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箱柜为大件家具,有顶柜和底柜组成,它成形于晚明,一经出世就风靡起来,成为上品。
索大爷家这对顶箱柜就很正宗!
全部都是用的紫檀木大料精制而成,分量重啊!
底柜上下车时竟然需要八个壮汉才能抬得动,放在三轮车上差点把车胎给压爆了。光是用汽油发动机还不行,还要赵斌和许四海两个用力推才能走动。
为了把这对柜子搬回家安放好,许四海赵斌以及吴伟都出了几身臭汗。
坐在家里歇息喘气,许四海还纳闷了,这对柜子怎么会死沉死沉的,抬起来的时候直往下坠。
他忽然想到个问题,还用异能再次探查下,这一看果然发现了问题。
心情愉快的许四海还电话许邦达和启功,晚上一起去家后边的红星饭店搓一顿,顺便也把赵丰年父子和吴伟带上,感谢他们今天出了大力。
吃饭的时候,徐邦达还大赞许四海,说他现在吴门四家已经有了三家;就缺文徵明的,五大,定窑还缺官窑哥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我会的!”
启功专长书法,他还特意提起王冕画上的自提,说王冕的字也写的很好的,一看就是临过魏碑,他也要许四海还好的的学一学。
“我徒弟正在练,你们也不要拔苗助长,临帖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萧越还在为徒弟做解释。
这天晚上许四海兴致高昂,他拿出练习用的钝刀,好好的操练了几遍六合刀。
赵斌还清楚的听到,许四海手上薄薄的刀身竟然被他耍出呼啸的风声,真是让他看呆了。这等多大的腕力能做到?
又是一个晴热的早晨,许四海把赵斌支出去摆摊,而赵丰年恰巧这天一早就回乡下去看看。
自己和师傅说昨天买来的顶箱柜重的过分,“师傅您不觉得住其中有问题吗?”
有问题,萧越顿时一愣,随后他竟开心的笑了,还亲切的拍拍徒弟的肩膀说你小子真是好运。
因为许四海住的西厢房已经堆满了东西,所以这对顶箱柜就被放在这房的东屋,这也是过去萧越老两口住的地方。
师徒俩进了房间,先是把顶箱柜最下边的抽屉给抽出来,随后许四海用拳头轻轻的柜子的四周轻敲。
上下左右面板都没问题,顶板也没问题,萧越再让敲底板,竟然还是实心的。
萧越嘴里嘟囔着不可能,边自己找来个手电筒,在柜子的底部四下里探查。
这一看果然发现大问题,他看到底柜的底板特别的厚,厚的不像样。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萧越人都快钻进柜子里了,“看到了,底板还有机关!”
萧越一拍底板上的榫头,竟然把表面上的底板给抬起来了,他大笑:“里头果然还藏了东西!”
许四海佯装不知情,还喜滋滋的凑上去看,再把师傅抬起的底板给小心的搬出来。
柜子里便有暗格!
里边金灿灿的一大片!
一枚枚金元宝被镶嵌在挖空的底板上,还有各色镶嵌宝石的古代珠宝。
经过一番清点,共有20两的金锭25锭;500两整,部分金锭上还有铭文,有大明宣德内府藏金;大明万历内府藏金,以及索氏内藏的铭文。
镶嵌宝石的珠宝,有手镯;金钗;项链这三样,主要还是金钗最多,其中大都使用了累丝工艺。
累丝就是把黄金拉成头发丝一样的细丝,在编制成片状,或是缠绕成空心的螺纹管状,在编制焊接成各色空心的珠宝。
据最擅长此道的费墨介绍,累丝工艺非常繁复,尤其是在焊接时一个不小心就前功尽弃,需要从新再开始。
许四海开心的大笑,说花了一分钱,却买来两份古董,而且还是捡了大漏,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萧越也是非常满意徒弟的好运,这种超级打漏可以说百十年才能出现一会。
他估计这些藏宝早在打造柜子时就已经计算好了,后来或许是索家的家长突然之间出了意外,以至于藏宝变的无人可知,白白便宜了许四海。
“看过就算了。”
萧越要许四海赶紧把盖子盖起来,要做到恢复原样,还要许四海保守秘密对谁也不能说,免得泄露机密会带来大麻烦。
至少在老索家三兄弟没死之前,这件事不允许泄露出去!
许四海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他也不愿意为了区区显摆,就让自己处于麻烦的境地。
有人高兴,就有人难受。
周渤海自哪天在索家收购失败,心里一直窝这火,一想到许四海得意洋洋的笑容,周渤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这件事他不怪许四海,这也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谁拿钱多东西归谁。
他恨的是索大爷兄弟俩。
恨索大爷让他失去了竞争的机会,以至于眼睁睁看到唐伯虎;王冕;珐琅彩都都落到许四海的兜里,让自己又莫名其妙的败了一阵。
他叫来刘斐然,要他找几个人去把索大爷兄弟俩好好修理一顿,以泄心中之郁闷!
而刘斐然却把这句话当成是周渤海要下毒手!
在某个上班的日子,索大爷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老头一人在家。他听到有人敲门,还开门看了下,结果脑门上被人狠狠的敲了几下躺到了。
幸好索二爷这天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他得以幸免。
等他回家看到老大家大门虚掩,还想进去问候一声他家电视买了没有,可他一踏进老大的家门,魂都快被吓丢了。
老大直挺挺的躺在血泊里,脑门处全都是浓浓的血浆。
“来人呐,救命啊!”索二爷声嘶力竭的叫喊着,额头全都是急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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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索大爷被人打了,还伤的挺重的?”许四海得到这个消息,他也惊呆了。
萧越再次警告徒弟,顶箱柜藏宝的事绝对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吐露!
到医院看望,许四海还看到索大爷的儿子,索二爷都在呢,大家脸上除了伤心还有愤慨,公安局的也在做调查。
再看看索大爷,他的脑袋已经包了厚厚一层纱布,人更是昏迷不醒,任凭这么喊都喊不应。
索贵说这是是伤着大脑,现在医院连病危通知都发了两张,“也;也不知能不能缓过来。”
“会的,一定会的!”许四海只能这般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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