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怀疑?你都快指着人家狗蛋的鼻子说人家是小偷了,大院里面谁都可以是小偷,狗蛋那个孩子不会,多么懂事的一个孩子,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
棒梗的嗓门很高,也顾不得影响不影响四合院里面一干众人休息,他就想大声的朝着槐花喊几句。
棒梗的小算盘打的不错。
这么高的声音,怎么也能传到小秦淮茹耳朵中。
如此一来。
棒梗训斥槐花的行为也变成了力挺小秦淮茹的做法,有这个借机朝着小秦淮茹表露心神的嫌疑。
看看。
我回来就为狗蛋和丫丫还有你出气。
在我棒梗心中,你们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何为舔狗?
这就是舔狗!
无时无刻的不在舔。
“我不这么做行吗?”槐花见棒梗声音提高,也把声音提高了,兄妹俩人在比谁的嗓门高,“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
“你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什么?为了我棒梗?你要是为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你今天不会冤枉人家狗蛋偷你鸡了。”
“我们之前叫傻柱什么?傻叔,后面是傻爸,为什么这么叫?是因为傻柱天天给我们带吃的,我们能在傻柱身上讨到好处,这一点跟狗蛋和丫丫管你棒梗叫做叔叔有什么区别?狗蛋和丫丫管你叫做叔叔,真是懂礼貌?是因为你可以给他们两个人好处,想想我们,在看看狗蛋和丫丫。”
“别拿狗蛋跟咱们比,狗蛋比咱们懂事。”
“那就说小秦淮茹,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你,是为了咱们贾家。”槐花拿大帽子扣棒梗。
一口一个贾家。
真把自己当成了贾家荣誉的守护神。
“为了我?为了咱们贾家?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真以为我棒梗什么都不知道?”棒梗突然想起了傻柱讥讽棒梗时候说的那些话语声音。
之前不觉得。
现在细细一琢磨。
还真被傻柱给说中了。
“槐花,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破,真的,你跟人家小铛比起来,差远了。”
“棒梗,你今天就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槐花跟你这个当哥哥的没完。”
“行行行,我说!我是个瘸子,我脑子反应慢,咱们家还穷,就这样的条件,哪家的姑娘乐意嫁给我?没有人,小秦淮茹是一个寡妇,她也跟咱妈同名同姓,带着两个孩子,可我棒梗就看上了小秦淮茹,我棒梗想要当小秦淮茹的丈夫,当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的后爹,你为什么死活不同意?”
棒梗看着怒气冲冲的槐花,一狠心,将憋在他心中好久的那些话给说了出来。
这些话有些是棒梗自己琢磨出来的。
有些话是傻柱间接提醒的棒梗。
“是不是我棒梗一辈子打光棍你才高兴?你刚才说为了贾家考虑,那我问问你,是不是咱们贾家也绝户了你槐花才会高兴?你不让我棒梗娶媳妇的行为,是为了咱们贾家考虑的行为?”
“我是为了你好。人家小秦淮茹看上你了?人家明明确确表示不嫁给你,你怎么还上赶着讨好人家,我看你就是得了傻柱病,变得跟傻柱一模一样了。”
“就冲你槐花今天这一出戏,人家心里同意也得反悔,寡妇怕什么?不就是怕后爹、后姨、后姑姑不喜欢她带来的孩子嘛,当初咱妈为什么上环,还不是为了咱们几个。”
因小秦淮茹泛起的贾家内斗。
似乎有这个愈演愈烈的趋势。
棒梗和槐花两个人都有一种彻底豁出去的视死如归的气概。
为了说服槐花。
也为了出气。
棒梗竟然将他那个妈给抬了出来。
“咱妈上环是为了我们?这话谁信?你棒梗信吗?咱妈上环还不是为了她自己舒服。”
槐花也是被棒梗给逼急了。
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
什么话都不经大脑考虑的往出说。
算是槐花的怨气。
槐花为什么至今没有嫁人?
