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洋洋得意一副吃定了何雨水态势的老虔婆贾张氏,在瞅瞅旁边一副稳坐钓鱼台且又装出那副可怜巴巴表情的表情帝秦淮茹。
许大茂便觉得有些搞笑。
正所谓飞的多高。
她就摔得有多凄惨。
此时洋洋得意的贾张氏及秦淮茹,一会儿可有她们哭的时候。
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狗屁。
“贾大妈,你敲你家的锁头我们管不着,我们也懒得管,但你不能敲人家雨水家的锁头啊。”
许大茂的话令大院里面不管是看热闹的人,还是不看热闹的人,全都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傻柱都在转让书上面签了字。
两个管事大爷也都承认了转让书有效。
怎么许大茂还说傻柱的房子是何雨水的?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当着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翻脸不承认?大家伙都瞧瞧,这就是许大茂,我们轧钢厂无数工人学习的榜样许大茂,许大茂,你就是这么给我们做榜样的?出尔反尔?”
秦淮茹拉着虎皮扯大旗,恬不知耻的摆出了她自认为可以拿捏许大茂的道理,以期许大茂退让。
为了房子,为了能让棒梗有个房子娶媳妇,秦淮茹连最基本的伪装都丢弃了,还把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抬出来跟许大茂对打。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我们大院的主心骨,您二位都说这个转让书有效了,你说这房子。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是柱子好心……。”
秦淮茹故技重施的使唤着装弱女子的把戏,又把自己孤儿寡母不容易的老生常谈的口号给喊了出来。
妄图挥舞着道德绑架的大旗。
将所有人都捆绑在秦淮茹这辆自己都不知道经了多少手的超级破车上面,同时还借着机会狠狠的挑拨了一下许大茂和刘海中及闫阜贵三人的关系,以期自己可以火中取栗。
闫阜贵这个人。
许大茂一直没有放在心中。
只要能够给予闫阜贵利益,闫阜贵随时随地可以跟你结成同盟,站在你这一头。
许大茂真正关注的人是刘海中。
刘海中是一个比易中海还易中海的老王八蛋。
易中海是伪君子,一门心思的想要有个自己的孩子,为了孩子,不惜算计傻柱,以金钱诱惑秦淮茹跟他搞破鞋。
这是道德方面的问题。
刘海中是生活作风和道德方面都有问题的人。
一心想要当官。
而当官的目的就是显摆自己的官威。
电视剧中。
趁着特定的社会环境,刘海中很是大出了一把风头,上位的那段时间,眼睛都是长脑门上面的。
是一个为了官不择手段的人。
这一点与许大茂很像。
据雨水跟许大茂汇报的消息,刘海中曾经写过一封举报许大茂自私自利的举报信,要不是许大棒子那篇报道见报,许大茂估摸着还真的没有好果子吃。
这个仇许大茂一直记在了心里,他见刘海中在秦淮茹的撺掇下变了脸色,就晓得刘海中中了秦淮茹的诡计,心中暗暗的骂了一声刘海中的八辈祖宗,忙挤出笑脸说起了连许大茂自己都不相信的恭维虚话。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那?谁不尊敬二大爷了?谁不把三大爷放在眼中?我许大茂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句,我许大茂厂子里面在怎么样,我还是大院里面的许大茂,至于你秦淮茹说的这个房子,你真以为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有看出问题?”
