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老几乎九十岁高龄了,这个世上,除了上帝和神仙,谁敢说保他再活二十年?
听到张庆元的话,除了吴龙芝、吴九道和吴老,其他人都感觉张庆元有些疯了!
但这个时候,在见识到张庆元神乎其神的医术后,他们又想着,凭这么高超的医术,万一是真的呢,否则怎么敢这么说?
但一会儿,又觉得张庆元可能是安慰吴老的,就像普通病人被安慰一样,同‘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就不用再来医院’的话异曲同工,目的只是让吴老多注意身体。
不管怎么说,对于这种只有在神话怪谈里出现的话,大部分人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心想可能会有不小的改善作用,但也没有那么吓人。
“哈哈,多谢张老师了,再活二十年,那真成老不死的了。”吴老笑道。
张庆元笑了笑,道:“吴老于国于民都有大贡献,老百姓还希望你能活的更久一点呢!”
“呵呵,不再受这些病痛的折磨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敢奢求那么多啊。”
吴老本来已经对自己没有太大的希望,谁知道峰回路转,在张庆元的妙手回chūn下,自己不仅能下地走路,身体更是好的不能再好,经过检查,身体的各项指标也都恢复正常了,这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恩赐,心态自然不一样。
张庆元笑了笑,道:“既然吴老恢复了,那我就不多留了,这么多年一直忙,没有好好陪陪我妹妹,正好趁这次机会带她来首都看一看,逛一逛。”
见张庆元要走,吴老顿时大急道:“张老师,你这不是打我老吴的脸吗,救命之恩,不说有什么回报,连饭都没好好请你吃一顿,说出去人家还不说我老吴忘恩负义嘛!不行,你不能走,你要去哪儿我陪你去!”
随后吴老想想不对劲儿,赶紧改口道:“那个……还是让九道他们陪你出去,我一出去太折腾,估计你也逛不成什么名堂,然后吃住还在这儿,你看成吗?”
自从身居高位以后,因为吴老的威慑,身边的人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即使一些孙辈,稍微大一些都会被自己的父母要求,随着身边的应声虫越来越多,吴老也越来越无趣,只好去找那些老家伙,但随着他们相继去世,吴老越发孤寂了。
而现在,张庆元一副淡然的高人模样,对他完全没有那种敬畏感,说话做事都随xìng而为,吴老哪还不心花怒放,现在他想找个说话的人都不太容易,张庆元却是绝对合适的人选。
张庆元正yù说些什么,吴龙芝、吴喜堂还有吴喜本几人都过来纷纷劝解,张庆元此时此刻绝对是他们家的大恩人,哪里肯放张庆元就这么离开。
见吴家众人如此盛情,张庆元有些无可奈何的只好改口,苦笑道:“那好,只是有些打扰你们了。”
“嗨,张老师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能留下来才是我老吴家的荣幸,哈哈。”吴老开心的揽住张庆元的肩膀,笑道:“走,中午咱们就在家吃,晚上再去外面吃。”
忽然,吴老想起什么似的,把张庆元拉到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张老弟,问你个事儿,那个……现在我能不能那个……呵呵,能不能喝酒了?”
见吴老如此神秘的样子,竟然如此亲密的改口称呼自己老弟,张庆元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没想到竟然也是一个酒鬼,不由哑然失笑,再想到他的儿子、侄子也称自己老弟,心道这一家人的辈分乱的也可以。
看到张庆元脸上的笑意,吴老不仅一阵尴尬,搓着手道:“老弟,你都不知道,两年来,我滴酒未沾,这些混账小子哪儿也不准我去,家里的酒早就被搬空了,馋的我啊,有时候半夜做梦都在喝酒。”
见吴老一副郁闷的样子,张庆元笑道:“喝是可以喝,只不过毕竟你现在年纪大了,又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虽然我尽量帮你恢复到最好的状态,但也需要好好保养。”
亲耳听到张庆元说可以,吴老乐得脸上绽开了花儿,转头看向吴喜堂、吴喜本几人,嚷嚷道:“听见没,张老师说可以喝,以后你们谁敢拦我我跟谁急!”
