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祝你和哥度过浪漫的夜。”
“那先这样了,我挂了。”蓝若希在那端笑着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章惠兰在旁边听着,知道儿子儿媳今天晚上不回来,心里忍不住想着,这一切都是天意呀。
“铃铃……”霍东燕刚通完电话,章惠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霍启明打来的。霍东铭冻结他们的经济期限已到,恢复了经济的霍启明便赶紧往海滨区跑去,想着向江雪解释他最近一个月没有去看她的原因。
“惠兰,我今晚不回去了。”霍启明说这句话的时候,相当的平常,因为在过去几十年里,他几乎每天都会说这句话,章惠兰听得耳朵都要长茧了。
他不回来就不回来,何必还要打电话告诉她?不是存心让她心里难受吗?
章惠兰越想越是气,女儿的事情她还没有告诉他,想着等他回来再告诉他的,没想到他又不回家了。好,他不回家,那她也不想让他知道女儿的事情了,从此以后,她的一双儿女的事情,都不用他再管了。
因为,他没有资格!
手一抖,章惠兰手里端着的那碗汤便溅了些许出来,溅到了章惠兰的手里,养尊处优惯的她顿时觉得手里油腻腻的,手一松,那碗汤便应声掉在地上,碗没破,汤却倒了一地,也倒了一些在她的腿上。
“哎呀!”章惠兰有点慌乱地站了起来,脸上隐隐呈现出嫌恶来。
“妈,你没事吧?烫到了吗?”霍东燕连忙关心地问着,人已经急急地拿来了纸巾帮着章惠兰擦拭着。
“没事,妈不小心打翻了这碗甲鱼汤,弄脏了衣服,可惜了,我这衣服前不久才刚买的,几十万元的名牌,一碗汤就毁了。”
“妈,汤没有了,可以再熬过,衣服脏了,可以洗,可以重新买,只要你没受伤就好。”霍东燕本能地说着。
章惠兰微怔,怔怔地看着她。
心里忽然涌起了歉意,她熬这碗甲鱼汤是想打掉女儿肚里的孩子,可是女儿什么都不知道,对她的关心依旧那般的纯,那般的真,她真舍得那样对待女儿及那肚里的宝宝吗?
“咚咚。”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小姐,你在房里吗?我是英叔,我找你有点事。”英叔是跑得最快的,最先到达了霍东燕的房外。
霍东燕走去打开了房门,看到英叔也不等英叔说什么事,就吩咐着英叔:“英叔,夫人不小心弄翻了汤,弄脏了地板,你让人来帮我清扫一下地板吧。”
英叔先是把霍东燕上下打量一番,确定霍东燕没事,又听到她说汤被打翻了,顿时放下心来,立即笑眯眯地应着:“好,我现在就让虹姐来打扫一下。”说完转身就往楼下走去,在楼梯转弯处和扶着老太太的美姨相碰面。
英叔把发生的事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气。
霍东燕的孩子暂时是保住了,老太太并没有真正放下心来。
等到章惠兰换过了衣服,大家又吃过了晚饭之后,老太太便把章惠兰叫进了她的房间里,婆媳俩人关上了房门在里面说了些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反正婆媳俩谈了很久很久,章惠兰才从老太太的房里出来。
在黑漆漆的夜晚,站在高处,仰望苍穹,会有一种成就感,觉得自己伸手便可触及黑云,收手便可把苍穹收拢入怀。
黑帝斯坐在某栋超过百层的大厦顶楼上,时而仰望黑色的苍穹,时而又低眸瞅着他手里正把玩着的火焰图腾。
他最忠心的助手乔治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看着换了另外一种表情的黑帝斯。
除了这两个人之外,空荡荡的顶楼再无他人。
哪怕顶楼上有着空中花园,可黑帝斯在这里,这栋大厦的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在此刻到顶楼上来。
这个晚上,没有下雪,但依旧很冷。
“少主,你有心事吗?”乔治试探地用英语问着,他是个英国人。
烈焰门的门徒世界各地的人都有,不过黑氏家族是华人,否则也不会编出这般复杂又传统的规矩出来。
黑帝斯没有说话。
他把自己家族里的人都想抢夺的火焰图腾重新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便站了起来,走到了栏杆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下面,这种站在云端看大地的感觉很不错,他喜欢。
“少主,解淑娅可以启用了吗?”乔治知道黑帝斯不会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便换了另外一个话题。
“等她从她老爸手里夺过了所有权利再用她,此刻她不过是她父亲身边的一个学徒,有何用处?”黑帝斯淡冷地应着,神情也极为淡冷,似乎对解淑娅这个人没有多少兴趣。
乔治走到了他的身边,专注而恭恭敬敬地问着:“那,少主,门中长老都要求少主早点结婚生嫡子,为烈焰门未来后继有人。”
黑帝斯抿起了唇,不再说话。
现在的他,要是结婚生子了,只怕孩子还没有出生,便被人杀死于腹中了。那些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他是不会在动荡的时候完成人生大事的。
他压根儿不知道,他的宝宝还真的差点让人杀死于腹中了。
碧苑楼。
慕容俊坐在林小娟租房里那张有点旧的木质沙发上,视线如胶,随着林小娟的身影在转动。
他一向温和的眼眸深处跳动着两束叫做欲望的火苗。
下午,他总算把她拉到了民政局,和她登记结成了合法的夫妻,拿到了两本红本本的时候,他舒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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