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然发现夫君突然来到了面前,不由的大喜过望,情不自禁地欢叫一声:“夫君!”整个人便好似乳燕归巢一般一头扎进了夫君的怀抱。
然而出乎赵嫣然预料的是,夫君见到自己之后,也不嘘寒问暖,竟然一上来就要脱自己的衣衫,夫君指头擦过肌肤的感觉便好像一阵阵的电击一般让她灵魂都颤抖起来!
禁不住抬起头来看向夫君,柔声道:“夫君!……”
眼见对方满脸坏笑,嘴唇慢慢地压了下来!赵嫣然不由的眯上眼睛,微微扬起红唇,一副请君品尝的动人模样!
此刻的赵嫣然与杀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攻杀破敌的那位大都督简直判若两人,俨然夫君面前小鸟依人柔情似水的妩媚佳人!
……
“姐姐!姐姐!……”马云禄的呼喊声突然从空中传来。赵嫣然吃了一惊,随即睁开了眼睛。
呆了一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丹徒城中治所的卧室之中,夫君根本就没有来到,心里不禁微感失望。
坐了起来,回想起梦中的景象,脸孔顿时发起烧来,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让她感到有点无地自容了。
这时,马云禄朝赵嫣然抱拳道:“姐姐,子龙将军派人来报,敌军预先在撤退的道路上放置了大量的柴草和火油放火阻击,因此他们不得不停止了追击!
现子龙将军正派人搜索附近的道路,准备绕过被火焰阻隔的区域!”
赵嫣然听到这话,顿时将心中的绮念暂时压下,皱眉思忖道:“曹仁和吕蒙都是大将之才,有此布置倒也不足为奇!”
顿了顿,对马云禄道:“告诉子龙,不必急于进军!若不能抢在敌军之前攻占毗陵(现代的常州),便立刻退回来!如今最大的目标,在三吴大地打入楔子并且重创敌军,已经实现。
若是操之过急,只怕反而会令之前取得的胜利付诸流水!”
马云禄抱拳应诺,快步去了。
赵嫣然走下床榻,望着门外的风光,发了会儿呆,突然娇颜一红,眸泛秋水,竟然显出无限妩媚的风情来。
衡山营寨。
刘闲看了刚刚送来的飞鸽传书,禁不住欣喜地道:“嫣然真是了不起!一到江下便为我赢得了这样一场大胜!”
在场的几女听到这话,又看到刘闲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深深爱恋,心中止不住的涌起了醋意来!
不过对于赵嫣然,她们却都心服口服,只感到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没法比得上嫣然姐姐了。
诸葛亮禁不住抱拳问道:“陛下,不知江下战况究竟如何?”
刘闲放下飞鸽传书,笑道:“嫣然和徐庶识破了对手的计谋,在丹徒重创敌军!现在敌军已经被迫放弃了丹徒一带,全军南撤。”
随即有些遗憾地道:“只可惜曹仁和吕蒙这两家伙逃得比兔子还快,嫣然他们未能趁机将他们全歼!
如今曹仁已经率领曹军退到了茅山,而吕蒙率领的吴军则退到了毗陵,至于位于丹徒南边紧邻丹徒的曲阿县,看来是已经放弃了。”
诸葛亮思忖道:“大都督虽未能全歼敌军,但却在三吴大地上牢牢地打入了一根楔子!如今的局势对我军更加有利了!”
随即朝刘闲抱拳道:“不过由于之前粮草辎重的重大损失,大都督这一轮攻势其实也着实勉强,为防有失,该当暂停进攻,全军进入休整!”
刘闲笑道:“嫣然也是这么说的。”
随即思忖道:“这一次大战从西到东绵延数千里,我军虽然取得了不少战果,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特别是辎重物资的损失,着实很大。
而官兵将士此刻也都疲惫了,确实该暂停攻势,全军转入休整!”
诸葛亮抱拳道:“陛下英明!”
刘闲不禁想到了在洛阳的家,心里升起了十分想念的感觉来,真是恨不得立刻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当天晚些时候,刘闲来到了左慈的住处。见左慈正一个人优哉游哉地饮酒,禁不住笑道:“仙长真是好悠闲啊!”
左慈见刘闲来到,立刻放下酒杯,起身行礼:“陛下!”
刘闲走到左慈对面坐下,探头闻了闻面前酒水的气味,笑道:“这是只有在乔家才能买到的杏花村。”
左慈笑道;“陛下英明。”随即叫身后的小道童拿来了另一只酒杯放到刘闲的面前,亲自把盏为刘闲满斟了一杯酒。
放下酒壶,坐了回去,笑道:“这是乔家老爷子送的陈酿!一人独饮实在无趣,好在陛下来了!”
刘闲拿起酒杯,放到唇边,一仰头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点头道:“不错。虽说是我告知的秘方,但经过乔家的酿造竟然独具风味,真是大出我的预料啊!”
左慈微微一笑,问道:“陛下突然来访,想必不是仅仅为了来老道这喝酒的吧?”
刘闲神情凝重起来,道:“丹徒之战,得仙长的帮助,才得以克服对手的毒烟,取得最终的胜利!
不过却出现了这么个情况,对手在将毒烟的强度加强许多之后,仙长的药方虽然依旧能够保护我军官兵,可是我军官兵却依旧被熏得难以忍受暂时失去战斗力,数日才能回复过来。
以至于失去了战机。
所以我想请问仙长,是否可有对付的办法?”
左慈稍作思忖,皱眉摇头道:“没有更好的办法应对!”
刘闲皱起眉头来,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暂时将这件事情压下,对左慈道:“另外还有一个情况。敌人似乎在兵器上涂上了一种很厉害的毒药。
我军官兵即便是四肢受创,可也立刻被毒性侵袭晕倒在地,如今丹徒那边已经有上千官兵毒伤发作不治而亡!”
随即刘闲将那种毒伤的特点详细叙述了一遍。
左慈皱眉道:“这是‘血毒’,与那毒烟一样也是从我中华流失出去的!要解此毒并不困难,”随即叫小童拿来了笔墨和绢帛。
左慈提笔在两张绢帛上分别写了两个药方,随即交给刘闲,指了指其中一个药方道:“这一个药方可以应急,虽不能解毒,但却可以压制毒性,令其短时间内无法爆发。
另外这个则是解毒药方,熬制成汤药之后,早晚饮用,七日之后便可尽除毒性!”
刘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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