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那您与公主的婚事,当真取消了吗……”
“圣旨已下,如何能改?”严如是眯着眼睛,这门婚事本便是权宜之举,退了便退了,倒也无妨,只是可惜了他这几个月来树立的好形象,也多亏了小青那一番话,将他身上的的罪名洗清了不少,“将朝阳郡主为报复公主,给本世子下药,逼迫本世子与其欢好的事情传出去,酒楼,茶馆,市井之地,传的越闹越好。”
暖柔一愣,“这样岂不是得罪了李家?”
她以为世子爷收拢朝阳郡主是为了搭上李家的大船,难道她猜错了?
严如是抬起头,看着天边的月亮,唇角挑起一丝冷笑,“得罪李家的不是本世子,而是燕王,将燕王当时在场的消息,寻个好时机,透露给李国公,他生性多疑,自然会将这两件事情联想起来。”
做都做了,事情也出了,脸面也丢尽了,这李家,他若是不能搭上,那他今日受到的侮辱算什么,岂不是功亏一篑?
有那侍女的证词,如今满京城都知道是朝阳郡主先来勾引他的,这主动权已然落在了他的手中,现在该着急的不是他,而是李家。
如若他此刻什么都不做,直接攀上李家,这背信弃义的罪名可就做实了,世人少不得要骂几句“负心汉”,严重一点,更是会说他不将公主放在眼里,他这是藐视皇家威严,那些御史们更会参他几本,这一步,怎么走,如何走,甚是艰难。
他如今要做的,便是将这场戏接着演下去,李家,他一定要抓住,皇家,他也不能放弃!
他定要将丢失的面子找回来。
严如是闭着眼睛细细思索了一番,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一件件,一桩桩,在他的脑海中排列成行,他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这些儿女情长的不过是个幌子,虽说是个幌子,可一定要将事情处理完毕,绝对不能影响到他的大计!
事有轻重缓急,他如今不能急,不能慌,一旦脚步乱了,接下来便会步步错。
严如是缓缓地定下心来,想着公主的冷漠,又想到朝阳郡主望着他那痴痴的模样,唇角一勾,抿上了冰冷的弧度,再睁开眼时,已然是一片镇定,“明日便随本世子去趟佛安寺,这面子在哪里丢的,本世子自然要在哪里捡起来,河道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掌控中,请世子爷放心。”暖柔说着,声音一顿,又道:“司马姑娘得知了此消息,在房中哭了很久,派了身边的婢女传了话来,问世子爷可记得昔日的约定。”
严如是眉头一蹙,厌烦的挥了挥手,“她的事情先放一放,回头备些小玩意儿,抄录几首诗送过去,你知道该如何处理。”话落,他转身,向着屋内走去,“下去吧,派人寻个可靠的女人送到本世子的房间内!”
暖柔不可置信地抬头瞥了眼,随后慌忙垂下,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暖柔办事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送了一个容貌俏丽的女子入房。
那女子生的娇媚,一进屋,便褪去了衣裳,浑身上下只余一层薄薄的轻纱罩着,轩窗半开,清风徐徐,她身上的轻纱随风而舞,玲珑有致的身材忽隐忽现,每走一步就扭动着腰肢,风情万种。
“世子爷——”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声音千转百回,一直行至塌前,弯下腰来行礼,娇声道:“奴家名唤媚娘,今夜伺候世子爷,还望世子爷怜惜。”能够伺候世子爷,是她三生修来的福气。
媚娘低垂着的眼眸中溢满了温柔,眸光落在严如是俊美不凡的面容上,心一跳,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禁不住羞红了脸,以往伺候的那些男人大多臃肿不堪,丑陋不必,哪像世子爷,年少有为,英俊潇洒,今日,是她赚到了。
严如是眯着眼,从她颇有姿色的面容移动到她漏露在外的脖颈,再向下……他大手一捞,将媚娘带入怀中,引的媚娘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落入他的怀中,她伸出细长的手臂圈住严如是,媚眼如丝的瞧着他,“世子爷——”
严如是伸出右手挑着她的下巴,唇角一勾,眼眸深邃,“倒是个可人的。”他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上她的滚圆,美好光滑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身子一动,将她整个人压了下去,二人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他久经风月,挑逗的技术甚是厉害,不一会儿,媚娘便浑身酥软的倒在他的怀中,娇声道:“啊……爷……快些给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沉迷其中的媚娘,右手悄悄的下移,抚摸上他的那处,隔着衣裤摸索了起来,却发现那处软绵绵,没有半分动静,媚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正对上严如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她一怔,情|欲褪去了一些,开口,喃喃道:“世子爷……可是奴家做错了什么?”