还不是那些人知道槐花的妈是秦淮茹,担心槐花遗传了秦淮茹跟人乱搞破鞋的优良作风,使得他们家风败坏,给他们儿子脑袋上戴了绿帽子,故对槐花说了不字。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贾家大屋传出,借着静寂夜空的掩护,清晰的飞入了一干想要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的耳朵中。
打起来了?
是谁打了谁?
棒梗抽了槐花?
还是槐花打了棒梗?
踩着贾家大屋打斗发出的各种声音,吃瓜群众在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带领下,挤进了不怎么宽敞的贾家大屋。
屋内的一幕。
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棒梗手中拎着一把扫把,一脸怒气的瞪着对面手拎着鸡毛掸子和烧火棍的槐花,槐花当仁不让的反瞪着棒梗,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小铛和秦京茹两个人宛如看戏一般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更绝的事情,是秦京茹手里抓着一把瓜子,人们进来的时候,秦京茹刚刚把一颗瓜子放入嘴腔之内。
不愧是秦淮茹的女儿。
真做到了这个泰山压顶不弯腰。
人们的目光分别落在了槐花和棒梗的身上。
两人的处境不怎么好。
或许刚才的打斗使得两人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占据这个上风。
槐花的脸颊上面有一记清晰的五指印记。
破案了。
刚才那一巴掌是棒梗抽的,挨抽的人是槐花。
人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棒梗对两个妹妹的态度还算可以,像抽槐花一巴掌这样的事情,在四合院众人的印象中好像还真的没有。
为什么抽?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槐花说了棒梗不乐意听得话语?
惹得棒梗大怒之下抽了槐花一巴掌。
有些人的心思还将这一巴掌与小秦淮茹联系在了一起。
棒梗可是四合院内新一代舔狗之王,舔狗风采远胜旧舔狗傻柱,棒梗眼睛里面只有小秦淮茹一家人。
依着舔狗的秉性,人们猜测槐花说了小秦淮茹的某些坏话,继而换来了棒梗的这一巴掌。
这一巴掌也是两人激战的导火索。
棒梗将扫把当做了武器。
槐花用这个鸡毛掸子和烧火棍对敌。
就算刘海中他们这些人闯进来,兄妹俩人依旧对峙着。
放眼望去。
棒梗衣服上面全都是脚丫子印记,那种一看就是女孩子踩下的脚印子。
就棒梗这幅凄惨样子,用脚指头猜也能猜出结果。
肯定是棒梗由于自己腿脚不利索,不小心倒地,也有可能是被槐花给打倒在地,槐花用脚朝着倒地的棒梗踩了无数脚。
够狠的。
棒梗的身上、腿上、胳膊上,全都是槐花脚踩的印记。
反观槐花。
除了脸颊上面有一道五指印记之外,身体上面并没有这个明显的挨了打的印记。
棒梗与槐花激战的结果,是槐花占据上风,棒梗吃了大亏。
看明白态势的刘海中,习惯性的将自己当做了一根可以左右四合院大事情的葱,背着手朝着槐花和棒梗说道:“槐花,棒梗,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你们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你们妈不在了,你们就更应该团结,哪有内乱的道理。”
看戏的秦京茹和小铛也没有被刘海中给放过。
“还有你们两个人,你们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姨姨,一个是棒梗和槐花的血缘亲人,他们打架,都动了家伙了,你们还坐着看戏,传出去,咱们大院成什么了?尤其你秦京茹,你还一边看一边吃。”
“咕咕咕……咕咕咕。”
不合时宜的鸡叫声此时在屋内突然响起。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看到一只大红母鸡扑棱着翅膀从这个桌子下面钻了出来,鸡的脚上还拴着绳子。
人们的脸色变了。
包括对棒梗对敌的槐花,她脸色就仿佛在雪地里面冻了好久,冰冷中泛着一丝丝苍白的寒意,身躯也不在坚毅,原地晃荡了几下。