许大茂这是要把刘海中和闫阜贵给硬生生的用话逼上梁山,说的许大茂将他们卖了他们还的替许大茂数钱,竖着大拇指说许大茂一声好。
不就是瞎话、虚话嘛。
有嘴就能说。
脸皮厚点什么都有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之所以没有当着大家伙的面戳破你的伎俩,那是看在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给你秦淮茹面子,结果你秦淮茹一点不记两位管事大爷的好,非要让两位大爷把事情给你挑明。”
许大茂朝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笑了笑。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顾忌秦淮茹的面子,我许大茂今天就当一回儿这个恶人。”
许大茂挺直了腰身,朝着大院邻居们环视了一眼。
“街坊们,这份转让书是真的,上面的的确确有傻柱的签名和手印,这是事实,咱不否认,但是我想替两位大爷问大家伙一句,尤其问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句。”
许大茂的目光扫过了秦淮茹和贾张氏,让一老一小两个心机婊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本能性的觉得事情要糟。
“这房子它姓公?还是姓私?”许大茂指着周围的房子,朝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掷地有声的喊出了他压抑许久的话。
你们想要傻柱的房子。
可以。
前提是傻柱的房子是他自己的。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现在都姓公,真要是姓私,也是人家四合院之前主人的那个私,不是大院里面住户的那个私。
组织看你困难,将没收来得房子分给你住。
你只有使用权利,而没有交易权利。
想要交易。
那也是组织的事情。
这就是许大茂狠怼贾张氏及秦淮茹的砝码,他要把秦淮茹和贾张氏怼的连她们亲妈都不认识。
“秦淮茹,贾张氏,我许大茂告诉你们两个人,傻柱的房子你们就是白费心思,它是属于集体的,不是属于傻柱个人的,傻柱没有权利将本属于集体的房子擅自转交给你们,傻柱这是犯罪,你们也是犯罪。”
秦淮茹语塞,她一个村里来的人那里晓得这些道理,也就晓得朝着某些人叉开腿换取利益。
贾张氏就更不懂了,说起撒泼她在行,说起这个真的不在行。
“二大爷和三大爷为什么没有点破?还说转让书有效?就是在间接的提醒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倒好,愣是装了一个不知道。”
许大茂话都说的这么明了直白。
刘海中和闫阜贵不可能听不明白许大茂话语中的那个意思。
他们都晓得许大茂今天晚上真是给他们留了面子,处处维护着他们那可笑的所谓的大院管事大爷的颜面。
“许大茂说的对,本来还想给你们留点面子,但是你们不珍惜,这是看在一个大院邻居的份上,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算了吧?”刘海中看了看闫阜贵。
跟自己没有利益的事情,闫阜贵才懒得搭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去公园钓钓鱼,借机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便点头同意了刘海中的建议。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淮茹,贾张氏,我的提醒你们一下,今后办事情的时候稍微注意一点,别像今天这样,做触犯了法律的事情。”
“这也是一个警钟,我们大院里面的所有住户,人人都要警醒,千万不要做抹黑我们大院精神文明的事情,没事了,都回吧。”见闫阜贵说了很多,刘海中不高兴了,为了彰显自己大院第一管事大爷的身份,愣是又补充了几句。
算了?
秦淮茹当时就是一惊。
她总算晓得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房子没有到手不说。
自己还成了笑料。
为了这份转让书,秦淮茹付出了巨大的艰辛,在跟李副厂长拿纸笔的时候,嘴皮子都要磨破了。
还吞吃了营养液。
合着什么都没有得的,就落了一点吞吃营养液的好处。
我呸。
“二大爷,三大爷,房子的事情是我糊涂,我也是被柱子的好心给弄糊涂了。”
明明是自己的责任。
秦淮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责任全推到了傻柱的身上。
得亏傻柱不在。
就算在。
傻柱也是高兴的。
用傻柱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把锅甩他傻柱头上,是心中有他,要不为什么不甩旁人,单独甩他傻柱。
“我们家房子紧张,棒梗年纪大,这是事实。柱子好心让我们住他那屋,一开始我说给点房租啥的,但是柱子考虑到我们家困难,我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不容易,就把那个房租改成了转让,本意是让我们少花钱。”
铺垫过后的秦淮茹。
还是将主意打在了傻柱的房子上面。
她总不能让自己今天就落点吞吃李副厂长营养液的好处吧。
主要目标是房子。
房子才是最最主要的东西。
“二大爷,三大爷,雨水。柱子不在,他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要不这么办,柱子的房子我们棒梗先住,不白住,我每个月付房租,一个月一块钱,这样等柱子出来的时候,他也可以有一笔收入。”
许大茂没说话。
秦淮茹也没有问许大茂,估摸着将许大茂当做了搅屎棍。
也有担心许大茂坏事的考虑。
今天晚上要不是许大茂这个搅屎棍在中间搅局,傻柱的房子就算不能姓贾,最起码也可以住进去。
哪像现在,住傻柱的房子还的征求何雨水的意见,还的付这个房租。
失去了傻柱,失去了易中海,纵然有李副厂长,可秦淮如家的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李副厂长不是傻柱,不是易中海,他与秦淮茹在一起,基本上就是搞搞破鞋,其他的一概没有,秦淮茹也不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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