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
人都晕倒了。
这帮人还有闲心看热闹。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
“找救护车。”
“三大爷,这不是等您吩咐嘛。”
“你吃饭的时候,你怎么不等我吩咐?”闫阜贵白了一眼跟他嬉皮笑脸说笑的人,“二癞子,你赶紧找救护车。”
“二癞子,三大爷说的对,你真是欠收拾,这么大的事情还敢开玩笑。”秦淮茹跑出来插了一句话,“三大爷,我已经让小铛和槐花两人去找救护车了。”
用意很简单。
趁机拉近贾家与四合院一干众人的关系。
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秦淮茹敏锐的认识到,刘海中两口子这一晕,对她秦淮茹而言,却是一个难得的可以一箭双雕的好机会。
秦淮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要是没有一定的利益,她才懒得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刘海中两口子住院,跟前怎么也得有个照顾的人吧。
忙前忙后,端屎端尿。
这就是付出。
刘海中能让她秦淮茹白付出?
就算有这样的想法,秦淮茹也能借机从刘海中身上榨出油来。
真以为心机婊不是心机婊。
照顾刘海中两口子,刘海中两口子怎么也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秦淮茹就是冲着这个代价来得。
钱她要。
名声她也要。
还能趁机为难为难后院的小寡妇。
相对于钱。
难为后院小寡妇,让小寡妇知难而退才是最最要紧的事情。
临出门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想好了对策,她去医院照顾刘海中两口子,趁机挣刘海中两口子的照顾钱,家里的这些大小事情就全都交给小寡妇。
美其名曰。
是让小寡妇提前上岗,提前体验贾家儿媳妇的艰难。
秦淮茹还交代了小铛和槐花两姑娘,只要小寡妇来收拾屋子及帮做家务,就让小铛和槐花两白眼狼可劲的折腾小寡妇,弄好的家务故意在给弄乱了,烧好的饭菜专门说不好,在将小寡妇全部精力消耗到贾家家务上面的时候,还可以最大限度的给狗蛋和丫丫两个孩子营造这个危机感。
孩子嘛。
他们能有多大的心思和心机?
只要稍微一挑拨,说小寡妇为了贾家,为了棒梗,不要两孩子了,还要给棒梗生娃娃,就可以让两个孩子站在小寡妇的对面。
如此。
小寡妇便将面临她人生中最最重要的选择。
是选择孩子。
还是选择棒梗。
选择了棒梗,两个孩子就跟小寡妇离心离德,甚至还在心里怨恨小寡妇对他们两人不管不顾。
选择了孩子。
这无疑是秦淮茹想要看得到一点。
小寡妇一旦选择了孩子,就意味着她跟棒梗没有了关系,贾家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带着两娃娃的儿媳妇。
棒梗是舔狗,是得了跟傻柱一模一样舔狗病的人。
这个秦淮茹承认。
但那是建立在秦淮茹进去的情况下,秦淮茹回来了,她有十足的把握,治好棒梗的舔狗病。
人家傻柱的舔狗病不就是自己好的嘛。
身为带着三娃娃的寡妇,秦淮茹太清楚寡妇在这种情况下的那种纠结了,她要的就是小寡妇的这种纠结。
此外。
秦淮茹还有后手。
这个后手比较缺德。
不过为了贾家,为了不让棒梗娶小寡妇,秦淮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丢人丢了这么多次,也不在乎这一次。
刘海中两口子,将会在这件缺德事件中占据极其重要的一环。
秦淮茹会以婆婆的身份命令小寡妇去医院照顾晕倒住院的刘海中两口子,给刘海中两口子端屎端尿,还会在中间尽可能的去消耗小寡妇的时间,让小寡妇没有额外的时间去照顾她的两个孩子。
时间是最好的武器。
只要拥有足够的时间,秦淮茹就可以让狗蛋和丫丫怨恨他们那个任劳任怨的妈,继而起到了秦淮茹的那个预期的效果。
呵呵!
