泄露过。”
“那你怎么丢的?”
阿弩缇抓到了一丝灵光。
紧那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道:“您是说他偷了我的舍利子?”
“现在还不确定,但是如果他真是你所认识的那位婆罗门人,再加上舍利子,那恐怕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
紧那罗也陷入了沉默之中。
此时他的情况就类似于我对世界报报之以歌,世界以痛吻我......
一个善良的佛门中人,秉承着大乘思想,普度众生,跨越宗门之见,帮助一位婆罗门人。
这已经犯了忌讳。
可是他无怨无悔,然而如果......
那位婆罗门人偷了他的舍利子。
恐怕会伤害紧那罗的善良之心。
紧那罗双手合十。
“小僧今日牵连了贵人,对此十分抱歉,如果那人真是我所认识的,那小僧会给您一个交代。”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此分开。
此时天边逐渐有些光亮。
一夜过去了。
阿弩缇打了个哈欠,叫来娄丝。
“派人去盯着那位身毒来的商人,他身上绝对有秘密。”
“是。”
“等等。”
阿弩缇又叫住了娄丝,他皱着眉头,好像他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看到阿瓦沙的尸体。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于是对娄丝说道:“仔细查看一下阿瓦沙的尸体怎么处理了,是否是真的被射杀死了?”
娄丝一顿,道:“你是说阿瓦沙王子的死因有蹊跷?”
阿弩缇长出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只是我的直觉。”
娄丝刚刚离开,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阿弩缇刚要休息,就有下人传来消息,汉使张骞派人传来信。
“他怎么了?”
阿弩缇又在白三娘的服侍下穿上衣衫。
走到大堂,定睛一看。
竟然是甘夫来了。
“出大事了。”
这是出现在阿弩缇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往日,有什么情况都是派小厮。
说起来这还是甘父第一次亲自登门传信。
甘父看到阿弩缇的身影,连忙上前,道:“请阿弩缇王子救我等一行人。”
“出什么事情了?”
阿弩缇摆摆手,闲杂人等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人。
甘夫:“还未南迁的时候,女王殿下就多次传郎将入宫询问大月氏文字的事情。”
“来了蓝氏城之后,更是多次表示关心。”
“昨日,郎将再次入宫。”
甘夫声音有些急促,道:“可谁知女王殿下提议设立太学,让良将当太学祭酒。”
太学祭酒,相当于后世的文化部部长,在如今的大月氏来看,地位更加显赫。
然而位置虽然好,但是张谦可不愿意。
阿弩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大月氏女王竟然也知道太学祭酒,可能是张骞所说吧。
让张骞来做太学祭酒,也很合适。
只可惜张骞不愿意。
“大兄推辞了没有?”
甘父点点头:“郎将自然是拒绝了,女王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让郎将再考虑考虑,说什么条件都可以。”
“郎将回府后不久,就有一百骑王兵前来,说奉女王殿下的命令,前来保卫我等人安全。”
阿弩缇:“你们想离开大月氏了吗?”
甘父愣了一下,低声道:“有这个打算。”
阿弩缇叹了一口气。
张骞这是被大月氏女王盯上了。
才能出众,尤其是对现在的大月氏来说,更是殊难可贵。
难道是自己带来的变化吗?
明明自己记得史书上并不是如此。
......
真是奇怪。
大月氏女王的心意,阿弩缇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而且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和大月氏女王相见。
唇间似乎还残余着一丝柔软。
那是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那生涩的动作,更加增添了魅力。
想到这里,阿弩缇愣了一会儿神儿。
甘父则静悄悄的等着阿弩缇,看着阿露缇认真沉思的样子,好感嗖嗖的往上涨,幸亏他不知道阿弩缇的真实想法......否则要吐血。
阿弩缇从怀念中挣脱出来,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对上甘父直勾勾的眼神,他才猛地想起来当前的事情。
他的神情淡然,道:“我会想办法在女王面前求求情。”
“告诉大兄,我会尽力的。”
甘夫认真地行了一礼。
自从大小劳伯酋长的事情,阿弩缇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真是精彩极了,让人欲罢不能。
他伸伸懒腰,决定了一件事。
今日!
大鸿胪寺不开张。
“阿弩缇王子,有些不好吧。”
白三娘低着头,面颊通红。
“这有什么不好的,没人知道,快点。”
白三娘羞红了脸,像一个小姑娘似的,羞答答地脱衣,然后眸子中简直要化了,拿起一旁的几片衣裳。
“这是人穿的嘛。”
白三娘脸颊涨红,衣衫就几片而已,大片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简直是闻所未闻,私密地方也是半掩着。
此时的阿弩缇已经爬下。
准备等待白三娘的按摩。
白三娘小声啐了一口,向床榻走去。
“就从肩部开始吧。”阿弩缇指挥道。
“是。”白三娘的声如蚊蝇。
她迈着长腿,分跨,丰满的臀部坐在阿弩缇的腰间,伸出玉手摸向阿弩缇的两肩,轻轻的安捏起来。
阿弩缇享受着,白三娘的手冰凉,肌肤光滑,按摩起来很舒服,让他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会所场景。
此情此景,棒极了。
过了许久,阿弩缇越来越要求严格。
白三娘听着意见,缓缓躺下。
用身体最丰满的两个地方开始按摩。
而后,床帘慢慢落下。
地动山摇。
......
“阿弩缇,真的假的,你和大且渠到底什么关系?”
外面又有人登门,大声喊道。
还没进大院,声音就跑了进来。
然后他停住了,道:“阿雅,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女儿阿雅,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块上,托着白皙的下巴,脸色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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