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参与盛典,见秦文远与袁天罡斗法,竟是不费摧毁之力使袁天罡遭受天机反噬,心中巨震之下已然肯定这小子便是武曲之星下凡,辅佐大唐国运之人。
李淳风暗怨袁天罡不自量力,仗着自己乃“龙虎山”道门首座,以为可以凭区区道法便可与天斗,此次被伤,但愿这傲慢不可一世的老道得些教训,不再以为天下道法,非老子一人得到真传的自大认为。
自此,李淳风对秦文远毕恭毕敬,当作神人一般看待。
太子李治代父皇主持“凌烟阁”盛典,见秦文远不告而去,虽心中有些不喜,然、想着这厮脾性和平时的做事风格,也能稍有理解。
他想不通的是。
“秦文远来此本是好好的,怎地就会抽身而去!”
别说太子有此想法,便是秦世勣、程咬金、李靖等也想不通这小子发的什么疯。
而其它大臣则是对秦文远此举却是不敢恭维,尤其是长孙家族人看这小子,双目里尽是滔天之恨,望着殿里长孙无忌的遗像,想如不是因徐天之故,定然还活在当下,这厮竟敢说长孙无忌魂灵当不起他的参拜,当真欺人太甚。
袁天罡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想自己好不容易修行的道痕却因一时之气失了十年之功,莫非冥冥中自有天意……
“凌烟阁”盛典过后,袁天罡未敢再见徐天,却是离开京城回“龙虎山”之前与皇上李世民在御书房中密谈了很长的时间。
得知袁天罡离开京城的消息,秦文远不屑笑道。
“算这老鬼识相,否则,小爷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春分时节,长安县境内,秦文远购置的数千亩土地开始种植葡萄苗,使大量劳力从长安城周边农庄蜂拥而至。
各种人力、畜力车来往穿梭,送苗的、送水、送饭的,当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众多农夫却是于土地上欢喜得紧,慨因此劳作秦家给出丰厚的工钱,使参与耕种的诸多人感王爷恩德,做事皆认真卖力。
秦文远、墨涯子、凯瑟琳公主、阿托尔伯爵在亲卫的簇拥下缓步劳作的现场,王府管家徐世军跟随秦文远身侧,边走、边说。
“少爷;此等幼苗种植过后,小人以为不如使佛郞机国懂得葡萄种植的大师留在此间观察长势,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解决。”
“还是你想得周到!”
秦文远轻言,遂对阿托尔伯爵说道。
“伯爵兄;你那些善于种植葡萄的随行最近就留在此间吧,可否吩咐他们教给农夫对葡萄种植诸如育苗、施肥、分枝等技能?”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就按王爷吩咐便是!”
阿托尔伯爵笑着说道,凯瑟琳公主弄懂秦文远和弟弟说话的意思,一旁娇笑道。
“秦王爷,你如是信得过本公主,这葡萄种植、酿造的事皆可交给本公主的女官负责,她可是最善于种植、酿造葡萄酒的人哟,祖祖辈辈皆是酿造大师。”
听公主如此所说,秦文远大感兴致,支开墨家二叔和阿托尔伯爵随管家继续巡视土地上的劳作情况,却是将凯瑟琳公主带到耕地旁一处小溪边。
“你且说说那女官是什么情况?”
见秦文远专于做事的模样,这刁蛮的异邦公主却是摆出贵族的样范,使手微抬,示意秦文远牵着她的手并指着溪边有些草木处说道。
“我们去那坐着说!”
秦文远做出绅士风度轻轻握住公主小手,二人往公主指的地方缓步行去,却是使得一众跟随公主的侍女和秦文远的亲卫不知该不该跟随二人。
“你等便在此候着!”
秦文远头也不回吩咐道,凯瑟琳公主同是对侍女这样说道。
二人于溪边寻得平整的大石,秦文远扶公主坐下,嬉笑说道。
“可以说了吧!”
“你站着做什么,怕本公主吃了你?”
闻公主恼怒之声,秦文远坐下之际却是心里暗骂。
“这小娘皮,老子迟早让你乖乖听话!”