这才是谋略。
秦淮茹还极其好心的坐着救护车一块去了医院。
看到此一幕的四合院众人,个个都在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
太清楚秦淮茹的那种禽兽的性格了,没有利益,跪着求她秦淮茹,秦淮茹也懒得搭理你,有利益,你就是拿鞭子狂抽秦淮茹,秦淮茹都会恬不知耻的跟你一个劲的套近乎。
这是苍蝇看到了大便。
将其当做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三大爷,您不管管?”
闫阜贵神秘一笑。
管什么?
他巴不得秦淮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让闫阜贵有充足的可以朝着许大茂汇报的消息。
对于秦淮茹,闫阜贵或许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奔着算计去了。
四合院里面,就没有比秦淮茹还能算计的人。
原剧中。
三大妈朝着刚刚进门的秦淮茹说傻柱买了电视机,然后感慨,说傻柱该吃吃,该喝喝,该花花,还有闲钱买了一个十二寸的大电视。
闫阜贵当时就说了。
傻柱不会算计,秦淮茹会算计。
秦淮茹要是不会算计,怎么将傻柱变成了绝户,还让四合院那些人吸血娄晓娥但却夸赞秦淮茹。
四合院里面就秦淮茹能算计。
跟着去医院,无非看到有利可图。
这人啊。
真是不能太精于算计。
闹不好就要阴沟里面翻船。
已经被刘光天和刘光福掏空了家底的刘海中,那里有多余的钱给秦淮茹。
“三大爷,您笑啥?对了,您知道二大爷一家人这是因为什么晕过去的嘛?不会真的得了急病吧?”
“二癞子,你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傻柱,有你什么事情?”
“我看不惯行不行?”傻柱也是大舌头,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不是明摆着吗?”
“傻柱,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大声说。”
“我刚才看了看,发现二大爷两侧厢房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就连屋门上面的锁头插销都被撬下来弄走了,真狠。”
“咱们四合院晚上招贼了?”
谷</span> “招贼也就好了,二大爷不至于被气晕,最起码能够找公安,这是连公安都不能找的贼,自家的贼。”
“刘光天和刘光福?”
“除了他们哥俩,还能有别人吗?这哥俩真狠,一晚上搬的一点东西没有给剩下,活生生将亲爹娘老子给气住院了,二大爷两口子没事还好,这要是有事,刘光天、刘光福哥俩就真的成禽兽了。”
经傻柱这么一说。
在场的那些人都有点唏嘘。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谁也没想到当初风光无限,号称四合院第三富豪的刘海中,晚年会遭遇这样的倒霉事情,被亲儿子给气进了医院。
想想。
才被气进了医院。
当初刘海中不得势的时候,可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揍得进了医院。
比起上一次被打。
刘海中享福了。
“噗嗤。”
傻柱的笑声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诸位,我说句实话,二大爷这一次是被气晕过去的,最起码没受罪,没被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个打进医院。”
众人又是一阵叹气。
四合院里面两大不行。
第一不行是秦淮茹及贾家的家教。
第二不行是刘海中及刘海中家的家教。
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刘海中,现如今就在为他昔日那些粗暴行为进行着赎罪。
这件事怨恨不得刘光天和刘光福,刘海中把两个孩子打的有了心理阴影。
依着常规。
自己有钱了。
怎么也得给孩子分点。
难不成将来死了,还要把这些钱带到阴曹地府?
人间的钱如何在鬼界花?
刘海中真是将这个铁公鸡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上千万的身价,一分钱没给两个孩子分。
闹的现在鸡飞蛋打。
他当初要是给两个孩子分点,哪怕就是分一点点,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冷酷无情。
一句话。
刘海中是自己作死。
哎!
