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之前接黑手党魁首莫多夫的电话,莫多夫让他将法浓和这里的人杀光,他明白张庆元肯定来头非常大,但是,因为时间紧急,莫多夫来不及告诉他张庆元究竟是什么身份,更何况莫多夫自己都不知道张庆元的身份,只知道族长格纽莱娜都对张庆元毕恭毕敬,但这话他自然不会跟埃利说。
所以,埃利的想法是赶紧过来制止事情的发生,然后同法浓一起向张庆元赔罪,所以来之前他忍痛扇了法浓的姐姐几巴掌,一来就把法浓打翻,就是做给张庆元看的。
可是,没想到张庆元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埃利心里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不过,即使这样,埃利还是不敢得罪张庆元,挤出一张笑脸道:
“张先生,这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替法浓向您道歉……”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动手了?”张庆元冷笑道,眼中杀意凛然。
看到张庆元这么嚣张,埃利心里怒火‘蹭’的就上来了,他当然不知道张庆元的厉害,心想就这三个人,屋里可是有几十个人,他难道不怕把自己逼急了?还是说他来头大,嚣张惯了,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而这个时候,法浓也从他的姐姐那里得知了竟然是魁首亲自打电话,竟然要杀光自己这里的人,不由吓得脸色都变了。
“姐……救我!”法浓颤声道,他才刚四十岁。还没享受够,怎么愿意死?
法浓的姐姐叫做薇拉,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保养的却像三十多岁,身材虽然丰满,但却一点不显胖,反而散发着浓浓的熟(空格)女味道,这也是她能得到埃利宠爱的原因。
对于薇拉来说,父母去世的早,就是她们姐弟俩相依为命。而且她也没有儿子。可以说法浓就是她最亲的人,为了保护弟弟,哪怕来头再大她也敢豁出去,此刻她看向张庆元的眼光充满了怨毒。缓缓道:“你放心。即使姐的命不要。也不可能让他杀掉你!”
“张先生,我知道法浓这次冒犯到您,是他的错误。我打断法浓的两条腿行不行?”埃利咬了咬牙,再次退让一步。
“我问你,一般得罪你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张庆元盯着埃利,淡淡道。
“我——”埃利为之一滞,哑口无言,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能活,都被他杀了。
见埃利变成了哑巴,张庆元冷笑一声,指着地上怨毒的看着自己的法浓姐弟俩,冷声道:
“得罪他们的人,又是什么下场?如果有一个活的,我可以不杀他,可是,你告诉我,有吗?”。
不说法浓埋伏在这里的人,就是要将张庆元他们杀光的架势,就说刚刚送自己过来的船夫,与法浓无冤无仇,但他为了怕走漏消息就要杀掉,可想而知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得罪了这种人,怎么可能有好下场?
“张先生……法浓的所有财产都拿来赔偿给您,就当是买命的钱,可以吗?”。埃利此刻心头的怒火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但却不得不忍耐。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张庆元冷笑道,随后指着身边的弗朗斯道:“等我离开了以后,恐怕法浓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弗朗斯了,我说的对吗,法浓先生?”
刚刚这一幕已经把弗朗斯看呆了,虽然在船上的时候,张庆元好像是在给大人物打电话,但他毕竟离那个圈子太远了,不敢相信议长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会因为张庆元一个电话出头,但没想到,这才一个小时不到,就来了一个可以一巴掌把法浓扇到地上,法浓却一声都不敢吭的人。
而现在,听到张庆元提到自己,弗朗斯吓得浑身一颤,偷偷看向法浓,却正好看到法浓姐弟俩看过来的目光,那眼里的杀意刺得他心里一颤,赶紧对张庆元道:
“张……张先生,谢谢您帮我救回妻子和孩子,要不……要不咱们走吧,我以后可以移居到别的地方……”
能把妻子和孩子救出去已经是弗朗斯最大的愿望了,他当然明白这里不能再住了,张庆元在这里还好,一旦他离开了,自己恐怕就会立刻遭到法浓的毒手。
“移居?”
