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冷漠的拒绝,使得傻柱那颗一直不曾放在亲妹妹何雨水身上的心莫名的悲伤了几分。
触景生情下,傻柱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闭了十多秒。
傻柱才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角隐隐约约有泪花闪现。
是傻柱醒悟了嘛。
不是。
这仅仅就是这般特殊场合下意外的触碰了傻柱那颗沉寂许久的心。
想必只要秦淮茹站在傻柱的面前,傻柱心中对亲妹妹何雨水的那点愧疚会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舔寡妇。
祖传的。
均不见禽满四合院最后两集,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又在不安分的聊骚娄晓娥的母亲。
这病。
没治。
“何雨水,我何雨柱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许大茂不是好人,我跟他斗了这么多年,许大茂撅撅屁股想拉什么屎我傻柱都一清二楚,他现在对你好,根本就是不怀好意,他是趁着我这个当哥哥的不在了,想要报复你。”
“其实我特想大茂哥报复我的,只不过大茂哥没有,他真把我当亲妹子对待,反倒是你这个亲哥哥对我不闻不问。”
“要不是大茂哥,我何雨水都不能在四合院内待下去,你撺掇棒梗满大院磕头要一块钱压岁钱这件事,得罪了整个大院的所有住户邻居,你被抓的头一晚,大院里面有人点鞭炮庆祝。”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你为秦淮茹坐牢三年,值得吗?这都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秦淮茹来看过你一次?四年多的时间,就是喂条狗,狗也会对你瑶瑶尾巴,可惜,秦淮茹不是狗,她是人。”
傻柱张了张嘴巴,想要为自己解释一番,为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他解释一下,怎奈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有些话与其说,还不如不说的好。
自己做的错事。
含泪也得将它认下。
昔日因。
今日果。
要不是傻柱对何雨水不闻不问,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会这么紧张。
“你这个亲哥哥毁了我这个亲妹妹的工作,但是大茂哥这个干哥哥却在不断地为我何雨水找工作,好话不知道说了多少句,笑脸不晓得陪了多少个。”
“你这个亲哥哥毁掉了我这个亲妹妹的婚事,但是大茂哥这个干哥哥却为了我的婚事不断地操劳,都央求二大妈给我介绍对象了。何雨柱,你说说你们两个人谁看上去更像我何雨水的亲哥哥?”
“大茂哥找人给你介绍对象了?”站在一旁的刘志豪瞪圆了眼睛。
“那个时候大茂哥还没有见到你。”何雨水白了一眼刘志豪,要不是心里有了许大茂,刘志豪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傻笑了几下的刘志豪不说话了。
“你们。”
“可不就是我们。”
“雨水,我问下,你,你。”时时刻刻惦记秦淮茹的傻柱,不知道如何开口才能让何雨水说出秦淮茹最近的境况。
这几乎成了傻柱的恶梦,不管什么时候,傻柱的脑海中永远都是秦淮茹及秦淮茹一家人好不好,秦淮茹有没有被李副厂长欺负,自己进了大牢,李副厂长欺负秦淮茹的时候谁能帮到秦淮茹,秦淮茹家几个孩子吃饱饭没有,等等之类的跟秦淮茹有关系的想法。
“你想问秦淮茹?”身为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一看傻柱这幅嘴脸,就晓得跟秦淮茹有关系。
也就秦淮茹这个寡妇才能让傻柱关心和牵挂。
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的重要性就是十个何雨水绑一块也不如。
肯定是为了秦淮茹。
“你想问秦淮茹最近好不好?”
傻柱点了点头。
“好的不得了,吃得饱,穿的暖,还有人接济,比大院里面的其他人好多了。”
何雨水明显看到傻柱脸上闪过了一丝彻底放心的松懈,整个人莫名其妙的给了何雨水一种类似轻松的愉悦感,就好像傻柱身上的千斤重担突然消失了一般。
这是如释重负了嘛。
“我知道,肯定是一大爷接济的秦淮茹,整个四合院,也就一大爷好心肠,见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大半夜偷偷接济秦淮茹,至于那个许大茂,不是我傻柱看不起他,他就不是个东西,他接济过秦淮茹嘛,没有,一点爱心都没有。”
“你说的没错,是易中海接济的秦淮茹。”
“何雨水,什么易中海,那是一大爷,咱们做人得讲究良心,爹跟着寡妇走的时候,咱们俩没吃没喝,要不是一大爷接济咱们,我傻柱跟你何雨水都得饿死。”
“那你知道哪些东西怎么来得吗?”何雨水反问了一句,她要彻底的摧毁易中海在傻柱心中的老好人的形象。
说起这件事。
何雨水也是一肚子的火气。
主要是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太能演,一副伪君子的嘴脸愣是演了二三十年,骗过了所有人。
要不是贾张氏知道了易中海勾搭秦淮茹,跟秦淮茹搞了破鞋,何大清给他们两人邮寄钱财这件事,想必就是何雨水将来老死,也不会真相大白。
拿着何大清的钱,做着自己人情的买卖,让傻柱和何雨水都念他易中海的好,更博得了大院里面其他邻居的赞扬。
易中海手段真高。
“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不知道,你肯定会说那些东西都是易中海花钱买的,这些钱是易中海的钱嘛,不是,是爹邮寄给易中海,让易中海转交给我们的。”
“我不相信。”
“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我找来了证据。”
何雨水掏出了一叠类似票据存根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还是何雨水托了刘志豪的母亲,才从邮寄仓库找到的。
在刘志豪检查确认没有违禁品之后,这本票据存根一样的东西才转交到了傻柱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票据存根,傻柱相信了何雨水的说词。
有些东西是做不得假的。
票据存根上面的日期,外加当时何大清写下的字迹。
此钱充当我儿雨柱,我女雨水生活费,我何大清每月都会定期邮寄,望中海老弟转交雨柱我儿,雨水我女。
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已经记事了,他认得出这是父亲何大清的笔迹。
“这!”
