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着比基尼,肌肤细腻如脂,白嫩似雪,就这么柔若无骨地攀附着他。
这样的肌肤相亲,瞬间勾起了陆砚深心头那一蓬旺盛的火焰。
她的身体微凉,他的身体却在发烫。
陆砚深喉结微动,微哑着嗓道:“这里是浅水区,乖,下去。”
叶浅被恐惧支配,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应,以为他要放她下去,吓得花容失色,缠在他腰上的腿收得更紧了,她几乎要哭出来,颤着声:“不要……小叔叔,你不要丢下我!”
陆砚深抱着她,往旁边几步,将她直接抵在池壁上,低头,滚烫的吻立刻封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狠,他的唇像燃着一团烈火,以摧枯拉朽之势,要将她焚烧殆尽。
叶浅的后背贴着冰凉的池壁,舌根发疼,气息尽数被他掠夺,周围氧气似乎越来越稀薄。
大脑一片昏昏沉沉,令她浑然忘了溺水的恐惧,原本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无力地往下滑。
细滑的肌肤从他的腿侧擦过,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陆砚深的呼吸蓦地一重,大手一把将她的腿捞起。
眸中欲色翻涌,浓黑如墨。
他松开了她的唇,在她的耳畔流连,嗓音沙哑得可怕:“宝贝,我要了你,好不好?”
叶浅被他亲得迷迷瞪瞪,好不容易喘过气,听到他的话,恍惚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这时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脑子“嗡”的一声。
对上陆砚深那仿佛要将她嚼碎吞下去的可怕眼神,叶浅心惊胆跳,理智渐渐回笼,赶紧摇头:“小叔叔,不要……”
陆砚深下颌线紧绷,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足足有半分钟后,他眸中的欲色仍然没有丝毫消散。
在叶浅心慌意乱之际,他忽然将她抱起,从延伸到池底的台阶上去,径直走向他的卧室。
叶浅的身上残留着从泳池里带上来的水渍,带着一丝凉意的夜风轻轻拂过,激起她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让她打了个冷颤。
虽然离开了那片可怕的水域,叶浅的心却没办法放松下来。
“小叔叔,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好不好?”
陆砚深没有回答,抱着她走进卧室,走到他的大床边,将她丢在了柔软的床上。
叶浅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儿,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身上的水珠滑落,迅速洇入灰色系的床单里。
叶浅坐稳,瞧见陆砚深下身的反应,她心一颤,赶紧往后缩:“小叔叔,你、先冷静一点,别做出冲动的事情……”
陆砚深眸色深沉如夜:“我救了你,你该怎么谢我?”
叶浅觉得委屈,今晚明明是他诱哄着她下水的,还想要她谢他?
但很明显,她的回答如果让他不满意,她今晚肯定不会好过……
陆砚深上床,慢慢朝她逼近:“以身相许?还是做牛做马?”
二选一的话,叶浅当然立刻选择了后者:“我选做牛做马!小叔叔,谢谢你救了我,我愿意以后都给你做牛做马……”
她此时已经退到了床头,退无可退,面对着一点点逼近的陆砚深,心跳快得几乎要飞出来。
“做牛做马?”陆砚深看着她,唇角忽然有些邪气地勾起,语气里染着暧昧,“所以是愿意给我骑,嗯?”
叶浅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脸色倏地涨得通红:“不是!我说的做牛做马不是这个意思!”
陆砚深:“我说的是这个意思。”
叶浅眼角一跳:“那……那你给的那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吗?”
都是一个意思!
陆砚深:“没有。”
叶浅:“……”
他的无耻让叶浅无言以对,她红着脸,有些羞愤地说道:“那我一个也不选!哪有你这样挟恩图报的?”
陆砚深欺身压过去,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牢牢地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和他接吻。
唇舌激烈地交缠了几分钟后,他才松开她。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嗓音低沉喑哑:“不想以身相许,又不想做牛做马,那就帮我。”
……
一个小时后,叶浅逃也似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背紧贴在门上,面颊潮红,心跳和呼吸许久不能平复。
掌心仍然在隐隐发烫,她摊开手一看,只见掌心一片发红。
叶浅的耳朵也连带着红了,一个小时,她的手都快要废了。
此时,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胸口上也没有完全擦拭干净。
脑海里浮现陆砚深那副在紧要关头,完全被欲望侵蚀的模样,叶浅忍不住心中一热,脸上忽然间烫得仿佛着了火,她连忙走进浴室的淋浴间,打开花洒开始冲澡。
水流地冲刷着她娇嫩的肌肤,叶浅又情不自禁地回想到刚才那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原来,无论外表多俊美的男人,某个地方也会狰狞得可怕……
她已经用手度量过了,她和他,真的不匹配。
硬来的话,会出人命的!
