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搜你!“
“肯定就是隽媃妹妹,你是嫡女,我是长女,我们之间针锋相对惯了,我原本想着借此宴和隽媃妹妹重修于好,现如今看来,却是,却是错付了。“
白隽媃听见白翎似这样说了出来,更是觉得可笑不已,她灵敏的眸扫了一眼躲在墙角的白慈音和白与梵——
既然你要演戏,那我便陪你演到底,现如今看来,好戏就要上场了。
白翎似心中自然是有万分把握了,既然那块玉牌已经放在了串通好的丫鬟身上,那丫鬟跟在白隽媃身后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白隽媃好像并未发现?
只见成金茶做事绝对利落,但也不逊礼节,她让白隽媃站起,这便是用温热的手对白隽媃上下仔仔细细摸索了几把。
“并无什么所谓的玉牌!”
摸索期间,路云谏站累了,便坐在一边打盹儿,今日这场好戏,当真儿是把他这个爱看戏的人看累了。
只不过,屏着路云谏的性子,能够有能看得入眼的美人看,倒也不差。
这看起来温弱的小姐和这个性格极烈的捕快,倒都有一番与京城女子不一样的味道呢……
“怎么可能!”
随着一声嘶吼,一下子将路云谏凝着的神色暴力地撕扯了回来。
那声音正是白翎似发出的,听闻那成金茶搜不到那玉牌在白隽媃身上,她气急败坏的表情更是逐渐显露了出来。
成金茶面容之上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她只是斜着眼睛飞速扫了一眼白翎似,那嘴角便是旁人洞察不出的一丝上扬。
谁都没有白隽媃了解成金茶,成金茶的细微表情,也只有白隽媃能够读懂,白隽媃只是微微地看了成金茶一眼,两个人便都是心知肚明。
成金茶自然也是知道,肯定是这白翎似在搞鬼。
“这位小姐,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怎么?你难道知道这位小姐身上一定有?”成金茶吁出一口气,她凝着面前的蓝衣少女,那蓝衣少女也是将那一汪水灵的眸子对上自己的眸子,成金茶却是看见这个少女年龄不大,然却看她的眼神却是那般的五味杂陈。
这个姑娘。
成金茶缓了缓脑子,于是又是看向身后站的众人,往胸前一抱拳:“诸位爷,这个蓝衣丫头身上没有什么玉牌似的东西,请各位爷明察!”
“怎么是这样啊,妹妹,你身上真的没有吗?你是哪里来的捕快!你是不是你派来的!”
白翎似疯疯癫癫,狠狠地瞪了身后负责操作这一切的丫鬟,那丫鬟显然也是慌乱了手脚,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狐狸尾巴露的不少……路云谏倒是略显玩味地看着面前有些癫狂的女子,转头轻轻对小侍卫说:“我觉得这个女的有病。”
“就是,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一说不在那个小姐身上,就气急败坏,真是,都是姐妹,怎么这样啊。”小侍卫义愤填膺地朝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瓜子皮。
那些围观的贵公子们一个两个都讨了没趣,本来就是看着粉衣少女和蓝衣少女怎么样摩擦产生矛盾的,现如今看来这个玉牌不在这个蓝衣少女身上,倒真是亵渎了这少女。
“还要搜吗?”成金茶微微仰头,从双眸之中射出两方不信任。
白翎似恨恨,她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强忍着让自己的气顺下去。
“当然搜!”
正在这时,滚落在一旁的桀团子拍拍身上的土,呲牙咧嘴地从一旁走了进来,他狠狠皱了皱眉,即咬牙说道:“只搜了隽媃姐姐,不搜其余人,说不下去吧!”
白隽媃本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白翎似想嫁祸到她的手上,她又顺水推舟地放到了白慈音的身上,那么,以她有仇必报的性子,肯定要让这场好戏仔仔细细地演完,这才有些意思嘛。
可是她还未开口,这桀团子却已经是发了声,白隽媃凝眸看了看桀团子身上的伤痕,这苏迁手下的人打的真狠啊,原本是个粉粉白白的嫩团子,这刚穿上麻布衣服,就挨了这么一顿好打。
你说受这苦是为何?倒不如就趁这个时间,将自己是安定侯世子的身份公诸于众,也能报仇,何必继续遮遮掩掩呢?
白隽媃心中如是想,又是上上下下好好地用目光扫了扫桀团子。
只见小小的桀团子走到白隽媃身边,用脏乎乎的小手轻轻地拉了拉白隽媃的衣摆,白隽媃不惜理他,既然搜完了她,那她便继续坐下来吃酒咯。
桀团子见白隽媃不生得理他,倒也再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他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走到一边,偷偷地藏到了馨儿的身后。
馨儿也很不理解白隽媃为什么这样对小团子,她心疼地掏出自己珍爱的绣着合欢花的香帕,给桀团子擦着脏乎乎的脸蛋。
“小团子,你是不是得罪了小姐,怎么这么遭罪,小姐把你招进来就光干苦工,维护小姐,她也不理你,怎么会这样啊。”馨儿一边给桀团子擦着脸蛋,又是一边担忧地看着这白家的嫡小姐,只见嫡小姐悠然自得地品着酒,馨儿就更是不明白了。
“对啊,继续搜……”众人一时静着不敢说话,这路云谏倒是好像不怕事儿大的样子,戏谑地挑了挑眉,更是要来了一壶好茶,打算坐在这里自酌看足好戏了。
“看来潞王真的要和这个粉衣小姐硬碰硬到底了。”
“怕不是潞王真的看上了这个粉衣小姐,听说毓太妃最近当真是要给他这个宝贝儿子选一个王妃了。”
众口芸芸,这场面一时又是冷到极点,众人纷纷猜想,这美貌绝世无双的潞王肯定是看上这个粉衣小姐了。
白翎似倒是隐隐约约也听到了众人的猜测,那心中更是欢喜,也是暗叹今日的穿衣与今日涂抹的香膏着实为自己的美貌加分。
“你瞧这粉衣小姐和潞王一样,都是三分吊梢眼,着实是有夫妻相。”
“你可拉倒吧,潞王是何等尊贵的人,哪是这杂事之上的什么阿猫阿狗配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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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谏:毒舌我最强!
白隽媃:真烦,一点都没达到我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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