“为什么这样?因为易中海不是个玩意,我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算了,我不想听。”傻柱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声。
在何雨水将票据存根交到傻柱手中的一瞬间,傻柱的信仰依然坍塌,被他视为精神偶像和榜样的易中海,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拿着何大清给他们邮寄来的钱财来博取他们对易中海的好感。
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真的不想听?”
“跟秦淮茹有关系。”何雨水丢出了她的杀手锏。
果不其然。
真如何雨水想象的那样。
听闻何雨水说的事情跟秦淮茹有关系,刚才还有气无力好似一团烂泥的傻柱,立马挺直了腰杆,看着就跟刚刚喝完二锅头的酒鬼一样,语气也变得急切了起来。
“赶紧说,什么事情?秦淮茹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就知道,我傻柱不在四合院,不在轧钢厂,她秦淮茹就得被人欺负了,雨水,你说这个人是谁,我到时候出去替秦淮茹出气去。”
“别着急啊?”何雨水慢条斯理道。
“跟你秦姐有关系,我能不着急!”傻柱脸上的焦急表情宛如热锅上面的蚂蚁,给人一种火烧火燎的急迫。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我就跟你说秦淮茹的事情。”
“别说一个问题,就是十个问题我也回答你。”
“你记得棒梗偷鸡这件事情不?”
“别瞎说,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做事情那知道好坏。”
“就棒梗偷了许大茂母鸡,你替棒梗赔偿许大茂五块钱那件事,除了你,除了秦淮茹,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鸡我偷得,我馋嘴了。”傻柱真是设身处地的为秦淮茹一家人考虑,他都有点爱屋及屋了,自己深陷牢笼的情况下,还在为小白眼狼棒梗遮挡。
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要不是棒梗朝着癞痢头要了五十块钱,傻柱至于像现在这样待在牢中?
简直就是没脑子。
“秦淮茹的事情我不知道。”
何雨水站起身子就要走。
跟我玩欲擒故纵。
狗屁。
看谁耗过谁。
傻柱不是何雨水的对手,当时就怂了,“雨水,别走,我说,我说,你别走,二大爷问过我一次。”
“刘海中?还有没有别人?”
“一大爷也知道,不过他说我做得对,说棒梗还是一个孩子,背上一个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让我先认下来,说过段时间给我洗刷冤情外带恢复名声。”
易中海坐牢。
那么就是刘海中了。
哼哼。
我何雨水查出了谁举报的大茂哥,这事情跟大茂哥一说,大茂哥还不得喜欢我何雨水呀,何雨水瞬间变成了一只骄傲的小母鸡。
“雨水,该说你秦姐的事情了,你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
“嗯。”
“我希望你能够挺住,千万不要晕过去,尤其不能像上一次那样气的吐血。”
“我知道,你赶紧说,说秦淮茹怎么了?”
“就你口中说的那个接济秦淮茹的老好人易中海,每次大半夜或许后半夜接济秦淮茹,都是在跟秦淮茹搞破鞋,整整四年时间,他们还商量着让秦淮茹怀一个易中海的娃娃,让秦淮茹嫁给你,等于你替易中海养娃娃,千万别不信,一大妈和贾大妈两个人亲口说的这件事,别瞪我,易中海前几天成了太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当天晚上易中海花钱找人跟他搞羞羞勾当的时候被抓了,跟你一样要坐牢。”
傻柱浑身直哆嗦,不知道是被何雨水气的,还是被何雨水话语的内容给气的。
至于何雨水,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心情一下好多了,在大茂哥那里受得气也都发泄了出去,是时候该回去了,打起精神跟那些写信给大茂哥求爱的不要脸们战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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