张庆元指着法浓,平静道:“弗朗斯,你看看他的眼神,恨你到了极点,等我离开后他会放过你?如果我不杀了他,不管你跑到哪里,以他的能量都能查到,等到时候,恐怕就不止是杀掉你那么简单。”
听到张庆元的话,法浓和薇拉都吓得赶紧收敛眼神,别看薇拉刚刚说的大气,却也知道埃利的薄情,万一害怕魁首顶不住张庆元的压力,很有可能真的把法浓杀了。
“张……张先生,我……我就是个混蛋,我不知道弗朗斯是您的朋友,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找他的麻烦,我……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会找弗朗斯的麻烦,而且……而且还要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弗朗斯,求您原谅……”
法浓几乎是痛哭流涕的说完,但他心里却怨毒的想到,只要逃过这次,他一定要把弗朗斯扒皮抽筋,折磨死他,而且在他看来,如果张庆元不那么说,他还真不敢对付弗朗斯,除非等到几年后,而张庆元这么说,就证明他跟弗朗斯并不是太熟,等他离开了,哪怕弗朗斯死了他也不会再管。
但是,法浓却不知道,张庆元根本就本准备放过他。
在法浓说完后,薇拉也跟着道:
“是啊,张先生,法浓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他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会管好他,不让他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而这个时候,埃利才想起来自己连事情的起因都没弄清楚,只知道法浓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再加上薇拉担心法浓,连番催促才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法浓,你怎么冒犯这位先生的,说!”埃利厉声道。
“是,是,姐夫……”
法浓谁都不怕,却惟独惧怕埃利,赶紧道:“弗朗斯先生其实是达芬奇的后代,他……他手中有一副达芬奇的画,我想着下个月就是您的生日了,准备买下来做为您的生日礼物……”
“买?”张庆元打断道:“达芬奇的画只值一万欧元?既然买,为什么把他的妻子和儿子绑过来,还在这里安排这些枪手,这是买?”
“混蛋!”
埃利冲过去,一脚将法浓踢翻,脸上一片狰狞,虽然这样,但埃利心里却是非常受用的,不管法浓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但达芬奇的画却真的让他怦然心动。
虽然以埃利的资产能够买一副达芬奇的画,但那些画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除了收藏在博物馆等地方,其他的几幅的拥有者一只手都能把他捏死,而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一副,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如果……把这幅画拿到,再送给魁首……
埃利看着弗朗斯抱着的那个盒子,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而看到埃利的眼神,做为他心腹的法浓虽然不知道埃利具体想的是什么,但也大致猜到一些,心中顿时一跳,求生的欲望让他的脑子急剧思索!
法浓并不知道张庆元的来头,但在他想来,如果杀掉张庆元,然后把这幅画送给魁首,难道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他的人?
两人虽然没有任何交流,但却惊人的一致。
“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如果,如果您不好下手,我……我就自己动手……”
法浓神色凄苦的道,虽然这么说,但法浓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只眼巴巴的望着埃利。
法浓的话直接触动了埃利的神经,让他脸色一变,如果他连自己的妻弟都保护不了,以后手下的人还怎么看他?
可以说,法浓对埃利的心思把握到了极致,甚至比埃利还要了解自己,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埃利终于下定决心,拼一把,他就不信有了那幅画,魁首会不保他,而一旦让人逼着把法浓杀了,恐怕以后就没人愿意跟他了!
如果埃利知道魁首莫多夫正在往这里赶的话,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这么想,但在飞机上时间紧急,莫多夫根本没说那么多,只让他去办事,在莫多夫想来,自己都说的那么严厉,埃利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却不知道法浓是埃利的妻弟,而且这件事牵扯到这样一件重宝。
看到埃利闪烁的眼神,张庆元立刻就明白这家伙已经动了歪心思,再也没有等下去的必要,如果埃利能够果断杀掉法浓,他还会高看他一眼,放过他,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或者他高估了埃利。
“张先生,我真不知道法浓竟然这么大胆,我替他向您和弗朗斯先生道歉,我会亲手打断他的两条腿,不仅把法浓的所有财产送给弗朗斯先生,我自己也出一千万送给弗朗斯先生,您看怎么样?”
埃利虽然还在求情,但语气已经有了变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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