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地涌夫人被说动了。
当前地仙界大形势对五庄观都不看好。
清风明月如果团结,尚且有何天庭武仙城的一战之力,但是现在清风明月内斗都拉到牌面了,本来统治就不是很稳的地仙界,此刻更是动荡频起,别说武仙城进攻,就算是不进攻,往望夜城一带驻扎下去,慢慢的地仙界内部自己就会乱起来。
那么,地涌夫人大可以去投靠义父,投靠天庭,何必投靠武仙城。
这个,地涌夫人也有苦衷。
自己虽然认了李天王做义父,可那只是私底下,真正的没有拿到牌面上。
义父李靖又是个好面子的人,他绝对不会对外承认自己有一个妖精义女,这是丢了李家脸面的。
武仙城就不一样了,武仙城陈光蕊是出了名的讲公道的读书人,在武仙城,任何有意识的,地位都是平等的,这一点理念,众所周知,去武仙城的话,陈光蕊会看在自己义父的面子上,不会难为自己。
“准备好了吗?”
黄风大王有些迫不及待,“时间不等人啊,小妹!”
地涌夫人美眸几分迟疑,“兄长,实不相瞒,我还有个事情没有料理,这件事情是义父亲自交代的,如果不能够妥善处置,我怕是走不开。”
黄风大王不解道,“李天王交代什么事了?”
地涌夫人直摇头,“不能说的,这个事情要紧的很,天大的机密,不能乱说。”
黄风大王这个急啊。
黄风大王现在是被五庄观通缉了,如果被抓到,那铁定是十死无生,如果再陷空山的时间太长,明月童子知道,那还了得?
黄风大王苦口婆心,“小妹,什么样的事情能比现在的局势还重要?想一想陷空山如果被攻陷,什么秘密不都是武仙城和天庭的了吗?这不等于是重新回归你义父的手里了吗?”
地涌夫人迟疑,“你这么讲,也不无道理,那要不这样,我们去把这个宝物封印一下如何?”
黄风大王思忖,“这么说,也是可以,那小妹带路吧!”
地涌夫人与黄风大王离开了洞府,一路朝着西方飞去,路上地涌夫人讲起了这个宝物的来历。
这个宝物要从天庭还没有退回浩然天下说起。
当年秦始皇征战九州,一统天下,始皇帝牛皮,与此同时昊天率领的天庭也一统了九州的神仙界,建立起来了和始皇帝人朝帝国抗衡的天庭。
此刻,有人族大贤铸造神兵利器,此人唤名欧冶子,被誉为大秦御用铸剑师,民间称呼为匠神!
欧冶子之兵有十大,分别为,承影剑、纯钧剑、鱼肠剑、干将剑、莫邪剑、七星龙渊剑、泰阿剑、赤霄剑、湛泸剑、轩辕夏禹剑。
十大名剑出世,始皇帝以龙脉之气涵养,每一把都可以称为天下神兵。
后,祖龙昊天争锋,天庭人朝两败俱伤,十大神剑纷纷丢失,其中一把剑被李靖获知。
李靖问追此剑和持剑人斗法数十年,终于在陷空山把那人诛杀。
听到这里,黄风大王忍不住道,“既然如此,李天王为何不自己把这把剑拿走呢,而是放任剑在陷空山?”
地涌夫人无奈道,“你以为我义父不想吗?这是没办法!当年那个持剑人时带着神剑逃到陷空山,是因为陷空山是当年大秦设下的一股重要堡垒,里面机关森严,杀机不断,他逃进去之后没有太久就陨落了,而那把剑也就藏在了陷空山深处,我义父几次派遣高手进去找剑,结果都杳无音信,没有办法我义父才让我守在此处,看守神剑。”
黄风大王好奇道,“你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吗?”
地涌夫人摇头,“不知道,此剑来历神秘,就连我义父也很少提起,算了不要多讲了,这把剑是秘密,小心被外人听到。”
黄风大王点头,不再多问。
二妖乘坐浮云漂浮过陷空山山腰,却就在山腰之后,一条江水畔,一座僧庙坐落于此。
黄风大王俯瞰那庙宇,好奇道,“这里怎么有一座庙啊!观音禅院,这名字,好熟悉!”
地涌夫人低声,“这个,不是西游天书里记载的观音禅院吗?”
“应该不是吧!”黄风大王道,“西游天书里的观音禅院是在黑风山,这是在陷空山,俩地方都不一样,不可能是观音禅院。”
地涌夫人点头,“的确如此。”
就在二妖驾云离开时候,那观音禅院门口,两个老僧正坐在台阶上晒太阳。
首座看着天空中离开的二妖背影,念叨,“方丈,您听到那二妖的话了吗?他们说的什么啊!”
方丈眯着眼,似是睡着了以一般,“听到了,那俩妖说,我们观音禅院不是该在黑风山吗?怎么会出现在陷空山,这不合乎道理啊!”
首座念了一句,“出现在哪里,他们管的着吗?有种现在下来,和咱比划比划,到底谁是陷空山之主!”
“闭嘴!”方丈怒斥,“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出家人,要戒怒戒嗔!”
首座急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是小僧失礼了。可方丈,这俩妖怪明显来路不对啊,一个四重,一个五重,而且身上隐隐有和您一样的气质,依我看,八成是陷空山的金鼻玉毛鼠和黄风岭的黄风大王!咱们不如这样,追上去把他俩杀了,这样您的大劫气数就能增加,我也能改善一下伙食——啊!”
“你个饭桶!”方丈毫不留情出手教训,“出家人要慈悲为怀,不要动辄就打打杀杀!我观音禅院的宗旨是什么?我观音禅院和其他的四大菩萨的道场是不一样的,我们讲求务实求真,脚踏实地,要凭借自己的努力来取得佛果,而不是到处烧杀劫掠,如果都是烧杀劫掠,我们和小雷音寺的黄眉老祖还有什么区别?”
首座低头,“是,方丈说的有理。”
方丈回身道,“回去做饭了。”
首座急忙道,“方丈,陈光蕊打柴还没回来呢,我们没柴怎么煮饭?”
方丈皱眉道,“他什么时候出去打柴的?”
首座思忖,“今儿天刚明!兴许是迷路了,这小子一天挨三顿打,也许是脑袋昏掉了,一会他就会回来。”
方丈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耽误吃饭,是方丈的大忌讳。
首座可以想象,陈光蕊回来,一顿毒打是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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