一声简简单单的叹息。
表达了四合院众人对刘海中的同情。
能把心机婊秦淮茹给吸引的出了马,刘海中真够可以的,心机婊出动了,贾家白眼狼怎么也得跟着出动呀。
看着推门出来的小铛和槐花,后面还跟着棒梗。
人人泛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铛,槐花,你们这是干嘛去呀?这又是脸盆,又是毛巾。差点忘记了,今天的早饭你们还没送那,小铛,槐花,做人可得有始有终,这是你妈秦淮茹说的,怎么的,今天的早餐不给送了是不是?这可不行,老头子和我媳妇吃惯了你们送来的早餐,你们继续送,今天别送这个油条和豆浆了,买点包子和豆腐脑。”
傻柱笑呵呵的朝着小铛和槐花提出了要求。
最近这十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被秦淮茹给刺激了,还是傻柱泛起了报复秦淮茹的心思,再以这个其人之道还施其人的手段反过来吸血小铛和槐花两人。
充分演绎了一句话。
糖衣炮弹怎么了?
糖衣留下。
炮弹返还回去。
闹的小铛和槐花没着没落,两个人都有点有口难言。
毕竟她们当着大院无数人的面说了,说从今往后天天给傻柱不间断的送早餐,这要是不送,不就打了自己的脸吗?
“别让老头子和我媳妇等的太久了,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个饿。”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冷着脸没有说话。
反倒是跟在她们身后的棒梗插了一句嘴。
“我妈让她们到医院给二大爷送脸盆和毛巾。”
众人特奇怪。
棒梗家没有电话,这消息是如何隔着老远的距离从秦淮茹嘴里传到小铛她们耳朵当中的。
莫不是千里传音?
“棒梗,可以啊,按电话了?”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不对呀,没看到外面有电话线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无绳电话。”
四合院炸锅了。
这年头除了流行大哥大,还流行这个无绳电话。
无绳电话,那的好几千块。
人们的目光习惯性的戴上了有色眼镜。
贾家的日子他们是知道的,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就是手电筒,过的这么艰难,却有多余的钱买这个无绳电话。
很多人脑子里面浮起了当初秦淮茹家被抄家抄出四千多块的旧事情。
秦淮茹。
易中海。
难道秦淮茹得手了,她成功的吸血了易中海。
真不愧是秦淮茹,没有了傻柱,人家秦淮茹还有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也身在现场,见状赶紧撇清自己,“别看我,跟我没有关系,这件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一大爷,你这是做贼心虚,跟你没有关系,你着急忙慌的撇清自己干嘛?这叫不打自招。”傻柱唯恐天下不乱的火上浇油道:“说吧,你给了人家秦淮茹多少钱?真不是我说你,你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看看我傻柱的下场,就知道棒梗他们都是靠不住的人,别到时候后悔。”
“傻柱,你别瞎说。”易中海真是急了,连柱子都不称呼了,直呼傻柱,“我一分钱没给,我那有钱给秦淮茹,我那些钱要存钱来给自己养老。”
“你问问大家伙信不信?”
一帮人起哄道:“不信。”
人们真没有把他们跟前的贾家三白眼狼放在眼中,当着人家的面这么胡侃乱说。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是我妈临走前,特意交代了我们某些事情,让我们在她陪着二大爷他们去医院三十分钟后,把这个脸盆和毛巾给送过去。”
众人哗然。
合着事情的真相是这个。
这也间接说明了秦淮茹将刘海中两口子当做吸血目标的事实。
秦淮茹还真是见缝插针的逮机会,一有机会便牢牢的将其抓住了。
“棒梗,啥时候结婚?”二癞子看到小寡妇从后面出来,故意提及了一句,“你要是结婚,傻柱是不是得坐这个主位。”
一帮人哈哈大笑。
内里的意思,不可言明,只可意会。
不就是拿傻柱跟秦淮茹过过这件事说是吗。
棒梗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
混蛋。
你们这是拿我棒梗不当棒梗。
“瞎说什么?”小寡妇站了出来,特泼辣的朝着二癞子道:“二癞子,你要是再敢瞎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狗蛋妈,你这还没有嫁给棒梗,便护着棒梗了。”
“我打死你。”狗蛋妈挥舞着扫把朝着二癞子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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