紧挨公主坐下,闻着公主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风吹起公主金发不时拂到面上的感觉,这厮心里燃起想将这穿着打扮使身躯紧致,显尽女人性感的小娘皮抱在怀里的欲望。
公主得秦文远挨着坐下,狡黠的笑容里体味这厮的阳刚之气,竟是大方将头靠着秦文远肩膀。
“本公主那位女官克里斯蒂娜是伊比利亚人,祖祖辈辈皆是为伊比利亚皇室酿造葡萄酒的匠师,因皇室选举皇家首席酿酒师而被人陷害,举家逃到我国定居,克里斯蒂娜进皇宫充当侍女,却是聪慧可人被本公主看上使其为贴身女官,王爷若是将葡萄园交与她主持打理,想必产出的葡萄酒会更加香醇、可口呢。”
秦文远被凯瑟琳公主倚身肩膀,使其柔软、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那头上的金发更是扰得这厮。
“善!小爷便将葡萄园区的种植、酿造之事全权交给克里斯蒂娜小姐。”
“呵呵!那王爷如何感谢本公主呢?”
“你想要什么,小爷答应你便是!”
“真的吗?”
“绝无虚言!”
见秦文远答应得斩钉截铁,凯瑟琳公主笑容满面,狡黠应道。
“本公主可是记住王爷今日的许诺,待想到需要的东西再与王爷提出,可不许反悔哟。”
秦文远闻公主笑言,有种上了这刁蛮美女当的感觉,同时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揽住这妖女的腰部,那温热、柔软的皮肤隔着衣物,却也是使人不舍放开。
这厮使手搞怪,竟是情不自禁于凯瑟琳公主,惹得公主媚眼传情,柔声说道。
“王爷有闲可来凯瑟琳房中共进晚餐!”
这尼玛已然是不言而喻的信号,秦文远这厮如何不知此去会发生些什么,却是笑着应诺。
“小爷正欲往公主房里看看住得习不习惯呢!”
从长安县境回到“齐王”府,凯瑟琳公主与克里斯蒂娜房中交谈过后使其往王府厅堂求见徐天,叮嘱此女自此奉王爷吩咐行事,实际上凯瑟琳公主已将此女送给了秦文远。
秦文远接见克里斯蒂娜,望着这位长得面貌娇好,满头金色长发,身材高大。
“克里斯蒂娜小姐;可否留在王府为本王做事?这当取决于你的自愿,本王断不会强人所难,如是你愿意留下,本王可使人将你在佛郞机国的亲人全部接来大唐,使你等世代于大唐繁衍并受徐家保护。”
闻听王爷之言,克里斯蒂娜略带些伤感的表情微笑说道。
“王爷殿下;公主于我有恩,使我替王爷管理葡萄种植、酿造好酒,这是我的荣幸,但我有要求希望王爷也能答应,若干年后,如是我欲回归故土,王爷可否放我自由。”
“当然可以;本王现在便可给你承诺,你永远是自由的,不管你什么时候想离开,本王定然会给你应得的报酬并派人送你归乡,如今本王麾下战船已然开辟往佛郞机国的航路,便是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与本王提出。”
得秦文远如此答复,克里斯蒂娜脸上愁云散去。
凯瑟琳公主与她谈及留在大唐主持秦文远的葡萄酒产业之事时,这女人虽为能有重操旧业的机会,使家族酿酒的技艺不致荒废有些高兴,然、故土难离的心绪又使她有些忧伤,如今闻听王爷如此善解人意的话语,其实心里为能遇到这样好的主人,心中已然感谢上帝对她不薄,遂使双手提起裙裾矮身行礼说道。
“克里斯蒂娜感谢王爷,发誓为王爷打理好葡萄园区,为王爷酿出好酒。”
秦文远大喜,唤来管家徐世军和卢青云说道。
“今日起,葡萄园的事便交给克里斯蒂娜小姐打理,鉴于她不会唐语,青云贤弟可否近日带她尽快熟悉我等语言,使其能顺利与人交流。”
卢青云自然不会拒绝姐夫托办的事,这厮本于王府里除了与带来的那些外邦美女胡混,终日闲得蛋痛,正好有这事让他打发时间,且、这克里斯蒂娜小姐还是他喜欢的那种性感女人。
交代好克里斯蒂娜的事后,秦文远再对秦世军说道。