棒梗却在看到这只鸡之后,不顾身上的那些痛楚,在脸上挤出了笑意,他笑的很开心,就好像棒梗得了天大的便宜。
大体说起来。
是棒梗赢下了这场对决。
母鸡的鸡嘴上面还贴着一圈白色的医用胶布。
看到这里。
人们都知道了真相。
这就是槐花口中那只丢了的鸡,也就是槐花诬陷被狗蛋偷走且变成了狗蛋桌子上烧鸡的那只种鸡。
傻柱说的没错。
槐花还真是在贼喊抓贼,明明是自己藏起了这只鸡,却将偷鸡的罪名扣在了狗蛋的头上,想要以这个老套的四合院丢鸡的套路把狗蛋一家人给逼离四合院。
好狠毒的心。
鸡腿上面的绳子就是槐花把鸡藏起来的证据,担心鸡会乱叫,坏了槐花的偷鸡摸狗计划,槐花还用医用胶布将这个鸡嘴缠了起来。
如此。
就是一场死无对证的诡计。
可惜。
人们不相信槐花,都相信狗蛋,再加上傻柱和棒梗为狗蛋作证,使得槐花这场逼宫戏码不攻自破。
人们猜测一定是刚才槐花和棒梗打斗的时候,不小心将鸡嘴上面的医用胶布给震开了,才使得鸡发出了声音。
真相竟然会以这种态势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好笑。
至于棒梗的兴奋。
纯粹是因为这只鸡当着无数街坊邻居的面出现,槐花说狗蛋偷鸡,虽然人们不相信,有棒梗和傻柱替狗蛋作证,可一日不见槐花的这只鸡,狗蛋就一日有这个偷鸡的嫌疑。
人是喜欢八卦新闻的动物。
偷鸡事件一旦传出四合院,传出胡同,传到那些不知道真相,不了解狗蛋为人之人的耳朵中,狗蛋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人云亦云之下。
狗蛋还不晓得变成什么。
鸡的出现。
棒梗很欣慰,他终于洗脱了狗蛋身上的偷鸡罪名。
“槐花,你错了没有?”棒梗变得有些趾高气扬,他现在的这幅德行,跟当初朝着何雨水要钱给棒梗交学费的傻柱一模一样。
都是这种为了寡妇无怨无悔付出的口气。
还偏偏认为自己占据了真理。
站在人群后面的傻柱,用牙齿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或许是猜到了结果,也有可能是傻柱失去了看戏的兴致,扭头朝着自家屋子走去,他的步伐有点兴奋。
人们也没有搭理傻柱,注意力都在槐花的身上,都想看看槐花如何解释这只鸡。
“棒梗,槐花错不错这件事,咱们现在不提,我就想问问槐花,这只鸡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鸡丢了嘛。”
刘海中有些恼火,槐花丢鸡这件事,要是真的丢了,刘海中不至于这么生气,他生气的根结就是鸡没丢,被槐花自己给藏了起来。
说明槐花将刘海中当做了她计划中的一枚棋子,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刘海中恼怒的是这个。
堂堂四合院第三富豪,被槐花这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
传出去。
如何做人?
“二大爷,槐花说的这只鸡成了人家狗蛋饭桌上的烧鸡,槐花,你是不是有这个特殊的本领。”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脑子笨,没办法,槐花说鸡被狗蛋偷了,还做成了烧鸡,现在这只鸡却是活的,我猜测槐花肯定有这个特殊的本事,把这个死的给变成了活的。”
“扯淡吧,分明是槐花为了不让棒梗娶媳妇,为了让贾家变成跟何家一模一样的绝户,把鸡藏起来,然后诬陷人家狗蛋偷鸡,这件事要是真的,依着狗蛋妈的秉性,肯定不能住四合院。”
“槐花,你可以,你怎么比你那个叫做秦淮茹的妈还这么有心计?你太歹毒了。”
“再有心机也不成,老天爷看着那。”
听着众人的调侃声音。
槐花的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这一次槐花没有演,她真的哭了。
“槐花,你怎么又在装可怜?我告诉你,你的这一套在我们这里不管事,你交代鸡的问题。”
“鸡是我藏起来的,有问题吗?”小铛出人意料的插了一句嘴,将藏鸡的罪名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我们家的鸡,我藏起来,好像没错吧?”
槐花就仿佛在沙漠中遇到了救命的泉水,当时便趁着小铛的话茬子,把这个藏鸡的帽子丢给了小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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