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路云谏精致的面容之上没有丝毫涟漪,甚至那些打打杀杀的声音对于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周遭的人一看到那店小二满头的血就已经是吓得腿软无比,何况还有什么打打杀杀的声音铺天盖地,霎时,那风华正久的燕云楼木尘横飞。
这王土之下,还有无王法?竟让恶徒肆意横行霸道!
这些贵家公子哥惜命,家有万贯财产,若将小命交代在此,那财产挥霍不去那可不妙,于是纷纷抱头鼠窜,丝毫没有了当初那些为了博美色一笑咄咄逼人的样子了。
“一群蝼蚁。”
白隽媃不忍吐槽,那楼底砍打着撑起燕云楼楼盖的木柱,扬得那木屑纷纷洒洒跌入白隽媃杯中佳酿。
白隽媃毫不在意,是一仰脖颈将那芙蓉醉含入口中,果真是略微苦涩。
这一系列举动,都被路云谏给收入了眼中。
“倒是有趣。”
路云谏细眉挑了挑,一举一动都是分外惹眼,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做何事仿佛都气定神闲的白隽媃,犹如那炽热的烈火一下子冲入深不见底的冰渊。
“小姐,怎么办!那个领头的人,好像就是上次那个胖子。”
乔儿是最先发现突袭燕云楼的人正是当初在市集之上妄想强掠她们做小老婆的李狗,她整个人慌乱不已,已然是要拉着白隽媃跑了。
馨儿紧紧拉着桀团子的手,她也开始慌乱起来:“又是那个人?不是送他进府衙了吗?”
“怕是这李狗势力强大,早就无罪逃出了。”
白隽媃将那酒杯重重地掷在桌上,她深知现如今她们这一群白家小姐的身份已经有所纰漏,若要坚持把那李狗一网打尽,怕是不太可能。
现如今看来,跑的确是第一要务。
白隽媃正想起身,谁曾想那白翎似竟一下子扑到了白隽媃的身上,紧紧地扣住了白隽媃的腰带,一边佯装腿软颤颤巍巍对白隽媃道:“妹妹,姐姐好怕,你带着姐姐走好不好!”
白隽媃没想到白翎似竟会这样,不过危险在前,她朝下望了望,那李狗带着的土匪,将楼下的座位踹的是东倒西歪,那燕云楼的大门,早已经有人把守在那里。
只见那李狗爬上了二楼的台阶,眼睛一亮便看到了白隽媃的脸,他怎么也不会忘是这样一个小丫头竟然把他送进牢狱!
“就是她!给我把她抓起来!”
李狗激动,肥硕的手恶狠狠地指向了白隽媃,他唾沫横飞,那两眼泛着绿光,好像要把白隽媃给吃了去!
剩下的几个小姐并不知道那五大三粗的男子指的就是白隽媃,纷纷自查,往自己随身的丫鬟身后躲。
丫鬟们自然也害怕,但是怎么敢往自己主子身后躲呢,只能和自己的主子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哼!就是这死丫头,拿青瓜打破了老子的头!他妈的!给我上!我倒是要看看这女表子还能怎么嚣张!”
那李狗身后便出现了许多与他身形相似的男子,一个两个的更为嚣张!他们流淌着口水,边想着这些贵家小姐今晚都是他们的身下客!
路云谏原本是要起身走的,怎奈何一个眼睛瞎的土匪把他也当成了美人,一只咸猪手便是搭上了这尊贵无比的王爷肩膀上——
路云谏只能强忍恶心,用那扇子把咸猪手挑开,怎料那土匪仍是蠢笨,他色眯眯地对路云谏说:“美人,你莫挣扎,小爷我会好好对你的。”
“痴人说梦,脏了本王的耳朵!“
路云谏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反手,便是直接切了那土匪的后路,只见路云谏手作鹤嘴状,一下子深入捣到了那土匪的腰窝处。
“嗷!”
那土匪嘶吼一声,还未继续出手,便被路云谏一玉扇打破了头!
“去你的,本王爷你也敢挑衅啊!”
路云谏拍拍手,白隽媃听着路云谏这般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怕不是挑衅,是调戏吧。
“真是狂了!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胆敢如此恣意妄为!”
随着冲上来的匪徒愈来愈多,成金茶那大刀一亮,她眸光厉然一闪!便是拿着刀冲了过去!
邪风三下,成金茶刀刀落位极准,都是将将掠过匪徒的头,砍下的都是这些匪徒的碎发。
点到为止,成金茶用能力证明了一切,也是告诫那些匪徒,意在她能够取那些人的项上人头!劝他们早点识好处!
可惜李狗不依,他现如今非要把那可恶的女人白隽媃给碾入尘土,李狗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竟当初在集市上被一个丫头给羞辱了?
成金茶护着白隽媃,她疑惑道:“我怎么看这些匪徒是冲着你去了!”
“不用疑惑,呵,就是冲着我来的。”
白隽媃微微一笑,那成金茶才是惶然转头:“怎么会找你,你们不是白家的小姐吗?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结了这种仇!”
“当初那为首的李狗欺负我们,我们和百姓们一起把他押入府牢,谁成想,他家中实力雄厚,竟把府衙买通,你是捕快,你才应知道府衙的水有多深。”
白隽媃面容之上毫无惧色,从外人看来,她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竟有如此胆识!
成金茶听了白隽媃的话,不语。只顾着对付那些匪徒了。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白翎似歇斯底里的叫声。
路云谏和白隽媃同时朝着白翎似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面容极为凶恶的男子拽着白翎似的腿,将白翎似硬生生拖出了几米。
白翎似被吓得花容失色,那兰色的鞋子也是自然而然地露了出来,那狂徒大笑:“好个美人!”
白翎似的眼神极为复杂,她一双眸子之中不仅夹杂着慌张,白隽媃竟还读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分明是一种舍生忘死也要拉她下水的卑劣!
这白翎似,不会想让自己出什么事,然后再栽祸到她白隽媃身上罢!
白隽媃想伸手拉住白翎似,谁料白翎似却是狠心将她的手一下子给甩了开来,在异常混乱的场景下,只见白翎似更是噙着一汪笑过去。
------题外话------
白隽媃:(喃喃)这白翎似该不会真有病吧,自残啊.....
路云谏:瞧我说的对不,这女人就是有病!
白隽媃:预言家,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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