冲好澡,叶浅换上干净的睡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陆砚深十分钟前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陆砚深:早点休息。
叶浅盯着他的信息看了一会儿,没有回他,关上灯,睡觉。
–
第二天一早,叶浅见到陆砚深的时候,他一身浅灰色的西装,衣冠楚楚,俨然一副不近女色的禁欲模样。
然而,叶浅昨晚却见识过他握着她的手,在欲望中沉沦,颤抖着吻她的模样。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给陆砚深的领带夹镀上一层柔光,细碎的钻石璀璨生辉。
叶浅有些心不在焉,捧着一杯牛奶小口地喝着,一不小心把一点牛奶洒在了胸口上。
奶白色的液体染指了她细嫩的肌肤,像极了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陆砚深的眼神扫过来,某种暧昧的记忆似乎被触发,他的眸光忽然变得晦暗。
叶浅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耳根一红,赶紧拿纸巾胡乱地擦着。
这时,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是许敏贞打来的。
奶奶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叶浅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连忙把电话接起:“奶奶,怎么了?”
许敏贞有些苍老的声音传出来:“浅浅,你快回家里来一趟,你爸要把公司的部分股权送给叶疏桐!”
“什么?”叶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眉头皱起,来不及在电话里多问,答应道,“好,我现在马上就回去。”
她挂了电话,陆砚深问:“怎么了?”
叶浅神色凝重地说道:“我家里有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她上楼去换了一条干净的裙子,匆匆下楼。
陆砚深起身:“我送你。”
叶浅摇头:“不用啦,又不顺路,你去上班吧,别耽误你的工作。”
陆砚深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走吧。”
半个小时后,南屿公馆。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公馆附近,陆砚深侧眸看着叶浅,温声说道:“我在这里等你。”
叶浅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
走进公馆里,家里的阿姨赶紧去通知许敏贞,叶绍航正从楼上下来,看到叶浅,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不去上课,怎么回来了?”
许敏贞从房间里出来:“浅浅,你回来了。”
叶浅唤了一声:“奶奶。”
叶绍航不悦:“我站你面前,你不会叫一声爸爸?”
“你怎么这么有脸?”叶浅冷着脸,开口就质问:“我问你,你凭什么把公司的股份分给叶疏桐?!”
叶绍航显然对她这种态度很不满,沉声道:“桐桐是我的女儿,拿到一部分股权,天经地义之事!”
“天经地义?”叶浅死死地盯着叶绍航,忽然冷笑了一下,“看来你已经完全忘了,叶氏国际原本是姓什么的了?”
叶氏国际原本名为耀章国际,是叶浅的外公陈之章耗费大半辈子才打拼出来的基业。
当年,叶绍航出身普通工薪家庭,大学时期一次偶遇陈美琳,从此对她展开猛烈的追求。
陈美琳被他英俊的相貌和渊博的学识俘获芳心,不顾家人劝阻,毅然决定跟叶绍航在一起,并且生米煮成了熟饭。
陈美琳是陈家的独女,是陈之章的掌中明珠,陈之章不忍心让她伤心又伤身,只能接受了叶绍航。
当时未婚先孕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为了不被人指指点点,陈之章很快为他们举办了婚礼。
不过,叶绍航虽然论出身是高攀了陈家,但确实有些经商头脑,进入耀章国际后工作能力很突出。
陈之章很欣赏叶绍航,而且见他和陈美琳也恩恩爱爱,更是满意,对他便越来越看重,把他当作亲儿子看待。
后来陈之章退居二线,渐渐把耀章国际的大权都交到了叶绍航的手里。
但叶绍航丝毫不知足,陈之章过世不到半年,叶绍航便迫不及待地把耀章国际更名为叶氏国际。
陈美琳当初深爱着叶绍航,爱到可以不分彼此,所以对他的做法并无异议。
没想到的是,他会出轨初恋,并且在外面有了私生女。
若不是叶绍航出轨,并且有了私生女,陈美琳就不会积郁成疾,她最后的死,跟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而时至今日,陈家已无人,叶绍航竟想把原本属于陈家的基业分一小部分给他和小三的女儿!
叶浅气愤到发抖,平时叶绍航偏爱叶疏桐也就算了,但是想把公司股份分给叶疏桐,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同意!
面对叶浅的质问,叶绍航面色一沉,仿佛被戳到痛处,声音陡然冷厉:“你怎么跟自己的父亲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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