见吴老如此迫不及待的宣布,张庆元有些哭笑不得,摆了摆手,无奈道:“吴老,我话还没说完。”
“呃……那老弟你说……”吴老讪笑道,见儿子他们一副憋住笑的样子,不由猛地一瞪眼,吴喜堂这些人赶紧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嘴角依然不时抽搐。
“酒这个东西对身体也有一定的好处,小饮有利于健康,所以得控制量。”张庆元正sè道:“吴老,按照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一顿饭一两是最好的。”
“啊?这么少?”吴老脸顿时垮了下来,眼珠子转了转,叹了口气,苦笑道:“唉,一两就一两,总算有得喝,比没有强。”
张庆元笑了笑,没有说话。
午饭过后,吴九道开车带着张庆元两兄妹去找周紫妍。
随着高校扩招和艺术类高考的兴起,高考这个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残酷现象缓解了不少,尤其是艺术类高考,以专业测试和普通高考相结合,文化分要求较低,在早些年,对于那些有艺术特长的学生来说,无异于一个进入高等学府的捷径。
近些年来,艺术培训辅导班和辅导学校如雨后chūn笋般遍地开花,让越来越多文化成绩并不是那么突出的学生圆了大学梦,虽然艺术培训班水平参差不齐,但作为副总理的女儿,周紫妍找的这个培训学校自然是京城顶尖的,学校里考上八大美院、四大轻工院校的数不胜数。
此时,周紫妍正坐在椅子上,抱着画板对着前面摆放的静物微微发呆,眉头微蹙,洁白无瑕的脸蛋一副苦恼之sè。
“真是讨厌,这些破静物怎么这么难画,老是这个样子,我还怎么去参加艺术高考,然后考到庆元哥哥的学校?”
“哎……要是让庆元哥哥看到我画成这个鬼样子,还不得笑死啊……”
“这光影明暗真是太难了,难道我真不是这块儿料?”
周紫妍脑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小脑袋瓜都快愁破了,素描纸上依然只有形状的寥寥几笔,即使这样,线条还断断续续,直线让她画成一条弧线,连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紫妍,怎么了,遇到困难了?”
这时,一道温和的声音在周紫妍身后响起,周紫妍一惊,转过头,发现是教自己素描的老师,不由郁闷的点了点头,苦恼道:
“陈老师,我都画了这么长时间了,基础的东西还没掌握,您说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这块料啊?”
“呵呵,你这很正常,除了那些天才,谁也不可能一上来就掌握,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之前,总得爬一段时间。”
陈方舟笑道,看着在自己说完之后,周紫妍lù出一丝笑容,心里不由一阵得意。在周紫妍身旁坐了下来,陈方舟眼神微不可查的瞟了眼周紫妍的玲珑jiāo躯,闪过一丝隐晦的火热。
今年刚开学,陈方舟就发现班里来了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虽然才十五六岁,但身材却发育的非常好,尤其是那小xiōng脯鼓鼓胀胀的,更让他惊艳的是,这个女孩子身上那种天然的优渥感,以及jīng致的脸蛋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让陈方舟一眼就断定,这个女孩子家境绝对非常好,这让他不禁多了一丝想法。
所以,每周末上课的时候,陈方舟就会有意无意的接近这个叫做周紫妍的女孩子,以他儒雅的相貌和不俗的谈吐,以及时不时的小幽默,很快就获得了这个小丫头的好感。
通过接触,陈方舟知道了周紫妍父亲是zhèng fǔ官员,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任他如何旁敲侧击,周紫妍也只是笑而不答,不过有这一点就够了,陈方舟对自己的判断非常满意,更坚定了要拿下这个小丫头的想法。
陈方舟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待在京城,算下来也有六七年了,从华清美院毕业也有两三年了,随着年龄渐长,家里开始催促他结婚,但已经见惯了京城的繁华,再让他回到家乡的小城,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的。
这些年他也谈了不少恋爱,渐渐发现,这些恋爱不仅没给他带来丝毫好处,相反却把他的钱包掏空,再然后……钱没了,女友也没了……
所以,陈方舟的心思逐渐转变了,既然靠自己过不了那种想要的生活,那为什么不能靠女人呢?
而这时,周紫妍出现了。
陈方舟觉得这就是老天送给他的机会,他如果把握好了,没准就能靠这个小丫头来个华丽的翻身,所以,陈方舟在周紫妍身上无比用心,这不,小丫头刚一发呆,他就过来了。
就在这时,陈方舟看到周紫妍忽然转过脸,一脸惊喜莫名的表情看向自己身后,正在他疑huò的转身时,就看到周紫妍蹦了起来,扔掉手中的画板就向门口冲去,欢天喜地的jiāo俏道:“庆元哥哥,你怎么来啦?”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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