“你且在葡萄种植基地建造院落、酿酒作坊,待克里斯蒂娜学会我等语言后入驻,届时使农户和酿酒的工人都听克里斯蒂娜吩咐,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徐村酿酒坊的工匠们都听她的,同时,派数名亲卫保护她的安全,她可是小爷的摇钱树呢,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为将伊比利亚人酿造红酒的技艺留于大唐,徐天于府里写书信往齐州“历城”家中,请求父亲徐长青吩咐家中青壮十数人来长安城学习酿造红酒的技艺。
这厮知道伊比利亚乃“西班牙”国,酿造红酒的技术可说是世界上最牛的国家之一。
怀着悦乐的心情将诸事安排妥当,这厮自然又当起甩手掌柜,终日与卢青云、墨家老二及阿托尔伯爵谈天论地,时不时也做些机械连动的小物件打发时间,却是使墨老二拿着这些小东西如获至宝,便是凯瑟琳公主和阿托尔伯爵想要学习一番其中的原理,这老鬼也是板起面孔横眉冷对,使公主大为恼怒。
这日午后,秦文远因诸位夫人打麻雀牌起争端要他评理而心烦,想此等事傻子才会参与,弄个不好便里外不是人,诸位夫人定然会闹得他不得安宁。
欲唤桃红师姐往修炼之处切磋道门心法,见桃红也是忙于砌牌玩得高兴,这厮气极独自往府邸前院,闲来无事于院里荷池边回廊上的亭子间品茗、看池中鱼儿戏水。
凯瑟琳公主随夫人们学习打牌,却对此事没有多大的兴致,见打牌人数不差她一个,竟也是独自于院中溜达。
远远的,这妞看见秦文远在亭子里怡然自得,走近这厮身后笑着说道。
“王爷怎地一人于此,倒是会找清闲!”
徐天转身,嬉笑对凯瑟琳公主拽起酸文。
“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闲,于此看鱼儿戏水,看蓝天白云,岂不快哉!”
这外国妞如何懂得大唐诗词,对话意自是半知半解,于那语句中“偷”字和“戏水”二字倒是听得清楚,以为秦文远言语挑逗自己,竟是笑靥如花说道。
“不如去本公主房中喝些酒水咋样,比在这里空想偷和戏水不是更有意思。”
这显是公主彻底将那几字的意思完全想差。
秦文远欣然应诺,二人往公主在王府中的小院,有说有笑而去。
公主所居的小院,数位侍女见得主子和王爷,皆是行礼问候。
凯瑟琳公主带徐天进屋,请这厮于房里坐下,吩咐侍女准备佛郞机国带来的酒水,再做些她们家乡的风味小菜侍候,媚笑对徐天。
“王爷稍坐,待本公主换身衣服。”
这妞说完,不待徐天反应便自顾离开。
望着房里诸多异国情调的摆设,秦文远饶有兴致,也没有在意这外国妞臭讲究,倒是被房里的一幅水粉画像吸引,起身于画像前站立欣赏。
但见这不大的画像,仿似凯瑟琳公主样貌的少女戴着花环,背景乃风景秀丽的海岸边,紫色的低胸裙装和金色头发被海风吹拂,倒是有飘曳和出尘的美。
此画的美胜在着色,画师于水粉的使用当真巧妙,然、近看却是颜料堆积,一块块的不堪入目,退几步再看,方是看出画里的韵味,比起大唐水墨画的清新雅致各有不同的风格。
秦文远双手抱在胸前欣赏这幅画作,身后却是传来凯瑟琳的轻柔的声音。
“王爷也喜欢这幅画吗?”
秦文远转身,见得凯瑟琳公主换穿着一袭的白色裙装。
这厮见公主此等装束,不禁趣笑而道。
“穿成这样,你舒服吗?”
他却不知西方的贵族小姐自幼便是如此打扮,尤其接待贵客之时皆是这等装扮,便是家境不济的贵族小姐,再穿也得这样,断不会失了贵族的礼仪。
侍女早是将酒水和一些看起来乃蔬果做成的菜品摆上屋里的条桌,公主请秦文远入席,这厮却偏要作怪,使前世记忆里知道的绅士风度,先是挪开椅子请公主坐下方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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