严如是眉头一蹙,心中烦闷,今日在紧急关头被人吓住,未能尽兴,好不容易挨到晚上,想着寻个女子发泄一下欲|火,可是抚摸到现在,他心火如焚,身下却迟迟没有动静。
难道……当真被吓坏了?
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一个翻身,二人位置颠倒。
严如是躺在床上,将媚娘的头往下按去,沙哑着声音道:“上来,让本世子试试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媚娘眼眸一转,面上浮现出娇柔的神色,扭动着腰肢下移,贴在了他的某处,“媚娘会尽心尽力,伺候好世子爷……”
她轻轻的揉捏着那处,褪下他的衣物,伸出小舌,将他整个含了进去,细细的吮|吸,做的格外细致,严如是眯着眼睛,大手插|入她柔顺的长发之间,慢慢地享受着,只觉得她那小舌甚是厉害,不断的挤压,轻噬着那处,让他心中痒痒,急于发泄。
可是他那处,却软塌一片,迟迟没有动静。
媚娘尽力伺候着,心中不免有了些想法,世子他……莫不是不举?
这个念头一生,她的心骤然下沉,如若此事是真,这么大的秘密被她知晓,她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媚娘越想越害怕,嘴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尽力的伺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两个人都麻木了。
严如是心中的欲|火和得不到满足的气愤以及他不行了这个沉重的打击交织在一起,彻底压倒了他,他猛然推开媚娘,怒吼一声,“滚!”
媚娘被他这一推,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她吓得面色惨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连忙跪了下来,“请世子爷恕罪,请世子爷高抬贵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此刻在她眼中,严如是就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狰狞恐怖。
严如是起身,随手将外衣一套,眼神冰冷地走了过去,附身,似侮辱一般大力的揉|捏着她的某处,捏的那处又青又紫,媚娘疼得满眼都是泪水,却不敢呼痛,只是一味的求饶,哭成了泪人,“世子爷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还请世子爷饶过奴婢,奴婢家中尚有亲人,奴婢不想死……”
“哦?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应该知道什么?”
严如是眯着眼睛,眼底泛着危险的光芒,“你可知,本世子最厌恶的便是你这样自作聪明的女人!”
媚娘瞪大了双眼,恐惧的往后退了退,惨白的面上布满了汗水,“世子爷不要……奴婢真的不是自作聪明,奴婢会守口如瓶的,真的……奴婢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
“本世子自然相信你不会说出去!”
媚娘面上一喜,“世子爷这是相信奴婢了?”
很快,她面上的欣喜就转换成了绝望,只因严如是的下一句话是:“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媚娘身子一软,心如坠冰窑,整个人倒在地上,连呼救都忘记了。
严如是却不再看她,起身,朝外唤道:“卫暗,将这贱人拖出去,处理了!”
很快,便有一黑衣人落入房中,一把擒住媚娘。
媚娘这才反应了过来,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不……不要,世子爷饶命啊……奴婢真的什么都不会说的,世子爷饶命啊——啊!”声音戛然而止,却是被卫暗敲昏了。
严如是冷着眼看着媚娘被拖了下去,眉头紧蹙,站在屋子内许久,终是唤来了暖柔,吩咐她去秘密的去寻个大夫来。
暖柔目露担忧,不解道:“世子爷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本世子要做的事情,是你该问的吗?”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传来,暖柔连忙垂下头,“奴婢失言,奴婢这就去寻大夫过来。”
自她走后,严如是站在原地,紧紧的攥着拳头,眼中恨意滔滔。
燕王,张澄泓,安宁郡主,你们害本世子至此,本世子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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